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两百四十三章 不,我爱她

"这话说完,君羡便觉周围气流出现了轻微波动。

男子视线从玉**上移,锁住了她的双眼。

定定的,犀利视线像要从她的眼睛,看进她灵魂深处。

含着极为深沉的,她看不懂的意味,让她心慌。

“不,眷顾我的,是我姑姑。”

君羡心头一颤,好一会,才扯出个僵硬的笑来,“你……姑姑?”

“我姑姑,君羡,我从了她的姓,君不离。”君不离语气轻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说话的时候,始终看着她的眼睛,“我这个人,生来不得上天眷顾,身边全是虎豹豺狼,若没有她出现,我今日,不会站在这里。她给了我尊严,给了我宠爱,给了我别人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眷顾我的人,是她。”

那一句一句的剖白,让君羡整颗心涨满了酸酸涩涩的情绪,又带着甜意。

原来在离儿心里,是这样看待她的。

“你、你很感激你姑姑?”莫名的,就想要从他嘴里听到更多,他的姑姑,君羡很不要脸的,明知故问。

“不,”在女子惊讶瞪圆了眼的时候,君不离举步,走至她面前,居高临下,那双漆黑深邃的凤眸,浮光掠影,一字一顿,“不,我爱她。”

还沉浸在那声不而心中生出抑闷的君羡,脚下一软,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惊恐的表情,像见了鬼。

瞪着君不离,嘴巴张张合合,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爆红。

这一刻,君羡脑子里空白一片,嗡嗡作响。

一颗心全然失序。

她听到什么?

离儿,说了什么?

爱、爱她?

“为何如此惊讶?”男子像是看不出她此时失了魂的状态,偏着头,疑惑的问。

君羡眼睛呆滞的转动,停在男子微蹙的眉头,略带疑惑的黑眸,使劲吞咽了一下口水,“……你这么敬、敬爱你姑姑,她知道了,一、一定很欣慰。”

“敬爱?”品着这两个字,君不离嘴角轻扬,他就知道,她会自欺欺人。

不过无妨,他不逼她太紧,免得把人吓跑了。

有了这一次的冲击,他倒要看看,以后她看他的时候,还能不能维持看后辈子侄的眼神。

慈爱?见鬼去吧!

低头,双手奉上月白锦袋,君羡低头往门外冲,“我我有点累了,精力不济,我先去歇会,晚点再来照顾王爷!”

从房门冲出,拐弯,撞进院内唯二的另一间房,再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君羡以背抵着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手抚上心口,那里,心跳猛烈。

脸上灼烫得几乎燃烧的热度,在在的提醒着她,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虽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对于爱这个字眼,她到底是能理解的。

离儿竟然……爱她?

不,不对不对!

定然是她误解了,离儿说话素来简洁,性情又是冷僻的,可能他表达的意思就是尊敬、敬爱。

她刚才说敬爱他不是也默认了吗?

双手使劲拍拍脸颊,试图将那些热度给拍散开去,然后君羡一把扑在**,扯过被子蒙了头。

她要睡一觉,等睡醒了,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

以后,有机会还要教导一下离儿,说话要说清楚,不能说那种模棱两可带有歧义的话,尤其是对女子。

长着一张逆天的妖孽脸,再来一句饱含情意的我爱你,不是故意引诱少女泥足深陷吗!

一墙之隔,君不离脚步无声,走到与隔壁相邻的墙壁下,以额抵墙。

一手,轻轻按上心口的位置,即便隔着层层纱布,仍然能清晰感觉到心跳失序的纷乱节奏。

将那句话说出口,他并非表面上那么平静。

午夜梦回,他编织过无数向她表白的场景,从未想到,最终会是今日这般。

对着,另一个人的身份。

虽然遗憾,却不后悔。

他跟她之间,必须改变。

他要的,不是她永远只做他的姑姑,不是她永远只把自己规划在长辈的位置!

这场以爱为名的角逐,他已经开始,她,就别想逃。

皇宫,御书房。

司承焕急急忙忙赶进宫,领了彻查刺客的旨意之后,就被皇上挥挥手遣退。

“父皇,”司承焕站着没动,看着埋头在书案上专注勤勉的男人,“儿臣刚刚从离王府过来。”

“嗯,元德海同朕说了。”

“离王遇刺受伤,京中都在传他伤重垂危,想来是为了迷惑北夷人的视线吧。”

皇帝停下笔,抬头,“你想说什么?”

“既然要迷惑敌人,离王理该做足样子配合传言才是,径自往外跑,很容易让我们的谋划功亏一篑。北夷人野蛮,却不傻。倘若发现了端倪,对我们之后谈判极为不利。”

皇帝不语,示意司承焕继续说下去。

“儿臣以为,近段时间,父皇还是传个旨意,令离王莫要出府乱跑为好。今日他找上傅府,带走了表妹傅凤泉,说是让凤泉为他取药治伤。这件事情真假儿臣不做探究,不过始终男女有别,儿臣想着,彻查刺客之余,多往离王府走动走动,一来能避免传出离王与凤泉的流言蜚语,二来,儿臣出现在离王府,更能取信北夷人,认为离王果如传言般伤势极重,让皇室心焦。”

“要取信北夷蛮子,朕亲自去,比你去来得效果更好。你查刺客就好,将证据收集齐全了,谈判的时候能够派上用场。至于凤泉,是个有分寸的,你用不着担心。”皇帝静静将话听完,重新埋头书案。

这事话题结束的意思。

司承焕没法继续游说。

父皇的偏心,越来越明显,连他都被君不离压下了风头。

他不知道,父皇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从以前到现在,对于君羡以及君羡身边的人,父皇似乎都格外的厚爱。

退出御书房,司承焕眸心冷沉。

房内,元德海轻轻凑过去,“皇上,您真的要去离王府?”

“去,怎么不去,正好看看那小子伤势怎么样了。还有傅凤泉,他们是怎么一回事,朕也挺好奇的。”搁下紫狼毫,皇帝斜眼元德海,“难道你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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