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痴错爱:权势上司虐宠妻

第1518章 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第1518章 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白童惜顿时推翻了“老板人好”的论调,都把一个女孩子的清白给祸害了,老板居然还不把真相说出来?!

白童惜气个半死:“阿眠,他**的时候,你反抗了没有?”

阮眠小小声的辩解道:“他是男人,我是女人,反抗有用吗?”

白童惜想了想:“好吧,那你为什么不尖叫?只要你一叫,一定会有人来帮你的。”

“因为我当时鬼迷了心窍,觉得第一次能交给那样完美的一个男生,也算值了,再说现在的年代,"yi ye qing",约炮啊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越说到后面,阮眠的底气就越是不足,差点把白童惜给气笑了。

“你傻啊!你那个时候才多大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

骂完后,白童惜突然意识到自己和孟沛远就是"yi ye qing"来着不禁有种膝盖中了一枪的感觉。

“是啊,我就是个大傻子嘛!你能想象男神站在你面前的那种感觉吗?!”

白童惜那叫一个怒啊:“所以你就合不拢腿了是吗?”

阮眠笑得比哭还难看:“和他上床,虽然有我半推半就的原因,但我是真的以为,他是对我感兴趣,才会对我出手的,结果后来在他的一番冷嘲热讽之下,我才意识到,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白童惜气不过的说:“我要是你,我就在他倒打一耙的时候选择报警,看谁倒霉!”

“报警?”阮眠有些凄凉的说:“那个少年临走前威胁过我,说如果我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话,他绝对能让我吃不了兜着走,还有老板也劝我,普通人家生养不出像他那样的孩子,让我别去鸡蛋碰石头,

童惜,比起你们这些富二代,我实在是太渺小了,我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碾死!我还年轻,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我不能在这件事情前面倒下!”

白童惜忍了又忍,最终忍不住握住了阮眠放在方桌上的手,说:“阿眠,我真的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一定不会让你独自面对的!”

越说,白童惜就越过意不去,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正如阮眠刚才所说,回不去的。

阮眠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把自己藏得太深了,当时我们刚认识不久,又是不同阶级的人,我哪敢把真正的自己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你面前?我怕你瞧不起我,怕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装可怜,实际上别有所图,到时候反而把我们的关系给搞僵了。”

白童惜有些不是滋味的问:“然后呢,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

直觉告诉白童惜,并没有!

果然阮眠摇了摇头:“几天之后,当那个少年第二次出现在会所里的时候,我吓坏了,我以为他不会再来这个糟心的地方,可他偏偏就是来了,我躲闪不及,只能跟在老板身后和他道歉,请求他的原谅。”

和他道歉,请求他的原谅?那谁来向阮眠道歉,请求她的原谅呢!

白童惜只觉血气上涌,但这个社会有时候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拳头硬的才是老大:“那他怎么说?”

阮眠扯唇道:“他面无表情的盯了我良久,然后又要我给他按摩,说如果表现好的话,就不计较我上一次犯的罪过。”

白童惜听得心痛:“那怎么能是你的罪过呢?你也是受害者啊!你在最美的花季奉献出了自己,他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阮眠无奈的说:“童惜,你不明白,不是每个女孩都拥有被珍视的权利,要不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堕胎,离婚的少女少妇呢?”

白童惜一怔过后,舌尖苦涩的说:“是啊,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阮眠继续说道:“听到那个少年愿意给我一次重新表现的机会,老板也很为我开心”

“他是为了他自己开心吧?只要你能得到那个少年的原谅,他的会所就不会被牵连了!”

白童惜现在对这个会所里的老板,着实一点好感都没有。

阮眠道:“不可否认,我跟老板是利益共同体,这一次,他另外拿了一款据说是店里最好最贵的按摩油给我,要我好好将功补过,可笑我当时懵懂,不知道这其实是老板的手段。”

白童惜福至心灵:“我知道了,老板是不是另外拿了一款正常的按摩油给你,免得你重蹈覆辙?牵连了他的会所?”

阮眠点头:“是的。”

虽然不耻老板的为人,但白童惜还是面上一喜:“那你这次是不是安全过关了?”

阮眠说道:“嗯,这次少年没有失控,只是脸色依旧冷冰冰的,那双眼睛落在我身上跟刀子似的,说实话,我很难过,毕竟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但他就是一口咬定是我迷惑了他。”

白童惜愤懑难平:“这人怎么这样啊!他如果觉得是你迷惑了他,大可以不要指定你给他按摩啊!”

阮眠道:“恰恰相反,过年那段时间,他天天来会所,而且每次都指定要我给他按摩,我觉得他是故意的,他想弄清楚,那一次的失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童惜磨了磨牙,很不客气的问:“这人是抖吗?”

阮眠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我倒觉得自己比较像抖呢,明明知道他憎我厌我,但我每次去给他按摩的时候,还是期盼能和他缓和关系。”

白童惜拧了拧眉:“你沦陷了?”

阮眠淡淡的笑了一下:“都说男人有处女情结,其实我觉得身为女人的自己,也有类似的情结,就好比我不轻易献出身体,但一旦献出了,那就希望和对方是一辈子的事,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是妄想,那个少年年纪轻轻便气宇轩昂,再加上老板都那么说了,因此我不奢望能和他有结果,只要能做个朋友,就很开心了。”

这样卑微

白童惜看着阮眠,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正因为相似,所以才对阮眠的经历,更加感同身受,也更加心疼:“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