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六十八章 仙品,一药难求

闯进来的是老太医长,身着官服,却没了往日里老成持重的模样,一张脸满是热切,看着君羡的眼神闪闪发亮。

能这么及时的进来搭话,想来是在门外偷听很久了,而且,这个偷听,显然是得了皇上允许的。否则皇上办公重地,岂容闲人接近。

在君羡的斜视下,皇帝轻咳,掩饰心里升起来的尴尬。明明说好了由他来说服君羡,之后再宣老太医进来,谁知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会那么沉不住气。

倒是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了。

老太医此刻眼里只有君羡,哪还管得了皇上是什么脸色,巴巴的凑到君羡面前,“国师,老朽一生醉心医术,于太医院里苦心钻研数十年,也算小有成就,然见过国师拿出来的丹药,才知道自己所知不过微末。太医院若能得国师支持,将来所研究出来的成果,必将造福黎民百姓!”

君羡脸黑。难道她不拿出丹药来,就是无视黎民百姓福祉了?

“哈哈哈,老太医就是个医痴,眼里除了与医术有关的,就容不下别的东西。所以脑子简单了些,性情耿直,不太会说话,君羡呀,看在朕的面子上,你通融一二?”眼见君羡不愉,皇帝面上打着哈哈,暗里心塞了,很想一脚踹在老太医屁股上!

这个董医,那么大年纪了还学不会察言观色,不懂说话就别出来蹦达,打破他全盘计划!

“皇上,不是我不看你的面子,”避开老太医亮晶晶的小眼神,君羡道,“我的丹药并非凡品,就算拿出来了,怕是耗尽整个太医院,都没办法研究出来。”

“为何?”老太医眸光黯了下去,不肯死心,只以为是君羡的推脱之词。

君羡叹,“因为炼制那些药丸的草植,整个天下都找不全十之三四。”

“……”房中两人傻眼的同时,更多的是震惊。

这才恍然想起,君羡是蓬莱后人,来自仙岛,那么所带来的药丸必是仙品,以仙植淬炼而成。

凡间,又怎么可能有仙植?

怪不得,君羡能救回濒死的老王爷,老王爷吃的根本就是仙丹啊!

“原来如此,是老朽小人之心了,国师莫怪,既然那些药丸并非凡品,老朽不敢强求,此事作罢吧。”期盼落空,不是不失望的,老太医苦笑。

靖武帝也无声叹息,是他们太过想当然了,反倒在君羡面前闹了一场笑话。

御书房里出现短暂的沉默。

君羡暗暗将两人表情看在眼里,但见他们虽然面带失望,眼底却并无龌龊算计,也没有对她手持仙丹流露出丁点的贪婪,微微垂眸,又道,“若是老太医仍旧对那些药丸感兴趣,我可以拿几粒出来,虽然你们研制不出一模一样的来,但是或可以药性相近的草植代替,最后得出成果也未定。”

“真的?国师真的愿意支持太医院医药研究?”老太医黯淡的眼神又倏然亮起,惊喜的看着君羡。

便是靖武帝都流露出诧异及欣喜来,“君羡,此话当真?”

需知,君羡手里的丹药乃是仙品。而但凡与仙有关的东西,在这凡间,在这整个天下间,都只存在于传说。

那么君羡所有的药丸,其珍贵程度绝对是一药难求,倘若消息流传了出去,所掀起的震荡与暗涌简直无法想像!

她肯拿出来,不亚于给了西玄国朝一笔独一无二的财富!

不多赘言,君羡探手在乾坤袋里掏啊掏,再拿出来的时候,手心赫然是几个通体莹白剔透的玉瓶,直接递给了离她最近的老太医,“每个玉瓶里都有一种药丸,瓶身上写有名称及功效,平常时将药丸放在瓶中,能最完整的保持药效。”

“好,好,好……”老太医手都抖了,小心翼翼珍而重之的将玉瓶接在手里,连连点头,嘴里应着什么,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靖武帝坐在龙案后面,抓心挠肺。离得远了些,看不见玉瓶上的字迹,但若急吼吼的走过去就近观看,又显得有失身份,损了皇帝的威严。各种不称心,看老太医的眼神便不善起来。

没有半点眼力见!上了年纪了,就开始老眼昏花了,那还做什么太医长,直接回家荣养得了!

一边是老太医手握珍宝,老身板僵硬得动都不会动了,一边是皇帝顾着面子,想看不得看,在龙椅上如坐针毡。

君羡暗笑两声,趁此机会告退。

走出御书房好远之后,才回头看着那个方向,扬唇一笑。

经此一事,太医院的人脉线算是搭上了,且让太医长及皇帝都欠下了她一份人情。这桩买卖,算的过。

而御书房中,君羡一走,靖武帝就绷不住了,“还愣在那作甚,赶紧把东西呈上来!”

“皇上,臣、臣走不动脚啊!”

“……”靖武帝咬牙,“元德海,给朕进来!”

“皇上,老奴在!”候在门口的元德海浑身一哆嗦,跟在皇上身边多年,只听语气便知,皇上这是气炸了,赶忙跑了进去,心里暗骂老太医,也不知道那老货又做了什么事情来惹恼皇上,最后还得他来收拾残局!

“快,把这老东西手里的玉瓶给朕拿过来,小心点,别摔了!”

“别,别啊皇上,要不您让元德海把臣搬过去吧,这玉瓶还是拿在臣手里稳当,臣才安心……”老太医拒绝。

“你给朕闭嘴!”又是一声咆哮。

元德海想掐死董医这老货的心都有了,便掰开他合拢的手指边咬牙低骂,“你有点眼力行不行,真惹皇上恼了,最后连个玉瓶子你都捞不着!”

御书房里的鸡飞狗跳,君羡不知道,在宫里磨蹭了那么些时间,眼看就是晌午了,直接让车夫驾着马车往太学院去。

学院的规定,学子们午间是在学院用膳的,没有下学回家一说。只是想到今天是娃儿上学第一日,还是去看一眼,心里放心些。

连她自己都想象不到,有朝一日,她君羡,也会开始牵挂一个人。

想到那张在她面前分外鲜活的脸,傲娇的,别扭的,发怒的,还有抿嘴偷偷笑的,君羡嘴角不自觉,带出了一份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