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师傅有点暖

第一卷 正文_第245章 师父的味道

想到这里,赫连不由问道:“阿凝可曾闻到什么香气?”

姬无曲动作不停,闻言抽了个空回道:“嗯……师父的味道。”

赫连:“……”

两只带火的小手不断撩拨着他的底线,绵软的唇如今正触在他脖颈间,他本就被带的燥热的身子如今更热上了一个新高度。

他真想……

然而瞅着他的阿凝脸上此时不大正常的潮红,他终是忍了忍。

他感觉有些口干,便吞了下口水。

然而这时,无曲却看了看他微动的喉结,蜻蜓点水地吻过那里。

赫连提气,把身体中的躁动感减了减。随后他一狠心,把黏在他身上的小人儿撕到一旁,让她同他多了一寸距离,而后又问道:“还有别的味道么?”

姬无曲脸上有一种如同猫咪吃不到食物一样的委屈和急迫表情,她望着自家师父,略微不情愿地道:“还有一种特别好闻的香气……”

赫连眉头皱了皱。

中了无目血蛇的毒除了进入梦境和做春梦之外,别的影响少之又少。

一般来说,中了毒的人只要能从梦境中醒来,又能摆脱无目血蛇的控制,便没什么事了。

然而还有一种少见的情况。

有一种花名叫“蛇牙花”,它的花瓣小到几乎看不见,也不是什么名贵或招人喜欢的花,可以说是很不起眼。

它名字的由来其实也同无目血蛇的毒有关。

所谓蛇牙花,蛇牙花,里面的“蛇”,指的便是无目血蛇。

这种花其实有一种很好闻的香气,不过不是什么人都能闻到的。

只有中了无目血蛇毒的人才能闻到。

它的香气传到中毒之人的身体里,同毒性相混合,作用相当于……**。

这种**与其他的也有些不同。

这东西邪性得很,也恶毒得很。

一般的,只要服药之人和别人在一起了,把药性缓解了,也就算了。

而这东西,中了的人便会有无尽的欲望,缓解不得。要么爆体而亡,要么耗干精力而死。

她想贴过来,

却碍于赫连的大手阻碍,亲近不得,她便顶着一张带委屈带渴望的表情看着自家师父。

看得赫连心里发痒。

尤其是这时候,他的阿凝还歪了歪小脑袋,吻了吻他的手。

竟然还撒娇道:“师父,你就让我抱一会儿么,就抱一会儿。”

“我就抱抱,我什么也不做……”

赫连:“……”

他总感觉这话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真的想让他家阿凝做些什么。

然而他最后还是没有遂了自己的本能。

他刚才,是真的想要在这里和她做情事的,他以为他的阿凝是突然想起来了,突然想撩拨他了。

却是他被这些给冲坏了头脑,他竟没想过阿凝中毒一事。

既然此事非她自愿,他便不能如何如何。

这种事,还是需要她清醒着的时候才行。

赫连的手正在被她用一只带着热气的小脑袋蹭着。他看着她,不再是用那种危险的眼神,而是用一种温和甚至带了宠溺的眸光瞧着她,随后唇上勾勒出一抹笑意。

他道:“阿凝想抱么。”

姬无曲闻言,委屈的眸子里带了些亮光,随后点点头,又拿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

赫连轻笑一声,道:“阿凝可还记得无目血蛇的内丹?”

无曲听见内丹这两个字,有些恍惚,却也点了点头。

赫连腾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发,道:“阿凝把内丹拿出来,为师给抱,还给亲。”

姬无曲听到这个话,乐了,眉眼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她嘴角带着的笑容像是那种得了便宜的偷笑,看在赫连眼中,可爱得很。

她捣鼓半天,终于把内丹拿了出来,随后顺势就搂住了自家师父的腰,还不忘轻轻啃了一口肉。

赫连看着她涨红的脸,皱了皱眉,把内丹和其他丹药混在一起喂给她,顺便给她搁了一粒助睡眠的。

无曲这时其实已经被自己的体温烧得有些糊涂了,她除了不断往自家师父身上靠,也不知该如何让自己不这么难受。

看到有丹药,她也没有犹豫,十分

配合地把它们吃了。

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最后终于闭上了眼睛。

赫连瞅着一直在他怀里小打小摸的人没了动静,便也知她睡着了。

他把人往怀里揽了揽,看着她像是被烫红的脸颊五官,有些心疼。

等人睡得熟了,他才缓缓把人放到花瓣上,随后褪去她的衣物,让她散着体内的热量。

他取出来一盆水,在里面投了一个冰蓝色的丹药,瞬间,整个盆里的水便凉到极点。

赫连拿了个毛巾,沾了水,一遍一遍地擦拭她的全身。

她中的毒不少,最后这一盆水都温些了,她还是有些发热。

他便又拿出一枚丹药,不断重复着这些动作。

他擦拭的时候,不能碰到她的伤口。然而她上半身其实都是裹在棉布里的。故而有棉布的地方,赫连只得先把自己的手沾进盆里,弄凉拭净,再把手放到棉布上,来降一降她的体温。

就这样,赫连周而复始的做着这些,不知过了多久,姬无曲身上的温度才渐渐褪去,还有一些余下的浅红,却也无甚大碍。

赫连又确定了她伤口无恙,才缓缓给她穿上衣服。

他躺在无曲身边,把她环过来搂着,隔一小会儿便要确定她还烧不烧。

他的阿凝这么聪明,可不能烧坏了。

……

姬无曲这其实是相当于重重地发了一次烧。

她醒过来时,头很晕,感觉自己全身乏力。费了半天劲才睁开眼睛,她却只瞧见了师父一双带着担忧的眼眸。

她头有点懵,嗓子也被昨天烧的有些哑。她问道:“师父,你怎么皱着眉头?我昨天怎么了?”

昨天的事她是记不大清了,恍惚间,她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然而其实在她看来,更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不大真实。

她反正是过串了。她要说在非梦境里能办出这等大事,她也就不是她了。

果然,只听师父道:“阿凝昨天发烧了。”

这样啊。

她觉得自己要是发烧了的话,该是师父找到她之前她没有处理好伤口落的病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