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痴错爱:权势上司虐宠妻

第368章 赶尽杀绝,你觉得呢

第368章 赶尽杀绝,你觉得呢

念慈离开后,白童惜还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念慈的女儿居然是她的闺蜜阮眠?

另一边。

“妈——”追上郭月清的孟沛远一把拦住她的去路,急冲冲的问:“妈,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郭月清目无焦距的回视他,歇斯底里道:“我伤了你的爸爸,你看到了没有?我伤了他,你看到了吗!”

“妈,你冷静点!”孟沛远抓住郭月清的双肩,温柔的告诉她:“爸只是伤在手心,不会危及性命的,你别太自责了。”

郭月清颓然的倒在孟沛远怀里,一双眼睛出神的盯着自己染血的手指,这些都是孟知先的血,孟知先为念慈流的血!

思及此,郭月清的心底便燃起了熊熊的恨意:“你说的对,妈没必要自责,这些都是你爸爸自找的!他能为那个叫念慈的做到这一步,可见是鬼迷了心窍,沛远,我们必须想个办法,把你爸爸带回正轨!”

孟沛远微颦眉头:“妈,你想干什么?”

郭月清咬牙切齿道:“当然是把那个女人彻底赶出你爸爸的生活圈!不!择!手!段!”

以郭月清的性子,她绝对有可能置念慈于死地,孟沛远思忖两秒,说道:“妈,你先别冲动,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经过孟知先这事这么一闹,孟奶奶直呼头疼,白童惜只能搀着她上楼休息。

走下楼梯时,正好撞见了孟知先父子在对峙,白童惜不由自主的放慢了下楼的速度,生怕惊扰到他们。贰.五.八.中.文網

冷意自眸底泛起,孟沛远说:“我不关心你跟那个念慈到底进展到何种程度,我要的是你从今日起再不跟她联系,你能做到吗?”

孟知先被孟沛远的话弄得有些错乱:“沛远,你这是管教起我来了?”

孟沛远直视孟知先的眼睛,剖析起目前的形势来:“爸,你跟妈结合的那一秒开始,你们身后的家族,生意,命运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也是奶奶之所以气成这样的原因之一,我以为你活了大半辈子了,会懂。”

孟知先幽幽开口:“我不想跟你吵,也不想跟你争,爸问心无愧就行。”

孟沛远凛然道:“那就给我切断和念慈的所有联系,就像当初你们对我和陆思璇那样。”

孟知先的心神触动了下:“儿子,你现在看着我,是不是有种报复的快感,怪我当初没有支持你和陆思璇在一起,嗯?”

孟沛远冷酷的睨他一眼:“你我心知肚明就行,何必说出来,多伤感情。”

孟知先苦笑一声,孟沛远这些年愈发亲近郭月清,疏远他,那是有原因的。

当年,陆思璇的丑事败露后,孟沛远仍然一意孤行,郭月清于是自作主张找到孟老,请求他出手。

东窗事发后,郭月清因为担心孟沛远对她心怀芥蒂,所以把黑锅推到了他身上,他体谅一个为人母的心情,没有特意去跟孟沛远解释清楚这件事,岂知会为今日埋下祸根。

“沛远,爸改变不了你的想法,但爸请求你,别去找念慈的麻烦,这件事情中,最无辜的就是她!”

“那我妈妈呢,她就不无辜吗?”

白童惜在楼梯口静静的听着父子俩的对话,竟不知道该站在谁的立场上看问题。

如果孟知先真的出轨了哪怕是精神出轨,那么她完全可以理解孟沛远的心情,甚至可以说是感同身受。

但郭月清的脾性和所作所为,又实在叫她同情不起来

楼下——

“我会如何作为,全取决于你对念慈是个什么态度,言尽于此,你回去吧,妈那边需要你的照顾。”

“沛远,你”孟知先第一次这么直观的感受到二儿子羽翼已满,不再受自己掌控了。

不知是欣慰还是失落的看了看孟沛远,孟知先拖着委靡的步伐离开了香域水岸。

孟知先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后,孟沛远这才沉沉的收回视线,利眸随后像定位仪一样扫向楼上的白童惜,精准无比:“你都听到了?”

白童惜被他眼底的冰冷刺了一下,虽知道他不是在针对自己,但还是感到心惊:“嗯。”

“下来。”

“哦。”应了声,白童惜踩着阶梯来到孟沛远跟前。

看着离他足有一米的白童惜,孟沛远自嘲的勾起唇:“离这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

白童惜尴尬的咳嗽一声,从他和孟知先的对话中,不难听出他是只吃人的老虎:“孟先生,我觉得爸这事还有调查的余地,再说以爸的为人,如果做了的话他一定会认,既然他说和念医生是医患关系,我们何不相信他呢?”

孟沛远定定的看着她,有些不悦道:“相信他?然后给他继续和念慈接触的机会,让我爸时时处于出轨的边缘?白童惜,我看你是见不得我妈好吧?”

被炮轰的白童惜摆手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孟沛远撇开眼,不去看她那张委委屈屈的脸:“行了,事关我母亲,我也不指望你有多上心,只要别给我添堵就行了。”

呵,合着是她眼巴巴的凑上去惹人嫌呢。

说不生气是假,但此时她有更重要的事要问,没时间和他上纲上线:“那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孟沛远眼底浮现出一抹残忍:“赶尽杀绝,你觉得呢?”

一股寒意从白童惜脚底一路蹿到后脑勺,匆忙找了个借口避开孟沛远后,她心急如焚的打电话给阮眠。

“喂,童惜?”

“阮眠,认识你这么久了,我好像还从没听过你提起家庭成员呢,你现在方便吗?能不能和我说说啊。”

阮眠奇怪道:“童惜,你怎么突然对我的家庭成分感兴趣了?”

白童惜死缠烂打:“你就和我说说嘛。”

“好吧好吧,我爸爸在我读大一那年,因为肠道癌死了,我家里于是只剩下爷爷,妈妈和我,因为我爷爷退休前是国企的老员工,退休后在市区分了套不错的房子,他看我妈孤零零的,前年就把她叫过去一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