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一百六十一章 给我灌进去

"她儿子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凭什么这些狗奴才还能站着喘气!

身为奴才不知道忠心护主,那她就一并打杀了以儆效尤!

“夫人饶命!护主不力,属下们甘愿受罚,但是属下还有事情禀报!求夫人开恩!”外面的人自然知道护主不力回来之后会是什么下场,但是听到夫人问都不问,一句话就要把他们打杀,每个人的心比置身冰窖还要寒凉。

为了保命,他们必须想办法将功赎罪,“那名女子身份似乎不低,他们临走的时候,属下曾听其中一人称呼那女子为国师!夫人,很可能她就是近来京中风头正盛的新贵,国师君羡!”

“你说什么?!”

“国师君羡?!”

邰鹏清跟邰傅氏同时面色巨变,震惊失声。

怎么会是那个煞星?!

但是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除了君羡,还有谁敢那么嚣张,把御史大人的儿子打得半死?

那是连内阁阁老跟一品侯爷都不放在眼里的混不吝,区区一个御史,怎么可能压得住她!

邰鹏清面色灰白的跌坐下来,声音干涩,“你们确定没有听错?”

“属下确定没有听错,而且那位女子年约二八,清尘脱俗,姿容绝丽,与国师传闻相符。他们离开之后,城卫有人透露随行在她身边的侍卫,挟带着御字令牌,属下们推测,那些侍卫可能隶属宫中。”

“宫中的侍卫……”邰鹏清喃喃,“是了,北地之行,皇上拨了宫中精英侍卫随行,而北地取道京城最近的路程,恰好需要经过郾城。”

“国师,国师又如何!”震惊过后,看着**奄奄一息的儿子,邰傅氏眼底阴冷森寒,“身为国师,无故殴打朝廷命官家眷,行事横行无忌,知法犯法!她当这是谁的天下!回京之后我定要一纸告到御前,让皇上还我一个公道!”

“夫人,莫要闹了。若非凡儿先招惹了人家,怎么会换得这般下场?或许这合该就是他的劫,教训他以后行事需得收敛。”

“老爷说的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凡儿合该的劫?凡儿是我们的儿子!”邰傅氏猛地扭头,冷冷睨着邰鹏清,讽笑,“莫不是一个国师的名头,让你堂堂御史心惊胆寒了!我却是不怕的,她官职再高再得圣宠她也臣子!而我傅家,乃是皇亲国戚!自古以来,我还从未见过与君斗,最后能赢的!她既敢将我凡儿害成这样,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夫人,你听我一句劝行不行!”邰鹏清也恼了,沉着脸怒斥,“国师君羡不是一般臣子,你别太小看了她!你看看京中那些得罪过她的重臣权臣,最后有哪一个得了好下场!别到最后恶气没出,反而赔进去更多!”

“那是我的事,不劳老爷费心。”当了这么些年的御史,反将胆子越磨越小了。

看着邰傅氏油盐不进的样子,邰鹏清气得拂袖而去。

或许,也该给她受个教训!免得真以为背靠傅家与皇后,就诸事无忧,以至于越来越强势,什么都要在他面前压上一头,越发不将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京城,宗人府大牢。

牢房阴暗的角落里,一道小小的身影几乎完全隐匿其中,与黑暗融为一体,背靠着墙壁,呼吸极其微弱。

有脚步声传来,随即啪嗒一声,开锁的声音响起,有人靠近。

景离眼皮子微微动了下,嘴角讽刺扬起,狱卒送“饭”来了。

“吃饭了!”粗声粗气的嗓音,带着不屑,“都进了宗人府了,还讲什么硬气,嗤,这些饭菜可是特地招待你的,不肯吃,那就等着被饿死好了!德性,老子看你能撑到几时!”

说着把一碟血淋淋的肉片扔到景离面前,扬长而去。

他身后,牢房的地面上,大大小小留下了十几个粗瓷碟子,上面无一例外的生肉片,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有的甚至已经生了蛆,恶心的蛆虫在变了色的肉块上蠕动,令人作呕。

等狱卒走远了,景离才缓缓睁开眼睛,从随身的锦袋里摸出一粒药丸丢进嘴里,药丸入腹之后,身体升出一股暖意来,勉强压住了饥饿感,复苏了体内的一些机能。

八天了,他都是靠着这些药丸来充饥,勉强撑到现在。

而腰间的锦袋,已经即将见空,只剩下最后不能吃的毒药。

没有丹药维持身体机能,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几日。

进了这里之后,他的每顿饭食,都是被动刑的犯人身上割下来的肉。倘若能吃的药丸都吃完了,为了活命,他想,他真会去吃那些人肉。

而这,就是背后的人想要看到的。

食人血,吃人肉,坠入心魔。

一旦他吃了,那么他还能称之为人吗。连人都不配做,她还会要他吗。

……

狱卒走出宗人府大牢,随即快步朝牢房一处转角走去,站定之后,神情恭谨道,“主子,他还是不肯吃。不过属下观察,今日应该是极限了。”

“极限?成年人正常情况下,不吃不喝最多七日就会饿死,他却坚持了八日。”稚嫩的嗓音,夹杂着有些违和的冷笑,“这是已经超越极限了。”

狱卒脸上有些讪色,垂头不敢言语。

谁想得到一个八岁的小娃娃那么能忍,八天年不吃不喝,既然还能喘气。

“再等两日,我看看他还能给我什么惊喜。”转角的人走出来,一袭浅紫锻袍,头束金冠,温润俊秀,司承焕背着双手缓缓而行,“两日后若是还不肯吃,就给我塞进去,给我灌进去。”

“是,属下遵命!”狱卒头垂得更低,脸色隐隐发白,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

这些时日来,给牢里那位送的什么饭他是知道的。

干这一行,阴私的事情没少做,给犯人用刑更是家常便饭,却没有哪一次,及得上刚才那句平平淡淡的话,来得让人胆战心寒。

他一直以为,主子不过是要吓唬吓唬牢里那位罢了。

那些是从活人身上生生割下来的血肉!

光是看着就让作呕,何况是吃!

好一会,发软的腿脚生出些力气来,狱卒即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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