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两百八十八章 独此一人

"可惜君不离讨好美人的计划没能成行。

等君羡沐浴出来,两人正准备出门的时候,一道圣旨传到离王府。

召君不离、君羡入宫,参加家宴。

听完圣旨,君不离表情淡淡,牵着君羡往外走。

“不去。”

至于宣旨太监双手捧着的明黄卷轴,连接都不接。

太监快哭了。

就知道来离王府宣旨不是好差事。

每次但凡有离王府的圣旨要宣读,宫里太监们都相互推诿。

他是里面最没有背景依仗的一个,所以经常被推出来做炮灰。

不是离王府给的红包不丰厚,而是站在离王面前的感觉,太过叫人恐惧心惊。

就好像是,前来找死。

一个眼神不对就取人性命的煞星。

一言不合就坑杀十万俘兵的修罗。

可以说,近七年来,离王每一天,都在杀人。

身上凝练出来的血腥戾气,一般人承受不来。

可是,来宣读圣旨,结果连圣旨都没能交出去,回到宫里同样是个死啊!

眼看一对璧人即将离开视线,太监惶急之下,灵光一现,脑中浮出临出宫前,元德海元公公交代的一句话,离王若不应,可求他身边的君姑娘。

君姑娘……就是离王牵着的那位吧?

定然是了!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能近离王的身,可是离王竟然牵着那姑娘的手。

可见,那是对离王极为特别的人。

一咬牙,太监拼了。

“君、君姑娘!请饶奴才一命,将这圣旨接了吧!”

边带着哭腔喊,边冲了上去,在君不离一脚踹过来之前,匍匐在地,双手托着圣旨高高举起,呈在君羡眼前。

看着面前几乎五体投地浑身瑟瑟发抖的太监,君羡嘴角抽了抽。

这是闹哪样?

府里也没有吃人的怪兽,至于怕成这样?

“他这是作甚?”晃晃男子的手,君羡问。

“他在找死!”君不离眯眸,眼底已经酿起风暴。

太监浑身剧烈一抖,慌得口不择言,“君姑娘绝世风华仁术仁心,与王爷简直天生一对天作之合!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他不该拼啊,拼了死得更快啊!

讨好的话拼命往外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就一个念头,马上要死了,马上要死了!

突地,手上一轻。

太监呆呆抬起头,只见手上原捧着的圣旨,到了离王手中。

接、接过去了?

“滚吧。”

天籁!

一刻不耽搁,将身体转个方向,太监连滚带爬冲出了离王府。

一路狂奔出了老远,心都还在砰砰直跳,劫后余生。

以后就是被打死,他也不来离王府了!

“你做了什么,把人吓成这样?”看着太监被狗追似的逃也飞奔,君羡扶额。

“这太监胆子小,”将圣旨丢给身后的丁管家,君不离牵着女子,没准备改变计划,“我们先去福泰酒楼,然后去小食斋……”

“进宫吧,不是接了旨了。”君羡打断他。

“接旨罢了,我没答应去。”

“去吧,阔别多年,我也想见见皇上。”

“真的想去?”

“我何时勉强过自己。”无奈一笑,拉着男子上了马车,改道皇宫。

皇宫后花园里。

延开一席。

在座的赫然有太后、皇后、几位贵妃,以及太子司承焕、太子妃。

因是家宴,所以众人都没有穿正式宫装、朝服,看起来少了几分冰冷严肃,更符合家宴的气氛。

皇帝在席位前走来走去,不时抬头看看天色。

“元德海,确定圣旨送到离王手上了?”

已经月上柳梢,该来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皇帝皱眉,心头有些浮躁,不会不来吧?

以君不离的性子,很有可能。

“回皇上,圣旨确实送到离王手中了。”宣旨太监一回宫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向元德海禀报了。

只是关于离王一开始拒接圣旨的事情,元德海不敢说出来。

免得皇上气呕血。

“时间还早,不急,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太后虽然年迈了,却最为沉得住气,蔼声劝慰。

“离王性情素来桀骜难驯,皇上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来也没什么奇怪的。纵观整个朝堂,也就他一个敢不将天威放在眼里,皇上不值当为此气坏了身子,”皇后浅笑端庄,和声细语,“今日一家人难得齐整,离王不来,家宴一样可以开席。”

“皇后说的对,皇上,坐下来,别晃来晃去了,晃得哀家头晕,”太后无奈摇头,又同元德海道,“再叫人去宫门口探探,离王来了没有。”

至于几位贵妃,则没有多说话,只有目光若有似无的时不时掠过皇后,相互间掩唇轻笑,眼底溢着隐晦的讥笑嘲讽。

若非这次托了离王的福,皇后哪能有机会与皇上同坐一席,结果还不知死活的暗里挑拨。多年的冷遇看来没能让皇后学乖觉,反而比之以前更蠢。

如果没有太子稳坐东宫,皇后的位置还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太子跟太子妃并坐一侧,两人都很是安静,对于席间的暗涌仿若未见,各有所思。

“皇上,离王跟君、君姑娘来了!”

随着这一声,所有人的视线都往来路方向看去。

由后花园延伸而去的宫径另一头,一对人影踏着余晖踩着月色,姗姗而来。

男子英挺俊美,行走间高贵优雅,一袭镶金边黑袍清贵神秘,衬得男子更添几分冷魅。

女子纤细娇俏,眉目流转间尽显飞扬,偏生气质偏于清冷,一袭白裙款款走来,姿容绝丽如飘飘谪仙。

一黑一白相互辉映,契合而完美。

司承焕眸光全部落在女子身上,炽热、浓烈,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收成拳,亦抑制不住胸间澎湃汹涌的狂潮。

眉眼飞扬,唇瓣轻勾,一个小小的表情,在她脸上演绎出女子少有的恣意洒脱,灵动而张狂。

这世间,独此一人!

情不自禁的,从座位上站起,脚步一步一步,如同受到牵引般,迎着女子走去。

“夫君。”身后,一声轻轻的呼唤,似平地惊雷,让司承焕陡然四肢僵硬,再看女子时,眼底流窜出无比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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