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两百六十七章 你在轻薄你姑姑啊离儿

"她喜色,从来没变。

很好。

凝着男人唇边勾出的绝艳浅笑,君羡不争气的吞了下口水。

“先、先疗伤……”

“你伤的,你负责。”君不离淡道,随即展开双臂。

“做什么?”

“脱衣服,治伤。”

君羡颤着粉嫩的手指头,指着自己鼻子,“我、我脱?”

君不离放下双手,“那就不治。”

“我脱!”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身穿战甲的样子,像是完全变了个人,带着沙场男儿的血气与煞气,处处透着迫人的冷硬与危险,这也是她第一眼没认出他的原因。

将他着战甲英武不凡的样子烙印的脑海,一边吞着口水,一边颤颤巍巍为他脱衣。

很快,意乱神迷就被心疼代替。

他里面着的是白色中衣,衣襟前一大片已经被血浸透,红得刺目。

伤成这样,该多痛?他却没见他皱一下眉头。

心里又气又疼,将中衣一并脱下,就着衣服湿了水,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清晰干净,从他衣服里翻找出伤药洒上,又从自己里衣撕下一条布条来,绑住伤口。

君不离很安静,任由女子动作,眼睛如鹰,不曾离开女子半分。

包扎好了伤口,君羡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伤口偏离心口半寸,没在致命的位置。

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空气太过静谧。

静谧得,让人无端紧张。

这种时候,君羡便特别想逃。

“解释。”冷冷淡淡的声音响起。

君羡心头一跳,“解释什么?”

好像见面到现在,他说话的语气都是淡淡的,多了一种她不曾体会过的陌生。

以前,离儿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

这样,不带感情的语气。

君不离眯起清冷凤眸,强自压抑心头的火气。

她还在装傻。

解释什么?

呵。

“解释,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点都不重要,是不是,一文不值。”

“你在说什么,我、我们初次相见……”绞着手指,君羡自己都有点编不下去。

“初次相见。君羡,我等了一个七年,两个七年,再见,你对我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君羡眸光震颤,说不出话来。

他的语气很平淡,既不愤怒,也不激动,却让她生出自己是个混蛋的感觉。

一个七年,两个七年。

“十四年对个寻常人而言是多长时间,你知道吗?若我今日死在你箭下,那么我的半辈子,都在等你。”

平波无绪的话语,直直击中君羡心脏,痛得无法呼吸。

半辈子,都在等你。

她是仙,十四年于她而言,不过弹指即过。

所以,她真的无法体会,用十四年去等一个人回来,是什么感觉,又是什么心情。

因为等待的人,不是她。

她无法感同身受。

而十四年,他从一个少年,变成青年,最后成为今日站在她眼前的成熟男子。

他真真实实的历经了十四年!

她尚容颜不改,他已长大成人。

她缺失的那些日子,他在等待里煎熬着,绝望着,撑着。

这一刻,她再说不出不认他的话来。

“我说过,除非你别出现在我眼前,否则,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一眼认出你来。这样,你还要在我面前撒谎吗?”他克制着,忍耐着。

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不让自己在再相遇的时候,将她吓跑。

可是他经受的那些痛苦绝望,那种煎熬,她必须知道!

他要让她愧疚,让她觉得亏欠。

然后,在他有生之年,慢慢还!

“你若没有忘记,该记得在西玄,还有个景离,被你抛弃了三次的景离。”一刻,他都不放过她,“你在苍月,没有给他传过半点消息,所以,景离在你心里,就是一文不值的吧。”

“不是,不是这样的,离儿,我……”摇着头,君羡苍白的辩解。

可是所有的理由,在他面前都那么的空洞。

说什么?说我昏迷了一年半,说我才醒来半年?

半年前就已经醒来,哪怕下不了床,找人传个消息,却并非不可能。

若是有心,再大的困难都不是困难。

是她,选择了逃避。

“当初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不想认我。”一字一句清晰无比,薄凉至极,他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君羡,我有很多时间,我等你慢慢向我解释。”

他冷硬的叫她君羡。

抬眸,她鼓起勇气看向他。

血气流失,他脸颊变得有些苍白,强势、偏执却半分没有削减。

若是得不到答案,不会善罢甘休。

“我全都跟你解释,好不好。”咬着唇瓣,她软了声线,“离儿。”

君不离平静淡漠的眸光,因这一声离儿微晃。

“我听着。”

“……”这是现在就要解释的意思。

君羡蹙起眉,好纠结。

冷不丁被人一拉,整个人撞入她怀里,独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将她全然笼罩,让她浑身紧绷,呼吸困难。

离儿,你放开我,我马上跟你解释!君羡欲哭无泪。

男子没听懂她的心声,头一低,埋在她颈窝,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白皙滑腻的肌肤上,引起一片颤栗。

“离离离儿!”

“你说。”深呼吸,将她独特的馨香吸入鼻端,将她这样抱在怀里,心头多年的空洞,才被稍稍填满。

循着自己的心意,将唇印在那方他肖想了千百回的肌肤上,一寸寸游移。

“!”君羡差点尖叫!

这是在干什么!我是姑姑,姑姑!你在轻薄你姑姑啊离儿!

“解释,”他的声音从她颈窝处逸出,轻淡飘渺,“若我满意,我就停。”

“!!”君羡灵魂都发抖了。

不带这样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明明说了都跟他解释,干嘛还要这样!

什么叫他满意了他就停?不满意他还想亲到什么地方去!

君羡又羞又气,偏偏怂包的不敢反抗,僵着身子泪流成河。

他被亏待了,他有理!

颈边肌肤,他碰触过的每一处,都像被火灼烧一般烫,烫得君羡脑袋晕晕乎乎。

手避开他的伤处,在他胸口无力推拒。

“我、我说,我马上说,你别这样……”

“别哪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