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一百四十一章 比我们更希望景离死

"国师府里,知道景离在门房那里脾气发作跑出去后,云夕跟丁管家简直急白了眼。

正吆五喝六的召集了家丁准备出门寻人,就见人自己回来了。

只是,发丝凌乱,身上的紫锻棉袍上剑痕交错,有不少口子还浸染出了血迹。

两人差点给跪了。

“小公子,你去哪了,这是怎么回事!”云夕惨白着小脸,跑上去,想要拉着景离检查一番,又不敢触上他。

看着那些染血的破洞,头顶一阵阵晕眩。

这是出大事情了啊!

丁管家也紧了脸色,忙叫人去拿伤药,请大夫。

“不用劳师动众,小伤罢了,伤口我自己处理。”景离淡道。

“这怎么还叫小伤呢!这都是刀剑砍出来的!”云夕咬牙,眼圈泛红,“是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对小公子下手!此事奴婢定要告诉小姐!”

“不许告诉她!”

“小公子……”云夕不甘心,但是被景离冷眼一扫,后面的话到底不敢再说。

相较云夕的冲动,丁管家显得冷静不少,“云夕,听小公子的。以我们国师府的地位,小公子在京中遇刺,皇上定然不会不管。小姐现在远在北地,暂时不要将事情告诉她让她分心。待小姐回京之后,断然不会让小公子受委屈。”

话至此,再不甘愿,云夕也只能暂时偃旗息鼓。

只是心里对于自己没照看好小公子甚是内疚,接下来的时日越发小心细致,走哪跟哪。

让景离烦不胜烦。

同一时刻,京中一处宅邸昏暗内室里,老者听到死士回报之后,一把扫落身前长案上的茶杯茶具。

碎裂声刺耳。

“那个小贱种,身边居然有暗卫!”

西玄皇权集中,能训养暗卫的,只有皇室!

即是说,君羡不在京的日子,皇上亲自命人保护景离!

这次的事情,后续怕是难以善了了!

老者撑着长案,呼呼喘着粗气,一张脸阴沉无比。

长案另一侧,还坐着两个人,脸上神情如出一辙。

“这次是我们失算了,谁能想得到一个小娃娃身边竟然有暗卫!好在死士退得快,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否则我们全得折在这里”

“没想到君羡将景离保护的密不透风!”说话的人咬牙切齿。

谁能想到君羡居然会给景离安排暗卫,把个小娃娃保护到这种程度,她有病么她!

另一人扶额沉吟,“景长冬告诫过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现在事情失败,传到他耳朵里又要起一番争端,对我们的合作可能会有影响。”

老者冷笑一声,半眯起眸子阴狠的看着二人,“你们以为景长冬那只老狐狸,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是为了大局着想?他不过是怕牵连到他罢了!事实上他比我们更希望景离死!”

“你的意思是?”一人拧眉问道。

“景长冬这次来京城找景离,就是为了彰显大度,为了让皇上看到他景家对景离的态度!想要借此挽回景氏一族走下坡的颓势。他希望景离死,却不希望景离在他来京前后死。你们想想,这头景离刚拒绝回景氏本家,跟着景离就出事,最先值得怀疑的人是谁?”

“世人都会认为是景长冬容不下景离,遭了拒绝之后恼羞成怒,要置景离于死地!”

老者哼笑,“没错。他想置身事外,凭白拿好处,我怎能让他如愿!这次的事情,皇上怕是已经听到风声,之后我们需低调行事,一切都装作不知道。等风声过了再说。至于景离,暂且容他多活几日!”

有暗卫又如何,他就不信,景离身边永远密不透风!

景离遇刺一事,因为有皇上下令,将消息在小范围内压了下来,知道此事的人极少。

但是接下来的很长时间,京城都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氛围。

几乎到达了风声鹤唳的程度。

嗅觉敏锐的朝臣,隐隐察觉到不对劲,纷纷夹起尾巴做人,就怕一不小心就惹火上身,受到无妄之灾。

年节的前日,司承焕在大队人马护送下,终于回到京城。

此时距离开已经过了月余,京城街道处处可见喜庆的红,年节气息浓郁。

刚回到宫中,便被皇后召到跟前叙话。

略微洗漱,换了件干净的衣裳,转往凤栖宫大殿。

刚踏进大殿门槛,就见皇后端坐在贵妃榻上,冷着脸看他。

司承焕笑笑,快步走上前去行礼,“母后,孩儿回来了。”

“本宫以为你在北地要乐不思蜀呢!”皇后依旧冷着脸,全没有受小孩儿笑脸的迷惑。

“怎么会,孩儿自离京,没有一日不记挂母后的。”

“记挂母后,你在北地会说不回来!你在那里的一切详细事宜,母后一清二楚,你别想打马虎眼!”

“母后,您且息怒,”握上皇后的手,司承焕起身坐在她侧,“您也知道儿臣的性子,要做一件事情,必然尽最大努力做到最好,不喜半途而废。再者说,孩儿这不是回来了么,还能陪母后欢欢喜喜的过年节。”

“哼,你就知道拿捏母后,吃定了母后恼不了你!”食指在小孩儿脑门上一戳,皇后冷脸没办法再维持,只是面上依旧不愉,“这次的事情我听你舅舅传消息回来说了,你说你怎能如此胆大妄为,北地如今正乱,你一个人就跑到了北地州城!那君羡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这样穷追不舍!你幸好没出什么大事,否则母后定然饶不了她!”

“母后,此事是孩儿冒进了,您别恼。”对于皇后,司承焕极懂揣摩她的心思。

这个时候断然不能提及君羡,越提,母后对君羡的成见便越深。

见着儿子小心小意的赔笑脸,皇后缓和了脸色,这才将人细细打量一番。

月余不见,也是头一次分别这么长时间,自然是极为担心想念的。

这是她唯一的儿子,自小对他寄予厚望,怎么可能不紧张。

“瘦了,北地贫寒艰苦,去那里受了不少罪吧。”

司承焕笑着,只说没有,任由皇后爱怜的抚摸他的脸,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君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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