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三百零四章 她的恨,只能藏着

"元德海默,皇上,您问这个,奴才真的没办法回答啊!

离王性子阴晴难测,谁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就如眼前这一步,也没人能想到,他会自己放出自己违背伦常倾慕姑姑君羡的流言吧?

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干!

不正常的人你也想不到他还会干什么!

所以,皇上,咱还是别为难自己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咱等着离王出招,再寻摸对策行不?

元德海觉得自己之所以老得这么快,就是因为每天操碎了心。

“这个臭小子,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啊,他就不能先跟朕通个气?不声不响的放出个大招来,他是把朕跟别人一视同仁了,朕能一样吗,朕是天子,是皇上!这么多年,朕什么时候不向着他?他心里没点数?!”

元德海,“……”皇上,您纠结的就是这个?

离王怎么看您,比那个闹的满城喧嚣的流言还重要?

您真不是昏君?

“要是他真来求圣旨,朕就压着不允,朕急死他!”

元德海都不想摆表情了。

别逗了皇上,您斗不过离王的。

您这样子叫人看了,还以为是老子在跟儿子闹别扭呢。

麻烦您好歹顾一下体面。

皇帝气得吭哧吭哧的,话说出来了,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计较什么,那种感觉,难以说明。

对君不离,总有种特别的宽容,又有种莫名的亲近。

被排斥在外的时候,就会更觉气不忿。

看着面前失神错批的奏折,心一躁,扯着奏折就扔到了地上。

“元德海,宣君羡入宫觐见!”

“皇上,您宣君姑娘作甚?”元德海惊吓得一时忘了奴才的本分。

深怕皇上气得失去了理智,拿离王没办法,转而朝君羡下手。

别介啊皇上,您要是敢动君姑娘,离王就敢把您从龙椅上拽下来,整个西玄都有可能不保!

君姑娘就是离王不可触碰的那枚逆鳞!还请三思啊皇上!

“哼,朕要告状!”

“……”元德海心里所有的咆哮戛然而止,“老奴这就去办!”

这个可以有。

“不准离王跟着,朕不欢迎他来!”

“皇上,这个奴才办不到。”

“…去传旨!”皇帝咆哮。

“喏!”

急匆匆往宫外赶,元德海与司承焕撞个正着。

“元公公这么急着赶去哪里?”

“老奴见过太子殿下,”元德海忙躬身行礼,“奴才在皇上跟前伺候,这不刚领了皇上口谕出宫办事。太子殿下此时入宫也是有事要办吧,奴才不敢耽搁殿下,先告退了。”

话毕,元德海躬身后退几步,匆匆离去。

司承焕双手负背,侧眸看着元德海匆忙的背影,若有所思。

元德海是父皇身边伺候了几十年的老奴,可谓父皇心腹,在宫中地位很不一般。平时有什么事情,都是交代了手底下的太监、管事去办,能让他重视到亲自上阵的,绝非小事,或者,绝非等闲人。

宫外,非小事,非等闲之辈。

司承焕想到了今日京中突然沸起的流言,星目微冷,拂袖往凤栖宫疾步走去。

凤栖宫的氛围,比上次来要轻快不少,从周围宫婢们脸上没了讳莫如深、战战兢兢可看出来。

“何事让母后开怀?”跨进大殿,司承焕换上笑脸。

皇后好心情的品着一盅血燕窝,眉眼都漾着抑制不住的喜意,“京中流言传进宫里来了,听说你父皇今儿气得早膳都吃不下,这不是一件喜事么。”

“母后也知道流言的事了?”

“闹得沸沸扬扬的,京中上下还有谁不知?真是不知羞耻,竟然跟自己的小辈胡搞在一块,声名尽毁,看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京中立足。”皇后笑出声来,挑了挑眼尾,“至于你之前跟本宫说的事情,可以做罢了,不用你出手,她跟你父皇也完全没有可能,百官先就不会答应。”

司承焕眼底飞快闪过暗色,笑脸不变,“母后放心得太早了,君羡若是个在意世俗教条的人,也不会得出个混不吝的名头来。以前在京中,她做的那么多事情,哪一件能以寻常看待?她不入后宫,母后以为就能高枕无忧了?那这些年的委屈又是怎么得来的?”

皇后笑意一滞,缓缓的,沉下来,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

她得意忘形了!忘记了这些年里,君羡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她却依旧因为她,在皇上那里受尽冷落和委屈!

“可是她现在已经声名有污,母后岂能让你接受这样的女子,不仅玷污你的名声,更会给皇室抹黑!”

“母后还有更好的办法,绝了父皇对她的念想?”

皇后咬牙,眼神变幻莫测,“若她能永远消失,那才是最好的办法!”

“母后想杀了她?”司承焕笑笑,“先不说母后杀不杀得了,便是成功了,母后确定,能承受得住君不离的怒火?能保住傅氏一族不受波及?以君不离的心性,君羡若是出事,他势必赶尽杀绝,届时,只怕傅氏一族鸡犬不留!”

这一点,皇后岂会不知,君不离的势力,五国十洲都只能臣服,在西玄境内,还有谁能与之抗衡。

所以,杀掉君羡,这个想法,永远只能是想法。

她斗不过君不离,也斗不过君羡这个蓬莱大能!

她的恨,只能藏着!

“而且,这次的流言,主要围绕的是君不离,是他倾慕自己的姑姑君羡,却不曾提及君羡的态度。所以在百姓们眼里,只会以为君羡是受害者,不会损伤她的名誉半分。”君不离,怎么可能让君羡承受千夫所指的委屈。司承焕语气平静,看起来极为冷静,“我将她收入太子府,不会对我,对皇室有任何波及,母后担心的那些不存在。这已经算是最好的办法了。恰逢流言喧嚣,想来父皇也对君不离极为不满,朝堂上更是不会平静,这个时候母后若能替儿臣向父皇进言,也许,父皇为了平息丑闻,会顺势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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