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一百八十六章 我只在意你

"“你去招惹人,是要让别人喜欢上你?”只看女子的小眼神,景离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喜欢了你能回应?招惹了又不回应,是为始乱终弃,你不知?”

景离每说一句,君羡头就低一分。

从他口中分析得来,她有种自己十恶不赦的感觉。

活脱脱一个欺骗少女纯洁情感的王八蛋啊。

那是她吗?

她怎么会那么渣……

“奶宝,我什么都没做,没那么严重吧哈哈哈……”心虚的时候,她就会下意识的唤他奶宝,讨好求饶。

“你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多看一眼,便是招惹了。”景离嘴角几不可见的翘了下,又压下,以折扇托起女子下巴,将她完美的容颜展露出来,“这张脸,招人。”

君羡:“……”这张脸,还真比不上你。

可惜这句话她不敢说啊。

因为她家娃儿,从不多看别人一眼=。=!

他没去招人,所以,他有理。

而周围明里暗里频频往这方观望的少女们,多惊掉了下巴。

她们看到了什么?

景公子居然抬了君公子的下巴!这个动作,分明就是调戏!

尤其是景公子看君公子的眼神,太柔了!

他们可都是男的,他们可是兄弟!

一定是她们想茬了,人家只是兄弟情深!

心里不断的自我怀疑又否定,眼睛却不舍得挪开一分。

画面实在是太养眼了。

两个俊美无双的公子同框,难得一见呀!

“奶宝,我保证,绝对不再看那些美少女一眼。”小心翼翼的把下巴挪开,君羡哭笑。

自家娃儿形同移动的聚光灯,走到哪里亮到哪里,周围所有的视线都聚过来了,实在是让她有点颜面不保。

被他压得光芒黯淡,这个无所谓,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他压得气势全无,真的挺丢脸。

她才是家长。

哪有家长被娃儿教训的。

“做得到?”娃儿眉峰轻挑,极细微的动作,在他身上都能展出意态风流。

君羡不自禁的心口跳了下,移开视线,聚焦在马场空地上,不敢乱瞄,“做得到,一定做得到!她们其实美什么好看的,我就是无聊了逗逗趣打发时间,真要看我也是看离儿你呀,你比她们好看多了!”

“嗯,看我就可以了。”景离淡淡应了声,挨着女子坐下。

对自己话里暗藏的的意思,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要看,便看他,他的确比别人好看。

她不是喜欢看美人吗?

他就是最美的那一个。

君羡都要欲哭无泪了。

这场赛事,奔着热闹来的。

得,现在除了看自家娃儿之外,她也只能看看场上蹦达的骏马了。

至于周遭千娇百媚的小姑娘们,呵呵,跟她无缘哪。

“那边怎么了?”对面的观赛区,司承焕视线在某个位置停顿,问。

听得太子问话,小玉子忙顺着往那方看去,只见他们正对面的观赛区一角,人群拥挤,似乎那一片的人全挤到那里去了,对比周围空荡的座位席,很是突兀。

这还不算,相邻的观赛区还有人不断的往那个地方涌过去,且看那些人的神情,都带着难以言说的兴奋,还有狂热痴迷?

怎么回事,那里有宝不成?

“主子,要不奴才过去探探?”小玉子矮身问道。

司承焕默了下,摇头,“不用,若是有什么问题,自有球赛的管理去接管。”

既然没人管,说明不是什么大事。

用不着多余打听。

他身份**,来了这里,也不想多招惹出什么枝节来。

既主子说不用,小玉子自然不会坚持,又沉默的站到了后面。

这几年年岁长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行事冲动,若是不能沉稳下来,他也没办法在太子身边呆下去。

随着一声巨大的锣响,主办方上台致辞,马球赛便正式开始。

十来岁的少年们,真是热血轻狂的年纪,上了场,骑在马背上,个个看起来意气风发,透着这个年纪独有的朝气。

锣声再响,双方人马便追逐着一颗球,开始了拼杀。

每一此攻防成功,每一次进球,都能换来场外的一阵欢呼。

随着球赛逐渐呈现出来的精彩,原本挤在一处的人群,也渐渐疏散开来,将注意力放在了赛场上。

“离儿,你也要下场参赛的吧?不用在这里陪我,我看你那些同窗往我们这看好多次了。”君羡一脸严肃的劝娃儿离开。

不然,她总会有股错觉,娃儿是在旁边监视她,就等着逮她不守妇道的举动。

这个太惊悚了。

“青山学院在倒数第二场。”景离不为所动,端正的坐着,视线落在赛场。

“那也要去准备准备吧,再说这是团体赛事,你跑过来陪我,人家会说你不合群。”

“别人说什么,用不着在意。”

君羡默默抽了下嘴角,娃儿如此独立个性,她还能说什么。

“我在这里,因为我只在意你,你不喜欢么?”少年介于稚嫩与成熟之间的音色,如同夜间清泉,清冽,干净,在君羡耳边淡淡响起。

君羡心头一悸,侧眸,对上娃儿认真而疑惑的眼神,突然便展唇笑开来。

他在疑惑,他只在意她,为何她会觉得为难,觉得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她现在,便觉极是欢快。

“当然喜欢。”她说,眉眼弯成新月。

景离扭头,再次将视线落在赛场,似在认真看着比赛,眼底,却漾出浅浅淡淡不易察觉的笑意来。

他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对他生出心防。

置放在膝盖上的手动了动,握上女子的素手,裹覆于掌心,指尖顺势在女子手心挠了挠。

于是她在瞬间的紧绷过后,因为这玩闹似的一挠,即刻又放松下来,继而反击。

在他的掌心里作怪,挠,抠,捏,揉,几乎上了十八般武艺来报复。

他任由着她,只是从头到尾不曾放开她的手,在她偶尔得意的哼哼时,低下头来,予她一抹无奈浅笑。

赛事精彩纷呈,包围在他们周遭的人群,逐渐散开。

对面,有人在不经意间惊鸿一瞥过后,又猛地调转视线,豁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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