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一百六十章 我让你拦路!

"能正常点吗?

能按照套路来吗?

能让人有应对的机会吗?

邰子凡一张脸黑了又红,红了又黑。

只觉众目睽睽之下,一张脸再次被丢到地上狠狠碾压。

他真是第一次遇到比他还要嚣张的人,女人!

打官兵!这种事情朝中正儿八经的权臣重臣都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做!但凡朝中为官的大都懂得爱惜羽毛,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名声有污,若是敢跟抓人的官兵动手对抗,那就绝对会被扣一个藐视朝廷藐视律法的大帽子!所以明面上,多大的官,都不会在他人面前与官兵为难。

这女人特么到底是什么人!

“你们都上,一定要把这个女表子给我抓住!”恼羞成怒的咆哮,指挥自己带来的人,全冲着君羡的马车去。

能为御史所用的侍卫也非等闲之辈,手上功夫绝对不会差了去。

那些不顶用的官兵倒了,但是邰子凡亲自带来的人也足有二十余,对上对方十二人,在他看来足够了,还能分出几个人去抓马车上一直没露面的少女。

只是咆哮刚落,便见对面马车车帘一动,有白影似闪电袭来。

眼前一花,都没来得及瞧清楚,邰子凡已经背部剧痛,整个人被掀下马来!

“我当然是女人,不过,我可以让你不是男人,你信不信?”君羡翩然落地,一脚重重踩上邰子凡心口,轻笑。

那一脚全然没有留力,鲜血喷口而出,此时的邰子凡,自下而上看着眼前噙着浅笑的女子,眼底终于溢出丝丝恐惧来。

这个女人,是真的不将他放在眼里。

只要她想,她真的会杀了他!

她的眼神,看他如看最卑贱的蝼蚁,在在告诉他,他无往不利的身份地位,在女子眼里什么都不是!“”

周围一片肃静。

不管是城卫,还是官兵,抑或是被黑衣侍卫拦下的邰府爪牙,以及周围百姓,无不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姿容绝丽的白衣少女,脚踩御史之子,轻眉浅笑间,似就要扼杀一条性命。

那一瞬,在场的所有人,都读出了女子身上流泻的杀气。

那种杀气,最直接感受到的就是邰子凡。

“你、你放开我,我我放你走!”苍白着脸,邰子凡抖索着开口。此时他已经不敢再仰赖带来的人,只想从女子脚下留下一条命。

他知道,自己若是不服软,下场一定会更惨。

这口气,他绝对不会咽,只要过了眼前这关,日后,他一定要叫这个人不得好死!

“你放我走?”君羡笑,挥手从侍卫身上摘下一把剑鞘,“我要走,需要你放?”

说罢,剑鞘狠狠打上邰子凡的脸,左右开弓,边打边骂。

“一个御史之子,横行郾城就把自己当天皇老子了?”

“姑奶奶急着赶路你撞上来讨打,找死吗!”

“拼后台,拼爹,除了这个你有什么本事可得意的,敢在姑奶奶面前嚣张!”

“老子让你拦路,老子让你拦路!老子让你拦路!”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因为周围太过肃静,以至于少女的骂声及耳光声显得特别响亮。

而邰子凡,那个让郾城百姓人人避走的恶霸,此时毫无反手之力,任由搓摩。

最后,女子将手中剑鞘一个翻转撑在地上,双手支于其上。

已经被打得几乎声息全无的恶霸凡骤然弹跳了一下,双眼暴突,一声惨嚎响彻天际。

所有人看着剑鞘柱立的部位,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那正正是男人两腿之间,叫得那么惨,可以想见绝对是正中红心。

受了这一下,恶霸凡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将剑鞘丢回给侍卫,君羡也不回马车了,直接翻身上了邰子凡骑来的马。

接过自己的剑鞘,再看看地上已经看不出人形的御史之子,视线特地从他两腿之间扫过,侍卫哆嗦下,“国师,您这招可真狠。”

“又不是没做过。”君羡淡道,“继续启程,谁敢拦,直接扔走!”

城卫们此时哪里还敢拦人?

不说这群人多暴力,单是对方亮出来的令牌,他们就不敢再强行留人。

要不是因为太过忌惮邰府势力,一开始他们就放行了。

要知道,那可是皇城令牌!

盖着大印的!

再说御史大人家的侍卫都不敢再有动作,他们只不过是小小城卫,哪还敢出幺蛾子?

这些人明显不怕伤人,没瞧就连御史大人的亲儿子都被打成那副模样了,他们强出头去找死吗?

在郾城惹出一场风波的人马,在二次碾压御史之子邰子凡后,夺了人家的汗血宝马,大摇大摆的出了城门。

君羡便是看出邰子凡骑的是好马,所以临时换了下来。

马车虽然舒适些,脚程却比骑马慢上不少,她现在急着赶回京城,尤其是听到驿站的消息之后,更是一刻不想耽搁。

按照脚程计算,快马加鞭到达京城的时候,也已经过了元宵了,即是说离儿被扣在宫中至少十五天以上。

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娃儿,被扣在那个吃人的地方,会经历些什么,君羡都不敢去想。

若是知道连皇帝都护不好离儿,她绝对不会留他一人在京城!

一群人策马疾行,郾城里却已经闹翻了天。

恶霸邰子凡在城门口拦人,结果反而被人重伤甚至断了子孙根的事情,短短功夫就传遍了全城。

百姓们背地里欢呼雀跃,甚至为此相邀饮酒庆祝。

而处在流言漩涡的邰府,此时哭声骂声哀嚎声求饶声一片。

一个时辰前,出门还好端端的人,被抬回来的时候满脸血污,声息近无,老太君当然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邰鹏清看着躺在**看不出人形的儿子,垂在两侧的手不停发抖,御史夫人邰傅氏则哭得眼睛通红。

“打,把他们通通给我打杀了!身为奴才,连主子都保护不好,让我凡儿被人打成这样,留他们何用!”指着那些跪在厢房外头,至少还能看出囫囵人的侍卫们,邰傅氏声嘶力竭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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