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宫略

第66章 身份败露

司徒晓昏沉沉的醒来时,眼前是苏皇后担忧而关怀的目光。

“皇……”

她撑着身子起来,却被苏皇后的手静静按进了被窝,苏皇后顿了顿,满脸担忧的神情看着司徒晓,道:“晓晓,昨夜的事已经过去了,别怕!”

司徒晓觉得头脑里昏沉沉的,昨夜的一幕幕还在她眼前回旋,司徒晓忍住心中的泪水对着苏皇后狠狠点了点头,“让皇后姐姐担心了,这么早就过来看晓晓。”

苏皇后一笑,微微叹道:“本宫也帮不上你什么,你刚面临那样的事,又遭遇到反贼的袭击,你自己要想开些,莫要伤了身子。”

司徒晓边点头,边想着离华用了什么样的理由去骗夜硕,却又在听到苏皇后口中的反贼时,目光一闪,问:“皇后姐姐,您是说昨夜掳我出宫的是……”

“已经过去了。”苏皇后连忙打断司徒晓的话,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都过去了,本宫还有一些琐事要处理,你好生养着,有什么需要叫人来永怡宫找本宫。”

说完,苏皇后朝着司徒晓微微一笑,便直直走出了永乐宫。

待苏皇后一走,司徒晓便从**爬起来,正好可儿也送完了苏皇后朝着屋里走。

“王妃,您身子还没好,有事让奴婢去做就行了。”

司徒晓却依旧执拗的爬起来,穿好鞋,“可儿,在屋里闷得很,你扶我出去透透气。”

可儿见拗不过司徒晓,只得按照她的吩咐行事。

时间回溯到两个时辰之前。

离华将司徒晓带回皇宫,便直直去找了夜硕。

夜硕一听完离华的陈述,眼中的惊喜并未过多的呈现出来。

“你是说司徒晓就是巫灵儿?”

离华点点头,抬头,夜硕冷静异常的目光带着淡淡的复杂,看来,这件事他一定先是知道了。

“掳走王妃的是前朝的乱党,他们似乎并没有想要伤害王妃。”

离华边说边看着夜硕脸上的神情变化,夜硕鼻子里一哼,低怒:“他们当然不敢,没得到想要的东西怎么会轻易行动?”

离华心中一动,只听夜硕吩咐

他下去,便缓缓退出了大殿。

望着离华离开的背影,夜硕愤愤咬牙道:“夜洛,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也没有想到那些乱党竟然将巫灵儿送到你身边。”

那封遗书,太后死后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半,只为了这样可以将两兄弟牢牢牵住,可她却没想到这反倒成为他们你死我活的根源。

“硕儿,洛儿,这半张羊皮你们一人一张,这上面关系到南宁王朝的根基兴衰,你们一定要牢牢的守住,母后要你们发誓,你们兄弟二人要和睦相处,共同守护南宁江山,不得兄弟相残,见此羊皮卷便如同见到母后,你们可愿?”

当年,他们两人跪在太后身前,信誓旦旦的发了那样的誓言,或许从那一刻开始,他们兄弟便走上了你死我活的路。

夜洛,要怪就怪你是母后的嫡子,怨不得朕!

风声烈烈,夜色如嚎。

司徒晓坐在宫中的花园中,她不知道离华究竟给夜硕说了什么,但她知道离华所说的话定是想足了。

“皇上驾到!”

太监阴阳怪气的拖拉声打扰了司徒晓的安宁,她转过头,正好看见夜硕朝着她缓缓走来。

司徒晓连忙跪下行礼,“司徒晓叩见皇上。”

“快起来!”夜硕赶紧快走了几步,将司徒晓扶起来,一手拉着她手臂,一边吩咐身旁的宫人退下。

被夜硕拉着,司徒晓有些不自然,微微抽了抽手,却发现夜硕拧得更紧。

待四周的宫人都退下来,夜硕才转过头来看着司徒晓,柔声问:“晓晓,昨夜吓坏了吧!”

似是安慰的话却另司徒晓听起来异常的刺耳,她道了谢,抬起头来时却看见夜硕那双不同寻常散发着异样光彩的眸子。

她浑身没由来一抖,夜硕双手忽然落在司徒晓的肩上,问:“怎么了?”

放大的脸另司徒晓心中升起一股毛毛的感觉,她看着眼神异样的夜硕,退了退,“谢皇上关心,只是有些累了。”

“累就要多歇歇,朕扶你进去。”

不等司徒晓婉拒,夜硕便一手抓着司徒晓的手臂,一手俯在她肩上朝着屋内走。

六月天气,不知道为何,司徒晓竟然觉得一股阴风旋绕在四周不肯散去。

进了屋,司徒晓很随意的挣脱开夜硕,道:“皇上公务繁忙,司徒晓不牢皇上费心了。”矮了矮身,便朝着院子中喊:“可儿……”

“诶!”夜硕连忙制止司徒晓的喊话,司徒晓一颤,受惊般的看着夜硕,她感觉到了今日的夜硕太过于诡异了,就像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看着司徒晓警惕的目光,夜硕柔柔一笑,“你怕我呢?”

“圣上威严,司徒晓不敢触犯。”

“呵呵!”夜硕看着司徒晓胆战心惊的模样,心中竟然生出一股怜惜感,“朕扶你去歇歇。”他拉着司徒晓朝床边走,却被司徒晓猛地挣开,她惊愕的带着一份怒意,对夜硕道:“不牢皇上费心了,这些让丫头来做就可以了。”随即,不等夜硕再说话,便提高了音调,朝着屋外大声喊:“可儿,可儿!”

可儿匆匆进了屋,行了礼,抬起头却感觉到了两人气氛的微妙变化,至于是怎样的变化,可儿又一时感觉不出来。

“可儿,皇上要回宫了,你去送送。”

可儿一怔,看着夜硕挺拔冷漠的背影,请也不是,不请也不是,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

半响,只听夜硕笑了两声,朗声道:“是啊,朕要处理公务,你要多多休息,养好身子。”转身,又吩咐可儿照顾好司徒晓,便一脸笑意的离开了,可儿心惊胆战的跟在身后。

夜硕走出了屋,司徒晓失力般的跌坐在了**。

夜硕的怪异行动另司徒晓心中十分害怕,他究竟要做什么,司徒晓不敢再往下想,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往下去想。

昨夜她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离华又对夜硕说了什么,为何他今日那么反常?

司徒晓坐在床头静静的想,却听见一阵风声,一柄小刀狠狠刺入了屋内的柱子上。

她惊惧的从**弹起来,见那开的窗似乎又恢复了宁静,才小心翼翼的拔出柱子上的小刀。

小刀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娟秀的小楷,那人究竟是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