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丑颜医妃

第62章 演戏

第62章 演戏(1/3)

江德兰很有一些女侠的气概。她摇了摇头,气愤地拉住朱白露大声道:“别怕,白露姐姐,过了年就去我们家。不受这些浅眼皮子的气!我家可没有这些一心想踩着嫡母的小气鬼。”

这个江德兰果真还是如此天真。朱白露暗暗抱歉,利用了她,只能日后看看怎么补偿她吧。

朱贵曦立刻站了起来,却不敢指责江德兰,便指着朱白露,生气地大声说道:“好你个丑丫!你胡说八道什么!那天明明是故意搅了我母亲的礼堂,还好意思说这个。”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朱白露嘴角露出意思不易察觉的笑容,却向江德兰那边靠了靠,害怕道:“曦姐儿,你不要打我!不要告诉奶奶。我不去国公府了,我不去了。”

江德兰立刻拉住朱白露,一起瞪着朱贵曦,一副你敢的样子。

江德融瞪大了眼,暗暗偷笑,摇摇头。这个丫头比他想的还机灵。他回头对外面做个手势,他的婢女立刻去找江德永的婢女,然后两人去找公主去了。

屋里,朱贵曦见状更气了,仗着和江德兰关系好,就欺负她。

她拉住江德永,摇着他的手臂:“平之哥哥,你看你看。她总是这样,哪天的事你都知道,对不对。”

江德永点点头,拉住江德兰,严肃了几分:“别瞎说。那天我都在呢,露姐儿把一碗热热的药故意倒在曦儿身上,她烫伤了。露姐儿才被老夫人罚了。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

正好,就怕你不说话呢。

朱白露赶紧将江德兰拉住,眼泪汪汪地怯怯说道:“平之哥哥,你怎么这样说呢。我明明是不小心的。后来我也被打了,好久都起不了床。”

“你是故意的。”朱贵曦补充一句。

朱白露咬了嘴,眼泪流了下来,可怜兮兮望着江德永:“平之哥哥,你不相信我?我们可是自幼定亲的,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说着,她转头抱着江德兰低低哭着:“德兰妹妹,平之哥哥和姐姐好,我不怪他,可是为什么他总是骂我,错怪我?呜呜……”

江德永最烦的就是看女孩子哭泣,一哭他就有些手足无措。

这时,朱白露一哭,他反而不知说什么好,翻来覆去道:“你!你,哪有女孩子整天将这些提在嘴边?你,你,也太没教养了。”

什么?没教养!谁都可以说这个话,偏偏这话从江德永嘴里说了出来。陈慧敏躺在**,刚才只当是孩子间拌嘴,便没理会,这会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便侧耳仔细听着。

朱贵曦最听不得的便是朱白露和江德永定亲这件事

一听朱白露提起这事,她便炸毛了一般,冲了过来,手指头点到了朱白露额头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你……你不要胡说八道。谁准你去国公府的?你凭什么去?不要以为是你和平之哥哥定的亲!你搞没搞清楚呀,当年江国公是和朱府大小姐,大小姐定的婚!!”

江德兰赶紧拉开两人,却无奈力气娇小,拉不动,只是气喘吁吁喊着江德永:“哥哥,你快拉开她啊,她区区一个庶女居然敢对露姐儿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

“庶女?我是朱府大小姐!你这个丑丫,我今天就让明白到底谁才是大小姐!”朱贵曦冲了上去,扭住朱白露的胳膊便是两下。

朱白露边躲便惊讶哭道:“本来就是,我母亲尚在,你母亲以媵侍身份进了门,你就是庶女。平时我让着你就罢了,你今天还当着客人的面,这般哭闹,难道就能抹去事实吗?对了,哪天还有一个丫头叫月圆的,一起进的门。你忘记了啊?那个月圆有孕被关起来了,难怪你不知道。”

