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七十二章 她眼里,只能有他

一摞帖子,丁管家又原样抱走,往外的一路上嘴角不停抽抽。

多一句嘴,给自己找了一堆活。

今日递上来的帖子,其实只不过是各府投石问路的试探,后面还会陆续有来。

头好疼。

“云夕,准备点礼物,晚点我带离儿去睿王府。”厅里,君羡闲适的抻了下腰。

“去睿王府?小姐,如今库房里除了皇上赏赐下来的一些东西,能挑的东西不多。”那些赏赐,还是他们搬过来之后宫里送来的,不外是些金银珠宝。

云夕都没好意思说,现在的国师府,看起来风光,其实,穷啊。

“那就随便备上点,就是个面子上的意思,睿王府家大业大,不缺我们那点东西。”空手上门不太好看,不然,她都不考虑备礼。

乾坤袋里的药丸倒是能作为礼物,那价值又大不相同了。自己手里的丹药随便一粒都能值千金,当作礼物送出去,会很心疼。

太学院下学是申时,君羡准时到门口接人。

景离在人群中一眼找到了国师府的马车,视线锁住撩着车帘朝他轻盈浅笑的女子,散漫的步子加快,越过一波又一波的人群朝她飞奔而去。

眼里,全是女子浅浅的笑颜,还有她落在他身上,柔和的,专注的目光。

沉寂空落的心一下被填满。

不过一个白日未见,他竟是那么想她。想立即到她的身边去,在她旁边,做什么都好,都高兴。

“君姑娘!”一声惊喜的呼声凭空插入,引走了女子的注意力。

景离小脸陡地一沉,眼神阴鸷的看向出声处。

人群之外,马车不远处,司承彦眼睛熠熠生辉。本就俊秀挺拔,芝兰玉树,加之桃花眼里带了笑意,在一众学子当中更显得鹤立鸡群,极为出色。

“祖父今晨醒来一直在念叨君姑娘,可还记得今日之约?”

“司公子……”君羡礼貌的点点头,正待搭话,突然脸色一变,于马车中飞身而出。

白衣翩迁,凌空飞旋,将前方差点被绊倒在地的娃儿及时揽入怀中,翩翩落地,“怎的这么不小心,可摔着了?”

仙人之姿,似嗔似怪的语气,偏生眼底溢满了无奈宠溺,直让人恨不得自己是那个被她揽住的人。绝色少女攫获了学院门口所有人的目光。

视线不着痕迹的从司承彦身上收回,景离趁势紧紧攀住女子,小脸往她怀里埋去,掩住嘴角微勾的弧度,“急着跑到你那里,没注意看路,摔着膝盖了,疼。”

一声疼,让君羡蹙了眉头,抱着娃儿跃入马车,“回府。”

马车即刻起行,踢踏声渐渐远去。

留下学院门口诸多学子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梦幻中。

“哥,刚才那是国师?她来接景离的?”司承辛从后面蹿出来,好奇的往马车疾驰的方向看去。

他与司承彦不同编班,出来得迟了些,只来得及看到女子跃入马车的背影。

从怔愣中回神,司承彦微垂眸子掩去眼底一丝失落,一言不发往王府的马车走去。

“又不回答我,整日莫测高深的。”不满的嘀咕了两句,司承辛赶紧跟上,只是对于哥哥少有的失神,却想不出所以然来。

马车里,刚坐定,君羡便弯身卷起了娃儿的裤腿,看到白皙细嫩的膝盖处一片乌青,控制不住一个暴栗敲上娃儿的脑瓜子,“下学的时候人多得很,走路也不知道小心些,你急什么,我还能不等你不cd怪你,你要是不跟司承彦说话,我就不会摔!”景离捂着脑瓜子,声音愤愤。

“你自己摔了还怪到我头上?”君羡瞪眼,第一次见到有人强词夺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除了自己之外。

“你若是不理会他,一直看着我,哪会救不及时,我都摔了你才来!”景离也瞪眼,小爪子紧紧抓住女子衣襟,免得她一生气将他丢下去。

君羡气乐了,而且,还无言以对。

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景离身上,否则也不会在跟司承彦说话的时候,还能察觉娃儿摔了,却也正事因为个年司承彦搭了话,导致反应慢了半拍,没能在他摔之前将人拉回来。

最后,好像,还真是她的错?

无奈揉眉,“是我错了。”

特么的她觉得好生憋屈。

强硬蛮横了几千年,所有的柔软不忍妥协都栽在一个凡间小奶娃身上了,难道真的天理有循环,报应总会来?

“唔,疼……”怀里拱进一个小脑袋,一声软软的嘟囔。

君羡:“……”

仅剩的那点郁闷不翼而飞。

“上些药,我给你揉揉,一时三刻就好了,以后走路莫要急躁,我总归在那等着你。”

“我整日没见到你了,自然急。若是你一直看着我,我便不会摔到了。”

“以后一直看着你。”君羡无力。

“你说的,可要记得了。”

“是,是,至死不忘。”

埋在女子柔暖的怀中,景离微垂着眸子,掩住眼底流溢的彩光,嘴里哼哼唧唧喊着疼,面上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何时与她闹能让她上心,闹到什么程度不会触及她的底线,他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

别的都可以不在意,唯一点,他势必要争,哪怕对她用上小手段。

他要她的眼里,只能有他。

谁但凡敢来与他抢,便是他的敌人。

膝上,传来凉丝丝的感受,随着女子掌心的揉搓,车厢里慢慢溢开草药的清香。

“疼也忍着些。”按揉的过程中,君羡一直注意着娃儿的表情,怕用力了,他会疼。又怕力道轻了,不管用。

“我以前看到过侯府里的姨娘给庶弟上伤药。”抿了下唇瓣,挨靠着君羡,景离轻轻开口,密长的羽睫一下一下轻颤。

“嗯?”君羡莫名,疑惑抬眉。

“姨娘也问疼不疼。”

“然后?”

“庶弟说,姨娘亲亲就不疼了。”睁着眼睛,神情无辜懵懂,眼底透着些许的期翼,只有景离自己知道,说出这句话,他有多紧张,耳根一阵一阵灼烫。

车厢里,短暂的沉默,然后,是女子轻笑声,扬洒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