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三百二十章 降罪,他敢么

"“君不离!你怎么来了!带兵入宫,你想干什么,想谋反吗!”

皇后飞快爬起,下意识的站在皇帝身后,怨毒的瞪着君不离,尖声怒骂。

“皇上,你看到了!这就是你一心维护的臣子!身为臣,却带兵闯入皇宫,可曾有半点把你放在眼里!这样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你给朕住口!”皇帝厉声怒喝,看皇后的眼神已经不能用失望来形容。

此时,君不离已经走到他们面前,停下脚步,面上无波,凤眸凉薄,轻笑,“本王今日遭遇刺客袭击,一路追击,发现刺客潜入皇宫,躲进了这凤栖宫里,为了皇上皇后安全,本王先斩后奏,带兵入宫缉拿刺客,还望皇上莫要怪罪。”

话毕,不等回答,微微偏头,“金吾卫听令,即刻搜查,务必将刺客缉拿归案!”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震彻宫闱。

很快,金吾卫闯入凤栖宫,大肆搜查,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就连厚重的殿墙,都被搬来铁锤砸开!

听着铁锤砸在墙壁上的声音,听着瓷器摆件到底碎裂的声音,听着檀木桌椅倒地的砰然声音,皇后脸色铁青泛白,摇摇欲坠,“反了,反了!你们这些逆臣!你们想干什么,都住手,都给本宫住手!这是谋逆,本宫要诛你们九族!快住手!”

高高在上的皇权,在这些人面前,如同无物,半点作用没有,没有一个人将皇后的厉声威胁放在眼里。

“皇上,皇上你快叫他们住手!皇上!”转身抓住皇帝明黄衣袖,皇后声嘶力竭。原来无助,是这种滋味!

皇帝挥开她的手,苦笑。

他该说什么?他能说什么?

金吾卫合整两万人,全是国朝精锐,是直接隶属皇室,隶属他这个皇帝的亲兵,是独属于他这个天子的兵力。

他也一直以为如此。

可是君不离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的亲兵,已经成了君不离手中的棋子!那么这个天下,还有什么是他这个皇上能真正掌控在手中的?

要领兵入宫,君不离手中有的是人可用,京城郊外就驻守了一支五万骑兵,只听命君不离,为何独独领了金吾卫?

君不离这是在告诉他!他这个天子的咽喉,就捏在他手里!

整个凤栖宫的人,从上到下,愤怒、惊恐、茫然、无助!

皇上亲眼看着金吾卫在凤栖宫肆虐,狂妄无忌藐视皇权,却一言不发,那么他们这里还有谁,能站出来抵抗?谁,能压制得住君不离?

那个男人,站在一片狼藉之中,凤眸清冷,古井无波。

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站着,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气势,道尽睥睨。

多看一眼,都让人觉得呼吸困难,几近窒息!

“王爷,四处搜过了,没发现刺客的踪迹,有可能已经趁乱逃到别处!”

君不离眸波清扫,抬起食指,虚点了点大殿中一处尚算完整的墙壁,“那里,敲开。”

“是!”

“长榻下面,挖了。”

“是!”

在几番指点之下,凤栖宫彻底成为废墟,处处,是残桓断壁!

唯有大殿门口保留完整,也形单影只,殿门匾额上书写的凤栖宫三个大字迎着阳光闪耀,充满讽刺。

眨眼的功夫,华贵富丽的宫殿便沦落这种下场,皇后只觉眼前阵阵发黑,浑身无力。

她能想见,不出半日,她这个皇后,必将成为整个西玄,乃至全天下的笑话!

这些,全是君羡跟君不离赋予她的!

可是,她连反击的力量都没有。

正如君羡所说的那句话,你算什么东西

她真真切切,彻底体会了这句话。

鸣金收兵。

君不离看着皇帝,笑笑,“没能找出刺客来,很可惜,臣一心为国为朝,若有行事不周正之处,还请皇上降罪。”

降罪,他敢么。

皇帝闭眼,掩住眼底的无力,“离王为了朕的安危,尽心尽力,何罪之有。是宫中防卫疏忽,让刺客混了进来,稍后朕会下令,加强守卫。”

“臣谢皇上隆恩。扰了皇后娘娘安宁,所幸宫中殿宇众多,娘娘另寻一处搬进去也费不上什么功夫,只是殿名就别再用凤栖宫了,免得,臣还得再来拆一次。”朝金吾卫挥挥手,男子转身,领着兵力扬长而去。

一如来时的步伐,不疾不徐,如同闲庭漫步,云淡风轻。

皇后站在原地,如丧考妣,一张脸又灰又白。

所以,君不离之所以闹出这么大阵仗,只是因为君羡一句拆了凤栖宫?

“你到底,跟君羡说了什么!”咬牙,皇帝怒问。

连番遭受打击,还沉浸在接受无能中回不过神来,皇后甚至没听到身边男人的质问。

桂嬷嬷看了看皇后,下跪伏地,颤颤巍巍将此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半点不敢隐瞒。

坦白,或许还能让皇上看在往昔情分上,对娘娘网开一面,否则,后果她都不敢想。

听完始末,皇帝站立良久,最后冷笑一声,拂袖而去,再懒得看皇后一眼。

落至今日田地,全是她自找的!

司承焕就站在大殿门口,没有进来,与皇帝打了个面照面。

同样的,皇上也没有多看他一眼,如此态度,让他一颗心沉到谷底。

母后做出来的蠢事,不可能善了了。

而他,甚至是整个傅氏一族,都可能会受到牵连。

没有进去安慰失魂落魄的皇后,司承焕面色几变之后,转身,离开了皇宫。

以他对君不离的了解,事情远远还没结束,他必须要想办法补救,才能在对方出手的时候,有力挽狂澜的机会!

此时君羡正在养心殿用膳,期间有嬷嬷几次进来,在太后耳边耳语,最后又被太后挥退。

隐约猜到定是跟凤栖宫、跟皇后有关,君羡浑不在意,也没有探问。

一顿饭,吃得还算安宁。

刚刚放下玉箸,又有嬷嬷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这次没有耳语,“太后,离王来了,在殿外求见。”

“这是不放心哀家,亲自来接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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