朱白露说的又快又狠,声音清脆传到了院子里。

刚陪着铃木公主走进院子的高若兰听见这话,一个琅跄,差点摔倒。还是身后丫鬟彩萍扶了一把,才站稳。

铃木公主毕生的遗憾有二,一是夫君早逝,她年纪轻轻守了寡;另一个遗憾便是她陪着老太后那年,居然让江德融的老娘有机可乘,生下来江德融。

所以她最恨的也是这种不守规矩的媵侍。

高若兰自然知道这点,赶紧解释:“小孩子吵架也不忌口,我进去说说。”

郑嫂子跟在后面,暗叫不好,慌忙出来跪着解释:“公主息怒,容老奴解释一二。我家少夫人自幼身子不好,老夫人也是想着她年事已高,家中总要有人帮衬,家中姐妹总是好过外面……”

铃木公主皱眉,摇摇手。这些事她不想听,也不愿意听。她只想着朱府乱成这样,没得带坏了江府,这样下去还要不要继续联姻。

高若兰暗道不好,立刻也跪了下来,试图解释:“公主,我们自幼一起长大。这中间是是非非您是知道的啊。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夺取慧敏妹妹的郎君啊……”

可惜,高若兰这边百般解释着,屋里朱贵曦并不理解。

她被激怒,便也顾不了那么多。

江德永第一次见到女孩子打架,拉扯在一起,他想分开她们。可是拉了妹妹,又拉不住朱贵曦。拉住了朱贵曦,又被朱白露拉住。

朱白露是故意的,她是绝对不会让江德永得逞。

她边

躲着朱贵曦,边喊着:“那天池塘边我们都说清楚了,不许打架了。你为什么又来打我?平之哥哥又不是你的,凭什么你拉着他?你就是庶女,德兰妹妹又没说错,你干嘛拉她?”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朱家大小姐,江国公定亲的是我。你这个丑丫,乱说什么。而且平之哥哥又不喜欢你,对不对?”朱贵曦现在眼里冒着星星,只有朱白露的影子,专门盯着朱白露的脸抓,又怕抓到江德兰,更是气得头顶冒烟。

朱白露矮小,躲在江德兰身后,时不时还调皮地做个鬼脸,然后哭道:“你是庶女!庶女!平之哥哥是我的!我的!”

“你不要脸!我是大小姐,大小姐!平之哥哥是我的!”朱贵曦不甘示弱喊着。

朱白露一手扯着江德兰的衣服,一手去抓朱贵曦,喊着:“庶女!不要宵想平之哥哥!他是我的!”

“我的!平之哥哥是我的!”朱贵曦翻来覆去喊着。

江德兰却是第一次打架,感觉是又稀奇又好玩。大家都避着她,她反而最闲,帮着朱白露踢着朱贵曦:“在别人家,你见着我们都要行礼。我们现在让着你,你倒是反咬一口啊。还不认错!”

江德兰的话压倒朱贵曦最后一根稻草。

她早忘记之前她们说什么来着,这会只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拉住江德永乱哭道:“平之哥哥救我。丑丫那么坏,你休了她,休了她!”

四个人扭成一团,也乱成一团。

高若兰在屋外听得满头大汗,跪着却又不敢乱动。这话是她说给朱兴敬听得,让他休了陈氏,没想到曦姐儿改了名字喊出来。

江德永自幼也是娇生惯养,没见过这种架势,手忙脚乱早乱套了。

他忽然瞥见旁边看热闹的江德融,立刻喊道:“你还不过来帮忙!”

江德融忍了笑,慢慢走来,拉住朱白露,递了一个眼神。

朱白露回头见是他,哭倒在他身上:“卫华哥哥,你来评评理。刚才曦姐儿和平之哥哥是不是在路上说最讨厌我?不会娶我的。曦姐儿还说她要去平之哥哥家?平之哥哥说他只要曦姐儿来着。现在怎么反过来说我呢?我哪里错了?呜呜……我要母亲,她们是不是欺负母亲生了病。乘着母亲生病,接了姨母进门,还睡了奶奶那个圆月丫头,现在有孕都藏起来了。我可怜的母亲,呜呜,母亲……”

她哭到最后,倒是真情流露,眼泪哗哗淌。

什么?刚才他们在路上都听见了。可是,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江德永暗暗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可惜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