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痴错爱:权势上司虐宠妻

第1155章被我玩剩下的

第1155章被我玩剩下的

白童惜想了想,以孟沛远的魅力,确实没必要在酒里下药。

因为,只消他勾勾手指头,就会有数之不尽的女人,前仆后继的供他享用。

左右酒只剩下一点点,再说酒壮怂人胆,她便从他手中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就在她把酒杯递回去的时候,孟沛远突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一个巧劲,将她带进怀中。

“呀”跌坐到他腿上的白童惜,怔了怔后,忽然想起什么的扬起水眸,手忙脚乱的摸索起他的上半身:“缓和剂缓和剂没事吧?”

孟沛远反剪她**的小手,气息微乱的说:“好了,热身完毕。”

“什么?”白童惜瞠目结舌。

喝酒=热身?

那她刚才情愿不喝

望进她倒映出后悔情绪的瞳眸,孟沛远仿佛宣判一样,冰冷的说道:“来不及了。”

白童惜忙低头看了眼自己厚厚的装束,安全感十足的说:“好哇,反正都是迟早的事,你嫌我动作慢,不如你来帮我脱?”

她以为自己很聪明。

岂料孟沛远却早有准备的从一旁抽出一把军用短刀。

顷刻,白童惜故作淡定的脸龟裂开来。

他盯着她,她却盯着刀,声音抖了三抖:“你,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手起刀落间,他划开了她那件难搞的外套。

白童惜听过“削铁如泥”,但却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这要是孟沛远手一个不稳,她的脑袋就要跟脖子搬家了

“等一下”在他第二刀落下之前,白童惜大声制止道。

孟沛远似笑非笑的瞥向她:“后悔了?”

白童惜尴尬:“我……”

孟沛远的短刀还悬在半空:“我说过,你要是后悔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勉强。”

“不、不勉强”白童惜急忙否认:“我不是后悔,只是觉得在这种浪漫时刻,舞刀弄枪的,会不会太破坏气氛了?”

“所以呢?”孟沛远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

白童惜勉强挤出笑脸:“女人就像是宝藏,你一下子挖到底,无疑失了冒险的乐趣,不如从无到有一点点发掘来得神秘,也更能使你品尝到辛劳过后的甜美滋味,不是吗?”

孟沛远眼神轻蔑的盯着她说:“对我来说,只有处,才有资格被称为神秘的宝藏,而你,不过是被我玩剩下的,我已经知道你的分寸毫厘了,又何必再多花时间在挖掘这个过程上呢?”

“……”忍他身上有药他手里有刀

“白董,你还有什么更奇特一点的发言吗?”

“……”快想啊不然这刀又该下来了

“看样子是没有了。”随着他的自问自答,她外套下的第一层外衣随即报销。

“啊”她叫了声。

“你叫什么?”孟沛远鄙夷的问道。

“我害怕”孟沛远落刀时的那副狠劲,就像是冲着她的命来的。

孟沛远冷笑:“如果你不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我也犯不着这么对你。”

白童惜委屈:“那你也不能把我的衣服裤子全都划开啊,这样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呐?”

他凉凉的建议:“你不是最爱在人前卖弄**的吗?直接**出去呗。”

她气急:“你个变态流氓”

“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了,还敢骂我?”

语气一冷,孟沛远“刷”的下,把她腰间的皮带勾断。

白童惜欲哭无泪。

这刀是哪买的啊?这么锋利割开她的衣服就跟切豆腐似的,不费吹灰之力。

孟沛远用刀锋轻轻挑开她第一层衣服的碎布,停在了她第二件上衣上:“最后一件了。”

白童惜忍住没说,这只是倒数第二件单是上衣,她就前后穿了三件。

但奇怪的是……

孟沛远接下来,却不再用军刀破开他所认为的“最后一件衣服”,而是用手一颗一颗的去解开那难缠的纽扣。

白童惜看得都呆住了。

她完全不能理解孟沛远的思维模式。

但她也不会傻到去问他为什么,免得他故技重施,她上哪哭去?

孟沛远亲手给她解纽扣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但却让他难以启齿。

他总不能真的一件像样的衣服都不给她留,让她裸奔出门吧?那样他会控制不住杀人的

但是……

该死的这上衣的纽扣怎么这么多,这么难解

孟沛远掰扯的头都大了。

白童惜原本还挺紧张,一看他半天解不开一颗纽扣,心便慢慢有了着落。

到了后面,她干脆赖在他腿上看好戏了。

直到白童惜打了第n个哈欠,孟沛远这才把纽扣全部解开。

正当他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之际,岂料剥开来一看,里面还有一件相似的上衣

孟沛远面色铁青的咆哮:“你到底穿了多少件这样的衣服”

白童惜被他吼得一下子清醒过来。

一抬眼,就对上他欲杀人的眼神,她勾唇一笑:“你听过俄罗斯套娃吗?不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少个。”

“我没空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反正已经给她留了一件完整的,孟沛远决定接下来不再客气。

见他伸手去摸刀,计上心来的白童惜,忽然眼波盈盈的喊了声:“二哥。”

孟沛远执刀的手猛然一顿,口吻森然的问:“你叫我什么?”

迎上他错乱的眸光,白童惜笑意不改的说:“我叫你二哥呀。”

孟沛远勃然大怒:“住口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见他激动,白童惜无辜道:“可是,爷爷已经默认我是他的孙女了,这么算起来,我不是你的妹妹,还能是什么?”

孟沛远斥道:“老爷子糊涂,我可不糊涂我没有乱认弟弟妹妹的兴趣,不许再叫我二哥了,听到了没有”

白童惜为难道:“可是二哥,我如果不习惯着这么叫你,万一哪天爷爷出现在我们身后,我们欺骗他的事,不就败露了吗?”

孟沛远真想撕烂她的嘴,这个女人,居然拿孟景珩说过的理由来堵他

“我的妹妹,从来就只有孟天真一个至于你,不过是供我泄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