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一百二十八章 要我再给你正正骨么?

"“不用了,”君羡淡道,“左右都是空仓,再看也看不出白花花的大米来。回吧。”

返回的路上,知州卢新海赶上前来,小心小意,“国师,如今北地粮仓见底,百姓那里有急待救济,国师既带了赈灾银下来,您看接下来可要购买米粮,先解北地百姓燃眉之急?”

君羡瞟他一眼,“买粮?现在米粮什么价?”

“……大米一斤两百四十文。”说罢,小心的觑着君羡神色,“原来米粮并非这个价,只是今年降雪严重,除了北地之外,还有多个州郡也受大雪影响,粮食大量减产,这市面上的米粮价格才开始飙升上来。”

“一斤两百四十文,一两银子能买四斤,”君羡又问,“北地有多少受灾百姓?”

这下,卢新海的声音更小了下去,“受灾者二十多万众……”

“就算将所有赈灾银都买了粮食,也不够这二十多万人撑五天。剩下的问题拿什么来解决?灾后重建该怎么办?”君羡冷笑,“你们都是北地的父母官,爱民如子,这事,回去之后你们再好好议议,重新给我拿出个章程来。”

“国师大人,北地的情势如何,大人这两日也看得分明,若非我等一筹莫展,也不会苦巴巴的等着朝廷派人下来救命。国师既然领了皇命前来解决北地灾情,就该把带来的赈灾银用之于民,而不是将银子把在手里,把一应难题丢给我们这些小官吏。从国师大人来了到现在,我们可是连一两银子都没看见,事情传将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师默了百姓的救命钱来中饱私囊呢。此事若是上达天听,不止国师前途,怕是连项上脑袋都难保!”

这声音阴阳怪气的,还有些熟悉。

君羡打眼看去,可不是昨日被她打了个耳光的安立山么。

许是被打得太狠,今日脸上的红肿都还没消退,安立山看君羡的眼神难掩当中愤恨。

“是你啊,怎么,还要我再给你正正骨么?”

“你……!”安立山羞怒难当,手指君羡就要破口大骂,冷不防对上严熙德毫无感情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凉,所有气焰消失殆尽,慌乱的垂下眼来。

“安大人,不管国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身为下官,都不能以下犯上,再有一次,莫怪本官严惩!”

“是是,严大人教训得是,是下官莽撞了,还请国师大人大量!”前后判若两人。

从安立山身上收回目光,严熙德又朝着君羡作揖,“下官治下不严,让国师见笑了。立山这个人虽然性情冲动了些,心直口快,为人却是耿直正直,一心为北地百姓着想,他若有过失之处,还望国师莫与他计较。”

君羡散漫的摆摆手,一脸大气,“严大人说的哪里话。心直口快者大多头脑简单,人云亦云。安大人的话只怕也是从旁听来的,他脑子简单也看不出别人是拿了他当枪使,怨不得他,我岂能跟这么个耿直的人计较。”

就差没说安立山是个傻子了。

严德熙垂眸束手,安立山则脸色涨的通红。

见状,君羡心情愉快不少,脸上也带出笑来。

让你拐着弯的抹黑我中饱私囊,让你处处想当好人。

一行人再回到府衙,君羡脚步相当轻快。

身着白衣裙,头束马尾,眉眼如画,清傲出尘,在一群穿着肃穆官服的男子当中,极为惹眼。

不远处,一身披灰鼠大氅的年轻男子,眼底闪过惊艳,问身边小厮,“那女子就是刚到北地的女国师君羡?”

“回公子,应是国师君羡,老爷说今晨要与国师相商北地事宜,除了她也没别人了。”

“府中来了如此绝色脱俗的美人儿,竟然没人同我说,可惜了一夜好时光。”男子轻笑,转身往衙门内院走去,“去备些礼品,稍后,我们也去会会美人儿国师。”

“……公子,老爷有交代,国师身份非比寻常,让公子务必不要、不要招惹。”小厮垂着头,小心翼翼的劝诫。

男子眼神一冷,哼道,“爷做事轮得到你置喙?别叽叽歪歪的,爷自有分寸!”

闻言,小厮瑟缩了下,不敢再多言语。

府衙后院主院落,男子还没踏进客厅的门,一声呵斥便随之传来,“元儿,一晚上又跑哪里浪荡去了!跟你说了多少次了现在北地不太平,还整日不着家,你是想气死为娘啊!”

“娘,看您说的,儿子哪舍得气死您哪,这不一晚上没见,就想您想得不行,立马回来了!”严之元笑嘻嘻的走进客厅,一屁股坐在面带怒容的贵妇面前。

贵妇一指戳在严之元脑门,对上他的嬉皮笑脸,怒色不自觉就散了,嗔道,“瞧你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只一张嘴最甜。你也老大不小小了,是时候收收心了,别见天的跟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处,对你没好处!”

“是是是,都听娘的还不行。”严之元点头讨好。

客厅另一侧的美妇掩着唇笑道,“元哥儿自来是个孝顺的,我们这些姐妹就属姐姐最是有福气。”

“方姨娘也在啊。”严之元撩了下眼皮,像是才看到厅中还有个人似的。

严母低头轻咳,忍住笑意。

“……”美妇方姨娘面上笑容微滞,“这不闲着无事,就过来跟姐姐说说话,打发下时间。”

“我娘有我陪着,方姨娘没事就下去吧,我们母子闲聊,不喜有外人在。”

“……那姐姐,元哥儿,我就先走了,下次再来看姐姐。”方姨娘脸上的笑难以维持,强撑着退下。

等方姨娘的身影消失,严母才噗哧笑出声来,睨着严之元笑骂,“你个鬼灵精。”

“不过是个姨娘,娘不喜欢看到她,打发走就是了,干嘛老让她在跟前蹦达,弄得自己不开心,还把她的心思惯大了。”

严母笑容黯了黯,“是个姨娘,可是你爹宠着她。”

严之元冷嗤了声,不想再提这茬,遂道,“娘,朝廷派下来的那位女国师,你可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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