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两百五十章 挣不开,那股吸引

"云夕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未来太子妃入了主子的眼,跟主子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照理来说她应该很排斥的,毕竟主子若是陷入太子跟傅凤泉之间的纠葛会很麻烦。

可是对这个女子,莫名的她又讨厌不起来。

这个傅凤泉,与她所熟知的那些千金小姐,似乎不太一样。

君羡不知道云夕的心里活动,知道了也不甚在意。

在芍药花海中蹲在身来,指尖轻抚这些花朵的花瓣、枝叶,享受它们给她灵魂带来的好处。

这里所有的花花草草,算得是她的徒子徒孙,她享受它们的孝敬,理所当然。

司承焕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满目嫣红之中,一抹素净的纯白。阳光洒落,将女子笼在其中,将她唇畔那抹浅笑映衬得更加轻暖柔和。

如同铺陈在眼前的水彩画,馨宁,美好。

尤为让人惊奇的是那些沐浴在阳光清风下的花儿,好像比之以往更加的鲜活,透出一股别样的生命力,争相在女子指尖下摇曳争宠。

这一刻,心弦突然就被轻轻触动。

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女子方向走去。

甚至,那股吸引,挣都挣不开。

头顶洒落一片阴影,君羡没来得及抬头,就听云夕喊了声太子殿下。

“太子表哥,你怎么在这里?”君羡没有起身,只回头笑问一句。

正对上了司承焕显得格外幽深的眼睛。

“正要去给母后请安,路过这里看到表妹,便过来打声招呼。”司承焕道,心头那丝悸动还在,让他想要去探究,眼前的傅凤泉,跟以往到底有何不同。

以前的傅凤泉,从不曾让他这般无所适从。

“太子表哥不去太和殿?”身为太子,两国和谈居然不用到场?

“和谈有专门的大臣负责。”司承焕笑笑,心里对太子表哥四个字格外注意起来。

什么时候开始,她叫他为太子表哥?比表哥两个字多了个前缀,疏远的不仅仅是两个字的距离。

“这样啊,那不打扰太子表哥请安了,您去吧。”

女子巧笑嫣然的,赶他走。

让司承焕眸光微闪,突然就起了恶劣心思,“母后日后也会是表妹的母后,既然到了宫里,表妹与我一道过去请个安,正好母后一直想要见见你这个未来儿媳妇。”

嘴角的笑僵了一下,君羡觉得自己怎么那么不待见司承焕,“我这次进宫什么都没准备,还是下次吧……”

“无需做什么准备,母后想要什么东西没有?再说身为未来儿媳妇,走到门前都不进去请个安,少不得有人说嘴。”

她怕被人说嘴?真是笑话!

君羡暗暗啐了一声,站起来,“太子表哥说的是,走吧。”

她不怕,可是她现在是傅凤泉。

该死的受制于人。

看司承焕笑得春光明媚,君羡在后面一直释放冷眼飞刀,恨不能在男子背上戳出一个个窟窿来。

云夕则安安静静跟在两人身后,不置一词。她的身份是离王府下人,太子殿下邀请未来太子妃去给皇后娘娘请安,那是他们一家人的事情,没有她置喙的余地。

走在前面,感受到背后有如实质的微刺感,司承焕眼底笑意不自觉变浓。

挺有意思。

穿过御花园,走过两道垂花门,就到了后宫地盘,凤栖宫林立在一众宫殿中间,最为显眼。

上一次踏足凤栖宫,君羡回想,是十二年前了吧。

当年那个盛气凌人的皇后娘娘,不知道现在变成什么模样了。

有司承焕领路,一路畅通无阻。

走进凤栖宫大殿,扑面而来便是一股清爽的凉气,夹带着丝丝缕缕的熏香。

大殿最里面的贵妃榻上,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一袭暗红拖地长袍,斜倚在榻上。

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缀着柳丝金步摇,妆容极为精致,比之十二年前更为风韵十足,唯有眼角的一缕鱼尾纹,沉淀出时光的刻痕。

依旧端庄娴雅,举手投足高贵威严。

但是君羡却知道,这幅面具背后,并非那么表里如一。

“傅凤泉见过皇后娘娘。”

“免礼。”皇后虚抬手腕,凝着君羡十足的打量,“本宫早就想见一见你,只是宫里规矩多得很,不甚方便,今日赶了巧了,凤泉,可唤本宫一声姨母。”

“凤泉不敢。”真叫了姨母,这个女人心里少不得要腹诽她没有礼仪教养了。

在人前,皇后娘娘最重的就是规矩二字。

对君羡一板一眼恪守礼数的回答,皇后好像很是满意,嘴角漾出些许笑意来。

“再过几日待你跟焕儿成了亲,就是一家人了,在本宫这里,用不着如此拘谨。”

“谢皇后娘娘。”

两人寒暄一番,司承焕这才插口,“母后,前殿事忙,儿臣不能在这里久呆,带凤泉过来请个安,待会便要出宫。”

“这么急做什么,前殿的事情也用不着你费心,自有你父皇安排,本宫好容易见着凤泉,在这里多坐一会,你还怕母后为难凤泉不成。”说到前殿,皇后眼里闪过一丝抑郁,面上浅笑吟吟。

“母后,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司承焕半无奈道。

“那就好好呆着,桂嬷嬷,上茶。”

皇后走下榻子,行到君羡面前,牵了她的手往里带。

君羡满头黑线,她最烦别人碰她!要不是顾忌着傅凤泉的身份,真想一爪子把皇后的手给拍下来。

现在只能忍着,难受得浑身跟被蚂蚁咬了似的,尤其是被抓着的手,直让君羡一阵阵膈应。

就算有一层亲戚关系,傅凤泉跟皇后也是不熟的,甚至至今为止,才算是第一次见面而已,怎么就能对一个陌生人言笑晏晏,表现得亲密熟络?

能在后宫生存的女人,个个都是戏精。

站在另一侧的司承焕,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眼底再次带上了探究。

尽管女子及时遮掩了过去,他还是攫到了她眼底飞快闪过的那抹厌恶。

她在厌恶什么?厌恶母后本身?还是厌恶母后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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