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一百八十八章 好久不见,君公子

"“确定,跟在太子周围的有不少是当日曾经参加邰府老太君寿宴的各家千金,是认得太子的,我亲耳听到她们叫那人殿下!”管事的面带谄媚,紧跟白岐山身后。

太子殿下来了郾城给老太君祝寿,消息他们是知道的。而且邰子凡又正好就读他们明山书院,为了壮大比赛声势及书院名声,白岐山曾打着请太子来助阵的主意,只是最后被拒绝了,这事只得不了了之。

没想到今日,太子殿下竟然也来了观赛!

要是他们能跟太子攀上点关系,以后还会差得了?

那可是十拿九稳的下一个君王!

裁判席上其他人,见着白岐山这等举动,疑惑之余,不少人也跟着走了下来。

作为竞争对手,白岐山是什么为人在座的谁不知道,顶着个院长的名头,实则无利不起早。他们跟过去,也顺便看看,那边那么大动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君羡两眼盯着赛场,看得津津有味,估摸着下一场就要轮到自家娃儿了,抬手推推他肩膀,“奶宝,待会就轮到你们青山书院了,用不着在这陪我,赶紧下去准备。”

参赛的赛服都是劲装,她还没看过离儿穿劲装的模样呢。

当然,不用看她也笃定,必然是英姿勃发,碾压全场。

没人比得过她家离儿。

随着那方人群接近,景离压紧的眉心被女子亲昵的一推,松散不少,“不急,待会我直接就是。”

“你不用换衣服?”女子疑惑。

景离但笑不语,眸光浅浅淡淡的,睨着女子,修长的指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开了身上天青色学子服的盘扣。

一颗,两颗……

君羡眼睛都瞪圆了;……让你换装,没让你当众宽衣解带啊奶宝!

还有你这样一边看着我一边轻解罗衫,是几个意思?

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真的很不对劲,可是她又说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周围不断传来少女们惊讶羞怯的呼声,而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轻轻捏住了一般,心跳怦然,耳根发烫,连指尖都微微颤了起来。

如被灼烫,君羡飞快转开视线,狠狠咬牙将胸腔里那股悸动压制下去。

真是太可怕了我滴娘额!

以后不能跟离儿那么对视,他的眼睛,像要吃人似的……

“好久不见,”温润清和的声线,在君羡身侧响起,炸飞了她那些还来不及理顺的思绪,“……君公子。”

君羡回眸,闯入眼帘的,是少年清俊带笑的容颜。

高贵矜雅,身量修长,周身萦绕如同暖玉的温润气质。

四年的时光,让他褪去了孩童时的稚嫩,五官分明,有棱有角,整个人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清贵气势。

然君羡也只是讶异了一瞬,随即点点头,“哦,好久不见。”

顿了下,又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嗣可以到处乱跑的吗?不怕被人刺杀?

君羡对待太子殿下这么淡然的情绪,看在周围知晓太子身份的人眼里,简直不敢置信。

这君府的主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对太子说话,甚至,连站起来行礼都不曾!

她就施施然的坐在那里,好像正在跟她说话的,只是个普通人一样!

看来她们的猜测没错,君府绝对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司承焕站着,垂下眸子看坐在眼前的女子。

她半仰着头,清澈的眼瞳中带着不加掩饰的疑惑,只是疑惑。

对于他的突然出现,她没有半点旁的情绪。

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偶然巧遇的,无关紧要的旧识。

而她不会知道,此刻,站在这里,站在她面前,他心底翻涌着怎样的风浪,他又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在她面前表现出云淡风轻。

“我前几日到的郾城,来给邰府老太君祝寿,”顿了下,他深深的看着她,“幸亏来了,否则,便遇不到你,也不会知道你在这里。”

这话又让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身为太子,竟然主动跟人解释来此的原因,且,语气中还有着深深庆幸。

君羡,到底是什么人,能让一国太子如此重视?

众人的视线落在君羡身上,简直想将她这个人里里外外研究个透彻。

这时,一袭青衣飘然落在君羡怀里,打断了众人的探究,也拉回了女子的注意力,“我要下场了。”

“奶宝,加油,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君羡淡然的表情,在看向自家娃儿的时候,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情绪激昂。

那些人自然是指的赛场上青山书院的对手,他们跟君羡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但是既然跟她家离儿对阵,那她就以对手视之。

景离扬唇,朝女子浅浅笑了下,探手在女子柔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眸光不着痕迹的掠过司承焕,起身朝赛场走去。

那般亲昵的动作,让司承焕眼底骤暗,广袖之下双拳攥得更紧。让他压抑的,不仅是景离动作间透出来的亲密,还有女子毫不抵触的纵容。

也是这时,君羡才看清了自家娃儿身上着的白色束口劲装。

干净利落,英气勃发,如同隐在剑鞘里的宝剑,只待剑身出鞘,便锋芒万丈。

比她想象的更好看。

不愧是她的离儿,站在同着清一色劲装的人当中,照样鹤立鸡群,姿容气质皆碾压全场。

两只眼睛紧盯场上,目光发亮,不肯错过自家娃儿在场上的一举一动,君羡转眼便忘了,身边有个久未见面的故人,貌似在等着跟她叙旧。

看着一手养大的娃儿,在赛场上骑着骏马,如天人之姿,意气风发,朝气飞扬,君羡心里升起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自豪感。

因心思都在别处,所以竟未察觉,身边有人几乎是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多年未见,司承焕依旧熟记着女子脾性。

不在她眼里的人,她根本不会主动搭理你。

所以他不等她搭理,径自移了凳子,靠着她身侧坐下。

继而,单手支颌,整个视线都落在女子侧颜,以视线勾勒那张在心间隽刻了千百遍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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