暴君,别碰我!

第181章 藏于密室的美人图

四下瞧了许久之后,水半夏淡淡的道,“公孙祸就派你一个人回来了?”她不怀疑自己现在有点深闺怨妇的意思,可是公孙祸也实在太多天不露面了。连个小别胜新婚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萧奇康不明所以的点了下头,“这些人王妃要亲自审问么?”虽说他很怀疑现在在地上哀嚎的这些家伙还有没有审问的必要,可是水半夏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他还是问问的好。

半夏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处置就好,没别的事我到府里其他地方走走。”最近总是闷在凤栖楼真是无聊透顶,以后若是还要时常见不到公孙祸,她得考虑亲手制作一个跟他本人尺寸相当的蜡像以解相思之苦才行。

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感到好笑,水半夏决定到公孙祸的书房去坐坐,见不到真人,感受一下属于他的气息也好。

“小姐,您要去哪儿?”见水半夏并不是回去凤栖楼,小桃跑到她跟前打算陪着她一起。

半夏笑笑的开口,“你回去给我煮酸梅汤,我到公孙祸书房里找几本书回来看。”自己现在属于没骨气的思春阶段,不适合有小桃寸步不离的守在身边。虽说她是不敢笑话自己,可是习惯了展现强势的一面,这种小女儿家的情怯还是不给别人瞧的好。

听到小姐说要喝酸梅汤,小桃连忙答应下来,“那小桃现在就回去煮,小姐您挑好了书回来就可以喝到了。”

安静异常的空间内泛着紫檀木的幽香,水半夏在比自己高出大半头的书架子旁来回踱步。公孙祸藏书之多,她算是叹为观止了。与其说是书房,不如说成是小有规模的书店。

尤其是与书房相连的后厅内整齐放置的一排排书架,分门别类的摆放了大本小本。半夏好奇的伸出一根手指抹向架子的缝隙,而后边摇头边咋舌,“敢情这是每天吩咐人来打扫啊,竟然一丁点的落灰都没有。”看起来公孙祸似乎偏爱兵书,连着几个架子上都

是一本本的兵法。可惜这里还不兴管理,不然他这里指定还得加上些经管知识。

不知不觉走到后厅靠墙的位置,半夏手上却还是空空如也。说来也怪,他都不知道藏些医类的书籍文献吗?说不定这个莫名其妙的朝代之中还有二十一世纪所没发现的奇特医术。

想到这点,水半夏眼前一亮,这里没有,司徒少凡那边肯定不会少!反正公孙祸暂时也没有回王府的打算,不如她就出门到司徒府上小住几日,顺便跟他讨教几招。

正在兴头上的半夏没注意到自己转身的动作太大以致于碰到了墙上造型别致的龙头扶手,只感到一阵晃动之后,自己背对的墙壁竟猛得移开,跟着出现了隐藏在墙壁之后的空间。

密室!

水半夏脑中瞬间闪过这个词语,想当初她跟商若水在各处兴建天使集团大楼的时候也参考了不少古时候留下的密室,以致于她们这些高层干部的办公室都是机关重重。来到天龙之后她还没有特别去研究过这个,没想到瑞王府里竟然有这种有趣的东西。

抑制不住的好奇涌上心头,半夏笑笑的走到隔间内,仍旧是紫檀木的桌椅,摆设也跟一般的房间没有差别。

一般来说这密室不都该有些特色嘛?正感觉失望,抬头却见到墙壁上挂着一幅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

“怎么会在这里?”半夏动作迅速的摘下挂在墙壁上的美人图,这明明是应该在集团仓库里存放的美人图。三年前因为神偷在柏林的拍卖会上偷走这幅来历成谜的画,所以这被她视作自己的耻辱,再不参与拍卖,故而一直存放在集团的仓库内。

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轻抚着熟悉的画卷,半夏皱眉看着画中的女子,当初商若水还不止一次的说这图实在有后人伪造的嫌疑,因为图上的女子实在与她太过相似。

再看图中女子身上所穿的水纱,半夏怔怔的想着,难道

这美人图与水纱一样,不止她有,公孙祸也有同样的一份?

初见公孙祸之时,他身边有易容成她模样的女子,可见公孙祸对自己的脸情有独钟。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自然不会是画中女子,这代表着公孙祸心中所惦念迁就的其实是另一个人。

而她,只是恰巧与这画中女子长了张相同的脸!

想到这种可能,半夏忽然感觉到胸口说不出的压抑。前些天,他明明告诉过自己,他的心里,从不曾进驻过旁人。可是这被藏于密室的美人图又作何解释?

在感情的问题上,她从来不是弱者,更不会容许自己逃避。同样的,她也足够理智,不会因为这幅莫名其妙的图便定了谁的罪。她可以等到公孙祸回来,亲口听他对她解释。

对,就是这样。不能盲目的去猜想,那只会让自己更加混乱。水半夏努力的平复着这突然出现的美人图给自己带来的冲击,或许她可以考虑进宫去,假若公孙祸还是没有打算回来。

说不定这幅图其实不代表什么,只是公孙祸偶然得到而已,至于画中女子究竟是谁,连他也是不知情的。

物有相同,人有相似,这种道理并不难理解。从医学上分析,人的五官是很有可能出现相似的情况……

即使这样想着,半夏仍然没办法让自己完全的当做没有这回事。如果公孙祸真的不清楚这图上的女子,他为何一直不曾对自己提起过有美人图一事?

他们如今已经是夫妻,他不该瞒着她的不是吗?尤其这图上的女子跟她的长相是如此的相像。

无数的想法在脑中充斥,半夏头痛的揉着额角,“公孙祸,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别以为我会像这个时代的女人一样逆来顺受。”她随时可以甩了他,甚至对于这里的婚姻制度而言,连离婚的步骤都省了。没有律法上的关系证明他们是夫妻,那些舆论的压力她根本不当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