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三百零八章 爷,你真行

"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他却毫无反应。

强忍羞意,君羡睁开眼睛看他。

看到的,是他俨然发红的眼睛。

她的主动,让他不敢置信,唇瓣都微微颤抖。

狂喜,从心底一点一点漾开,凶猛蔓延。

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告诉她,他爱她。是他一直强势的单方面的扭转两人之间的感情。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问过她,她爱不爱他。

他不敢,因为他害怕。

与其担心听到自己不想听的答案,不如什么都不问,他宁愿不听。

可是她主动吻上他,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从她嘴里听到一句肯定。

“傻瓜。”她像是看懂了他眼睛里翻滚的潮涌,羞意散去,只剩满满的疼惜。

闭上眼睛,再次吻住他的唇。

这一次,君不离没有再浪费机会。

迅速反客为主,激烈的啃咬、贪婪的索取,像是要将她生吞入腹。

承受不住他的热烈,在即将窒息的边缘,君羡捶打着他胸口求饶,“够了,够了,离儿……”

“不够!再多都不够!”抵着她的额,他剧烈喘息,眉眼挂满喜悦至极的笑意。

君羡看迷了眼。

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笑容,由心而发,就像阳光冲破乌云,灿烂得让人目眩神迷。

没有高冷,不加掩饰,原来她的离儿,也能笑得如此纯粹。

受到感染般,君羡也弯起了嘴唇,柔柔看着在自己面前,笑得像个毛头小子的男子。

这样,真好。

四目相对,两人笑得像傻子。

“姑姑。”笑累了,君不离抱着女子飞上金桂树梢,相依偎着欣赏天际刚刚升起的银月,“姑姑。”

“嗯?”靠在男子怀里,君羡懒懒应了声。

“有句话我一直忘记问你了。”

“什么话?”

“你爱不爱我?”

君羡愣了下,挑眉,眼底藏着狡黠,“是忘记问还是不敢问?”

“……是忘记问了。”君不离眼神飘忽,一本正经重申。

“我记得在兰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说我也爱你了,难道我记错了。”

如果他确定能从她嘴里听到他想听的,他会抢着替她说?

君不离很不满,一口咬在君羡颈侧,啃出一排压印,又不舍的舔舐,“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爱不爱我……”

君羡眸心盈满笑意,无奈低语,“爱。”

金桂枝叶一阵颤动,低低的喘息与求饶不时传将出来,天上的月儿看到那一幕,羞得躲进了云层。

将浑身瘫软的女子紧紧搂在怀里,君不离满足的闭上眼睛,眉心印记有红光一闪而没。

前世,他的世界里从未有她。

重活一世,是她先闯了进来,将他的心占满,那么,就再别想离开。

他不答应,老天都别想把她夺走!

太子要纳侧妃,朝中重臣皆收到了请柬,俱备足了贺礼前往恭贺。

离王府也收到了请柬。

丁管家对此没有过多重视,爷素来不参加朝中各类宴会。当初太子娶太子妃,爷都没去,何况现在不过是纳个侧妃。

不过心里虽然这样想,循例,他还是得在爷面前提一声。

本以为这次又会照旧得到一句不去,没想到君不离挑了下眉头,最后,竟然吩咐丁管家备礼。

弄得丁管家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姑姑,我带你去见识一下。”吩咐完丁管家,君不离立即拿着请柬凑到君羡身边。

“带我见识?婚宴罢了,有什么好见识的。”君羡哭笑不得,说得她跟土包子似的。

君不离勾唇,“带你去见识见识天下男子的薄幸,见识过了,你才知道我有多好。”

丁管家还没走出大厅门口,闻言脚下一个踉跄,在心里默默写了个服字。

见缝插针的给情敌上眼药,踩低情敌烘托自己,这么低级无耻的手段都用上了,爷,你真行。

君羡同样说不出话来,他好不好,还用得着跟别人比较?

别有目的吧?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别人薄幸她还没见识到,先见识到他的不要脸了。

太子府的婚宴办得还算热闹。

虽然只是纳侧妃,到底这个侧妃夜沾着个和亲公主的身份,不能过于辱没了去。

婚宴当日,早早的,朝中接到请柬的朝臣就相继携礼来贺。

宴席还没开始,人已经基本到齐。

西玄朝有个离王,光芒稳稳压住了当朝太子,但是不出意外,太子定会继承宝座,所以无人敢怠慢。

吉时将到,司承焕一身大红喜服站在大厅,脸上带着惯常的浅笑,眼底却浑没有喜意。

淡淡的,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务。

在他左手边,是同样一身喜服盖着红盖头的新娘,红花喜绸已经分至两人手上,只待吉时一到,便可拜堂。

周围观礼的宾客,贺喜的话不绝于耳,将厅中气氛烘托出几分热闹来。

太子妃傅凤泉坐在上座下侧,含笑看着眼前一对新人,面上笑着,心底是满满的苦意。

一直知道,成了太子妃,夫君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她一个人,只是七年来,他从未有过纳妃的想法,时间长了,她心底竟然也生出几分奢望来。

如今回头看,那份奢望是那么可笑。

但凡坐在那个高位上的男子,身边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殿下,吉时已到,可要开始拜堂了?”司仪太监瞅着时间,见太子殿下迟迟没有动静,上前悄声提醒。

因是纳侧妃,所以皇上跟皇后都没有来,只着身边得用的嬷嬷、公公送来了贺礼。

所以只要太子点头,便可立即拜堂,少了不少繁文缛节。

“人都到齐了?”司承焕问。

“宾客几乎到齐了,只有离王还没来。”

“再等等。”

旁边,南宫雪因为离得近,将两人的对话全听进了耳里,抓着红绸的手不自觉收紧。

为了一个还没到场的客人,无视吉时,延迟拜堂的时间,说明了她在太子心里的地位,微不足道。

虽然只是个侧妃,可是到底是女子,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心里总会带着期待。

如今这份期待,被几句话打得支离破碎。

偏生,她有苦难言。

他等的不是离王,是君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