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夺爱:溺宠绝色仙妃

第三百二十五章 屡败屡战,越战越勇

"看着携手扬长而去的一对背影,司承焕眼神阴鸷,咬碎银牙。

他是东宫太子,是朝政代执者,他的话便等同圣令!可是到了君不离面前,全无用处!就连宫中侍卫及禁卫军,都不敢妄动对方!

君不离又一次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没错,确实是个笑话,太子又如何,依旧要为了龙椅机关算尽,争得头破血流。

而那个位置,偏生,是君不离不屑要的!

君不离有那个能力,有那个本钱狂傲,他哪里,比得上!

“焕儿,你父皇出事,哀家知你心急想要捉出祸首,可是不能因为心急,就乱了方寸。日后,你是要继承大统的,为君者,一定要心如明镜,行事大气沉稳,要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的谨慎。君不离跟君羡,哀家相信他们清白,哀家想,你父皇若是清醒,也会如此认为。他不会希望看到你言行失度。”

“……皇祖母,是孙儿急切了。”

“你能及时改过,如此甚好。”语重心长道了一句,太后看向傅氏。

从争端的开始直到结束,傅氏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便是面对君羡炮轰,也没有为自己辩解过一句,与她平日性情大相径庭。

太后宁愿以为,是遭逢大变,受够了教训,傅氏才会变得低调沉默。

感受到太后的目光,傅氏从人群后面走出来,跪在太后面前叩了一个头,“罪妇傅氏,因心忧皇上,做出不妥的行为来,请太后降罪,罪妇甘愿受罚。”

深深凝着傅氏,太后叹息,“罢了,你对皇上有心,又是焕儿生母,哀家不罚你,你这就下去吧,以后,不要再擅自出来。”

“是,罪妇领命。”

低着头,傅氏走出了乾德宫,期间甚至没有抬头看亲儿司承焕一眼。

往日笔挺高傲的背影,微微弯着,那个端庄娴雅的皇后娘娘,不复见了。

待离了乾德宫很远,傅氏才缓缓抬起低垂的头,看向汉白玉宫径尽头那对牵手往宫门方向走的背影,眼神阴冷怨毒。

“你说,傅氏对我怎么有那么深的怨恨?认真说来,我跟她之间原本没有深仇大恨。”怨毒的目光有若实质,不用回头君羡都知道是谁在瞪自己。

这皇宫,除了傅氏,没有第二个人如此恨她。

便是有,也不敢在她面前显露出来。

“无非是妒忌你拥有她所没有的。”那种怨恨,君不离也感觉到了,眸心划过一缕杀意。

既然丢掉后位都不能让她悔悟,那么,便让她彻底万劫不复。

对男子的回答,君羡深以为然,“确实,我拥有她没有的美貌。不过她嫉妒也没用,美成我这般的,天下找不出第三个。”

君不离扬唇,轻笑。

“笑什么,你以为姑姑我吹牛?”

“不,”君不离摇头,“我是喜欢姑姑如此自信。”

“你不问我第二个是谁?”偏着头,君羡故意逗弄男子。

男子淡淡看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问嘛,你问我就告诉你。”

“还用问?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容貌能与你匹配。”

语气清浅,带着绝对的强势。

君羡脆声一笑,笑声愉悦,眉眼飞扬,“不管你有无此貌,我都喜欢!”

呼吸一滞,清冷凤眸骤然荡漾,君不离长臂一伸,揽了女子便往宫门口的马车飞去,数十步的距离都不想等!

她一句喜欢,便让他失了控。

只想将她紧紧禁锢在怀,压在身下,狠狠吻住她让他欢喜极了的嘴唇!

岂料刚钻进马车,还没来得及将女子压下,女子就如滑手的泥鳅,一下脱离了他的怀抱。

“姑姑!……”君不离黑线,咬牙切齿中透出浓烈的欲求不满。

她又故意逗他!

明知道他根本经不起她任何撩拔,还每每玩得乐此不疲。

而他,每次都上当!

马车外头,云初瞥了眼晃荡的车帘,拿起两团棉花往耳朵一塞,驱车调头。

爷在小姐身上屡屡吃瘪,却总不记教训,屡败屡战,越败越勇。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这个在旁伺候的看着两人腻歪,都要长针眼了。

靠在马车角落,一脚抵住男子胸口,君羡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离儿,乖,姑姑要说正事。”

“正事可以等会说!”

“皇上没中毒,中的是蛊。”

君不离神色微敛,坐直了身子,“姑姑刚才瞒着不说,怕下蛊的人狗急跳墙?”

“连我都诊不出来,对方便会放松警惕,你查起来,才能更为顺利。主动权得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而且皇上如今只是昏迷,暂时没有性命危险。我猜,那个人下蛊并不是想要皇上的命。”所以她才没有选择说出来,否则对方紧张之下会做出什么举动就难说了,那样他们会变得比较被动。

“既然如此,我们什么都不要做,只需要等着,相信很快,那人就会有下一步动作。”

反正皇上暂时没有性命之忧,那他就等着,看看对方想玩什么名堂。

时间,他多的是,耐心,他也从来不缺。

回到离王府,君不离跟君羡之间的日常生活没有任何改变,至于那些所谓质疑君不离清白的朝中大臣,也没有一个出现在君不离面前当面对质。

七日后,朝堂上才再度传来消息。

因皇上一直昏迷不醒,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在代为执政期间,处理政务有条不紊,兢兢业业,就朝事国事提出不少让人心服的真知灼见,并一一付诸实施,具备了担当合格君主的条件。

不少内阁大臣领头,率百官联名上奏,请太子殿下登基,正式继承大统。

请愿书同时也递到了君不离面前,百官请他签名支持。

眼下的西玄,论权势煊赫,无人能及离王君不离,更遑论他手中掌着整个西玄的兵权,若能得他支持,太子登基会更加名正言顺。

将请愿书丢至一旁,君不离唇畔牵起一抹冷笑,“这就沉不住气了,真是高看他了。”

“我们跟太子府的交情,似敌非友,司承焕不可能猜不到你的态度,绝对不会签这个字,他后面,恐怕有人帮着筹谋,另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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