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九章 只要你求我

这座府邸很大,估约占地近百亩。

站在高处,一眼看过去,视线所及之处,亭台楼阁等建筑交错而立,而且眼下正当夜晚,凭着君羡的眼力,能看见的大多是重重建筑的黑影,想要在这么大的地方找出宗祠所在,不容易。

尤其是,还需要小心避开那些明里暗里的护卫眼线。

她可不想被当成刺客围追堵截。

抬头看看夜空,再看看脚底下偌大的府邸,君羡再次朝天比了个中指。

她开始明白,自己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怪不得这么重要的任务,最后千挑万选挑中她这个九天上最不靠谱的小花仙来委命。

敢情是别的仙君都躲了。

而她躲不过。

南天翁问丹君那几个记仇的老头子,等着公报私仇呢!

视线在可见处飞快的掠过,远远的看到个婢女托着酒壶快步走过来,君羡飞身下了房梁,悄咪咪的藏身在一处园林暗影,守株待兔。

很快,婢女走了过来,君羡陡然现身,在她呼救之前把人砍晕,一手稳稳接住了婢女手里掉落的酒壶托盘,林贵手将人拖进暗影中掩藏起来。

这个地方,恰巧在在周围护卫的视野盲角,方便了君羡行事。

最后,动手扒了婢女的衣裳,换到自己身上,再摸了两把泥土随意抹在脸上,免得自己的容貌太过打眼。

做完这些,托着酒壶,君羡施施然现身,大摇大摆的走在主道上。

至于后面被用过即丢的婢女,醒来的时候是什么反应,会不会因衣衫不整而名节受损,很抱歉,此时的君羡尚未有女子名节大过天的觉悟。

于她来说,不过是没了外衫,等那个婢女醒了,再找一套穿上就是了。

多大点事。

托着酒壶,君羡往人多的地方走。

这里接近府邸中心,纵然时辰不早了,仍有很多家奴仆人来来往往,为上头的主子劳碌听命。

君羡低下头,加快了脚步,砰的一声,与人迎面撞上,手里托着的酒壶倾斜,酒液洒出来,将君羡胸前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你怎么走路……”

“你怎么走路的!”君羡沉着脸抬头,怒瞪被她截了话头看起来有点方的家丁,“侯爷命我赶紧呈壶酒过去,我这都心急火燎了你还撞上来!这下可好,酒洒了一半,我的衣服也湿了,这般失仪的模样怎么给侯爷送酒!少不得要耽搁事情了,届时侯爷怪罪下来,看你能不能担待得起!”

家丁被一番抢白傻了眼,且又事关侯爷,一时是又惊又怕,“这这,这不怪我!是你没有看路撞过来的……”

君羡甚是恼怒,看着家丁被吓成这样,脸上露出鄙夷来,“行了行了,不管谁撞了谁,不是追究的时候,当务之急想先把酒给侯爷送过去!这酒给你,赶紧的送到宗祠去,我回去换身衣裳,随后就来。你若到了就在宗祠门口等我一会,既然是侯爷吩咐的我,酒还得我亲自送进去。”

将酒壶一把塞进家丁手里,君羡急忙晃的往回走,嘴里尚小声的嘀咕,“也不知道侯爷这次又要玩什么花样……我还得赶紧,万不能耽搁了去,要是王爷恼起来……”

本还犹豫的家丁,听到君羡不经意的嘀咕,一个激灵,抓着酒壶酒往一个方向跑。

君羡这才回头看了一眼,转而往暗影重重的地方行去。

于暗处隐了身形之后,循着刚才家丁的方向追去,远远的跟在他身后。

七弯八拐,经过垂花门,游廊,穿过别院小巷,进入府邸北苑,在一眼就能看到高悬宗祠二字的建筑物的时候,君羡追上了家丁,从他手里接过酒壶,“好了,酒我亲自送进去,你既帮了我的忙,便是侯爷发火,我也不好意思再将你拖下水受责,你去忙你的吧。”

得了准信,家丁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连连称谢,飞也似的逃离。

跑出老远,待得脑子冷静下来,心头才起了疑惑,刚才的婢女面生得很,从未见过,是哪个院子里伺候的?只是即便疑惑,也不敢再回头去确认。耽搁了主子的事情还往上凑,不是讨打么。

幸好有个蠢的,将事情给揽了,他算是逃过一劫。

目送家丁离开,君羡眼底闪过戏谑。

找人带路,这是她能想得到的,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

否则偌大的府邸,光凭她自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要找出宗祠来需要耗费不少时间,还得担着随时被护卫发现的风险。

转身,看向眼前的建筑。翘脚飞檐,檐下悬挂着两个红色的防风灯笼,昏黄的光晕下,朱漆大门紧闭,门上的黑色楠木牌匾用正楷书着大大的宗祠二字。

这处建筑并不宏伟,也不算大,却无端的透出一种庄严、肃穆。那种感觉扑面而来,让人觉得厚重而压抑。

君羡不喜欢这种感觉。

宗祠门紧闭着,能听到里面有隐约的声响,却看不见情形。

暗暗查探了一下周围,这处院落居然没有安排护卫,这让她的警惕微微放松下来,再次飞身上了屋顶,悄无声息的移开一块瓦片,伏身往下看去。

本淡然的眸子,瞬间落满冰霜。

景离在受鞭刑。

他的身后,拿着鞭子的男人脸色狰狞,猩红的眼睛充斥着扭曲的兴奋,一张本来俊朗的脸变了形。

小小的娃儿,衣裳被丢在一边,全身**,跪在诸多的祖宗牌位前。白皙如玉的肌肤在烛火下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与背上纵横交错的血痕形成强烈的反差。

他的背上,满是新旧伤痕,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出现了腐烂。

他却跪得笔挺,那么弱小单薄的身躯,仿似再多一点点伤害,就会被击散,偏偏,他全撑了下来。

脸色惨白,嘴唇生生咬烂,只在痛极的时候闷哼出声。

没有求饶。

鞭子如疾风暴雨落下,速度丝毫不减,男人眼里的猩红越来越浓,小娃儿身上每添一道血痕,他的兴奋便再增一分!

“哭啊!喊啊!求饶啊!只要你开口,只要你开口父亲就饶了你!给你疗伤,好好的疼你!离儿,求我,快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