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两百零二章 诛仙绝杀阵

"子夜,夜色漆黑,被困在阵法当中,仅凭肉眼很难找到破绽,不如以感觉感知。

且还要想办法,应对有可能出现的状况。

“你没听到吗?我说我要杀的是君羡,你听到了居然还能无动于衷,果然是个白眼狼,养不熟啊。君羡要是知道你如此狼心狗肺忘恩负义,你说她会不会后悔当初待你那么好?”

没有看到景离变脸,景容极为不甘,不停的用言语去刺激对方,到最后乃至气急败坏。

景离微勾唇角,嗤笑。

只要君羡不上当,想要杀她,就凭景容?

痴人说梦。

他的本事都是跟女子学的,在各方面,女子的本事都在他之上,所以他根本不担心景容会成功。

除非对方拿自己做要挟,才有可能让女子受制于人。

只不过,没有那个时候。

他不会让她因他受制于人,哪怕是死。

“说了这么多都没反应,你是不是笃定君羡能将你救出去?是不是笃定我杀不了她?我忘了告诉你,这个阵法的名字。”

桀桀的笑声异常刺耳,愈发显出景容心性的扭曲。

从高处跌落谷底的落差,多年郁郁不得志,以前风光无限的景候,一朝得志,嘴脸丑陋无比。

“这个阵法的名字叫,诛仙绝杀阵。”

后面一句,一字一顿,字字挟带狠意和杀气。

景离豁然睁开眼睛,眼底戾气一丝一丝往外溢出,冰冷如刃。

“来自东海蓬莱,很多人都说君羡是修仙大能。所以手持灵丹圣药,一药能活死人肉白骨。听说她还会凌空飞行,会隔空取物,会无中生有……啧啧,都是神仙手段啊。怪不得敢那么嚣张狂妄,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怪不得连皇上都将她捧得高高的,诸事袒护!呵呵呵,我就当她真的是神仙,这个阵法,就是专诛杀神仙!你说若是她来了,进了我的阵法,有没有活路?”

“景容,你真会痴心妄想。想借着我诱君羡来这里,可惜,她不在郾城。”

“放心,她会来的。”景容阴笑,“她不是神仙吗,我们就看看,从京城到这里,她会花多长时间,说不定一个眨眼,她就到了,你说是不是?就算一时半刻的到不了,我等就是了,这么多年我都等了,我还在乎多等几日?总之这一次,你们两个,一个都逃不掉!”

“你以为她会为了我赴死?”

“不会吗?”

“若她真是神仙,我不过区区一个凡人,哪一点值得她以命相救?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不知道爹娘是谁的孤儿罢了。这几年能得她待我好,不过是我的运气。凡人寿命不过区区数十载,我活着,抑或死了,都陪不了她多久。待我死后,她为我报仇也就是了。只是那时候,被拖下水的,就是你整个景氏一族。你确定,你这个赌注,下得值得?你们景氏族人,甘愿陪你一博?”景离始终声线淡淡,无波无澜,全然没有因为景容的种种刺激而变换情绪。

是生,是死,似全然不在乎。

阵外,景容的声音很久没有响起。

不知是被说动了,还是在斟酌事情的可行性。

景离没有继续游说,置放于膝盖上的手,却紧握成拳,捏得死死的,指骨几乎断裂。

只有他知道,压制在胸腔间的情绪,翻滚得有多汹涌。

神仙?修仙者?

与女子呆在一块数年,几乎没有分开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种猜测的可能性。

可是,他却不想去相信,他更愿意认为,她只是一个能力远高于常人的大能,最多,是武艺高强一些,丹药之术特别一些,阵法也比较高端一些。

其他的,她与他没什么区别。

他们都是人,都是寿命匆匆数十载的凡人!

什么神仙,鬼扯!

他不信鬼神,世间怎么可能有鬼神。

“她不会为你赴死?她不会来?会吧?不会吗?”四面八方,响起犹疑的低喃,自言自语。

末了,又是一串阴恻恻的笑声,尖利刺耳。

“来不来,等着看不就知道了吗?”

景离的心,沉到谷底。

数百里之外,京城,明亮弯月挂上夜幕中央的时候,君羡关了窗户,准备就寝,第二日一早就策马离京,赶回郾城。

她跟离儿约好了,一月之内赶回去,然后带着他游历天下。

到时候,天高任我行,自在逍遥。

只有他们两个人,离儿一定很高兴。

他家娃儿,粘她呢。

刚关了窗户,房门就被敲响。

府里除了她,就是皇上派遣看守打扫院子的几个下人。

“何事?”

“君姑娘,宫中有旨,宣姑娘入宫有要事相商。”

“半夜三更传什么旨啊,去回了,跟皇上说我睡下了。大事小事的都别来找我,以后就当没我这个人。”

“君姑娘,是凤栖宫传来的懿旨。说是有关景离景公子的事情,姑娘若不去,会后悔。”门外的人小心翼翼把话说完,生怕惹了里面的人一个不高兴,自己就得遭殃。

皇后娘娘的懿旨,分明带着威胁的成份,驻守在这里的其他几人没一个人愿意来传话的,最后把他给推出来了。

真倒霉。

“凤栖宫?”君羡顿了下,哂笑,“皇后娘娘又给我出幺蛾子了?这么迫不及待啊。”

用离儿威胁她?

她就去看看,皇后能怎么拿捏她。

一国之母,没点母仪天下的风范,整日想着打压人,不就是想要人人都顺服她么?

皇上好歹也是个明君,挑选枕边人的眼睛怎么那么瞎。

出了门,跟着传旨太监,一路行走,最后从皇宫隐蔽的小门入宫,期间走过无数条弯弯绕绕的小巷,黑漆嘛乌连盏引路宫灯都不点。

君羡暗里嗤了声,悄咪咪叫她进宫,还这般作态,分明就是怕被人知晓。皇后心里打的主意,光明不到哪里去。

“母后,真要如此做?”凤栖宫里,司承焕坐在皇后对面,面上带了些许犹豫。

“怎么,后悔了?害怕她会怪你?那你就到后面,权当此事你不知情。”皇后抚着茶盏,眼睛看着茶杯里沉浮的茶叶,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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