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三百零六章 你的爱太廉价

"偏偏又是这位权势滔天的佞臣,创造了西玄皇朝五百年来第一个前无古人的盛举,统一五国十洲!

他一手,拉开了西玄又一个盛世!

皇帝苦笑,都不知道该说是西玄的幸事,还是不幸。

幸,有这个人在,西玄至少可以安稳五十年。

不幸,还未发生,怕就怕君不离的心不止于此,西玄的倾覆,只在他一念之间。

“皇上,我跟离儿如何,只是我跟他之间的私事,实用不着皇上为此苦恼。”君羡道。

“可是全天下都在看着你们,丫头,有时候流言,能够逼死人。我知道你跟离儿都不畏人言,离儿更是惯喜欢以杀止恶,然若全天下都不赞同你们在一起,难道你要看着离儿杀尽天下人?”

书房里良久沉默。

书房外,君不离在离御书房不远处的回廊,寻了个最显眼的位置倚栏而坐,只要里面的人出来,一眼就能看到他。

他也能第一时间看到御书房门口的动静。

只是苦了守在御书房门口的侍卫,从未有一次觉得值守如此辛苦,好像脑袋上悬了一把刀,只要离王眉头一皱,刀马上就会掉下来,把他们砍成两半,于是神情更加庄严肃穆。

司承焕还没走近御书房,一眼就看到了慵懒靠坐在回廊木雕凭栏上的男子,一袭玄袍,高贵冷魅,内里,藏着这世上最冷酷的心。

就如开在暗夜的罂粟,美得让人着迷,却含着致命的剧毒。

即便如此,依然引人为他前仆后继。

听到脚步声,君不离懒懒往那方看了一眼,旋即收回目光,仿似从旁走过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司承焕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停了下来,“你叫人放出那样的流言,有没有想过会让她从恒伟众矢之的?这就是你的爱?”

君不离轻嗤,“与你何干?”

“君不离!”司承焕眼里闪过一抹怒色,“我也是这世上绝对不会伤害她的人!你若让她受伤,我势必不会袖手旁观!”

“凭你?”君不离嘴角嗤笑更浓,转瞬,神色冷沉如霜,“司承焕,我警告你,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我会让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全部失去!”

“你以为我会怕?我告诉你,我一样可以为她付出一切,不是只有你君不离才可以!”男子的警告,激起了司承焕心底的战意,倘若此刻他退一步,那么他就永远,赶超不了君不离!

对她,他不想认输,更不想不战而退!

“你想跟我争夺?”君不离不怒反笑,看着司承焕的眼神又刺又讽。

“有何不可?”司承焕攥紧拳头,恨自己在气势上,输给对方一截。

君不离摇头,轻笑声逸口而出,“你争不了,司承焕,你早就失去资格。从你对命运妥协,松口迎娶太子妃那一刻起,你就没了爱她的资格。你的爱太廉价了,配不上她。别用你这种爱,去侮辱她。”

司承焕脸色煞白。君不离所说的每一句每一字,都像寒刃,一刀刀的直往他心口刺。

痛极,还无力反驳。

对方眼底嘲讽,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羞愧得想要寻个地洞钻进去。

是,他有了太子妃,而且,即将又要多一个侧妃,以那个人那么高傲的性格,怎么可能到他身边来。

所有凝聚起来的气势,被一击溃散,司承焕不由自主的踉跄,脚步倒退。

良久,哑然开口,说出来的,是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借口,“我是太子,在这个位置上,诸多身不由己,如果当初她不曾消失……”

“嗤!”轻笑声,让他的话再说不下去。

男子已经轻轻闭上了眼睛,慵懒的依靠廊柱,姿态散漫悠闲,此时正值黄昏,夕阳紫金色的光芒打在他脸上,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光辉,柔和了他身上的戾气与冷意。

这样一个人,本该是画中才有。

一如她。

他们,最是登对。

“君不离,你只是占了先入她眼的便宜。倘若你在我这个位置,我不信你会做得比我更好!”终究不忿,嫉妒蚀骨。

“你跟我,根本无从比较。我若想要天下,我会凭自己的能力去争取,而你,只会循着先人的老路,攀着女人的裙带关系,来巩固政权。你我有何可比性?”君不离半睁开眼帘,气势睥睨,“司承焕,在你心里,天下最重。可是在我君不离眼里,天下,也只是我送给她的玩具,仅此而已。”

司承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浑浑噩噩。

脑海里反反复复,全是君不离的话语,仿若烙印在脑海,挥之不去。

哪个男人眼里,不是天下最重?

哪个男人眼里,不是以建功立业为殊荣?

男人有了权势,才能把更好的东西,给自己心爱的女子,不是这样吗?

可是君不离说什么?天下是拿来取悦女子的玩具?

他怎么能!

不,他可以,他今日所有的一切,全是他凭借一己之力挣来的,的的确确,没有依靠任何人。

他不受世俗约束,也不受命运摆布,他活得,比任何人恣意。

坐上太子府的马车,蜷缩起身子,司承焕疯狂大笑。

他把天下摆在第一位。

而君不离,把君羡,摆在天下之前。

在君不离面前,他输得一败涂地。

走出御书房的房门,君羡一眼就看到了对面回廊倚栏而坐的男子,像是感应到她出现一般,他睁开眼睛看过来。

深邃悠远的凤眸,在夕阳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灿若星湖。

“姑姑,我等你好久了。”他的声音明明很轻,却一字不漏传进她耳里。

君羡无奈一笑,眼底带着丝丝宠溺,“不过就是跟皇上闲聊了几句,有多久?这就委屈上了。”

“嗯,委屈。”待女子走到面前,君不离一把将女子拉进怀里,双腿盘上她腰间,双手双脚将人扒拉得紧紧的,“等得烦了,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要踹房门了。”

看看男子禁锢自己的姿势,要是男子再小上几号,恰好就如小时候那般挂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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