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花好悦缘

406 疯狂自卫

406、疯狂、自卫

军用吉普车上面。

上官英雄和老爷子并排坐着,前者满脸阴沉,能滴出冰来。后者面容沉思,眼中不时闪现激动的亮光。

一回到市级招待所的房间里,上官英雄终于爆发了:“爸,你,你刚才在柳家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是老糊涂了嘛,那臭小子说出那样无情无义的话来,他居然还说上官磊是上官家唯一继承人的话来。

严家在京城那可是跺一跺脚,地都要震上震的人,老头子居然说这亲不结了。

是他想结就结,不想结就不想结的吗?

上官建国目光矍铄的盯着自己这个儿子,半晌才叹气道:“刚才小磊那一手,你觉得是什么本领?”

“我哪儿知道,整天就是不务正业,还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道。”上官英雄点了根烟,气的走来走去。

“你错了,那不是歪门邪修,那是法术,是高阶修士才有的法术。你不要说话,我来打个电话!”

上官英雄一腔话,不等说,只得忍下,见老爷子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后,接通的声音竟是沈教授。

上官建国将自己见到的情况一描述,不过隐去了施法者,只让沈教授说说,会是何种修为的人才能够使得出来。

沈教授在电话里思考了一会,斟酌着说道:“目前特殊小组里面,最高的修为是紫澜真人,她是金丹期,不过在两百多年前,就已经回到深山,开始隐世不出,闭关不问世事,一般有任务,都是让她弟子代服其劳。而那时候还没有我呢,所以我也不知道金丹修士的能力到底如何。不过据您所描述的样子,对方的修为至少在筑基后期。老爷子。不论对方是敌是友,您都要小心,最好不要与他结下仇怨,否则麻烦很大。他们修士可上天遁地。普通的手枪狙击枪对他们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威胁力了。”

上官英雄在一旁听的心中一凛,手枪都不能拿他怎么样,那将是什么样的存在?

老爷子又态度亲切,不耻下问。何为练气何为筑基。

沈教授便将自己知道的一些修士界的常识,都说了出来,临了还叹惜道:“只可惜,我并无灵根,要不然也不至于老得这么快了。特殊小组里虽然有各种能人异士,也有修士,但他们都是有各自传承的,除非灵根特别好的资质,家世又干净明了,可以掌控。要不然他们都不会轻易透露那些修炼的秘诀的。”

“何为灵根?”上官老爷子越问,越觉得像有一团迷雾在眼前呈现,像一扇新世界的大门,里面的一切都对他充满着**和新鲜。

“说白了,修士世界的灵根,其实就类似于我们所说的天赋,比如有些人在医学上面有独特的天赋,有些人天生耳力就好,有些人天生就味觉出众,等等。有天赋则修炼起来便事半功倍。但若没有,就算学会那种方法,也是无济于事。比如我曾经有一老友,乃是五行灵根。杂质颇多,偶得一心法残卷,非但没有求得长生之道,反而在冲击升阶之时,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了。”

听完沈教授的话后。上官建国的那股子热情就逐渐慢慢冷了下来,脑子里开始思考起来。

据沈教授所说的事例,这人若想要活的久一点,首先得测出自己是否拥有灵根,而灵根好像也分好坏,就像人的天赋也分高级一样。

有灵根者,还需要完整的心法,还需要前人的引导,否则自己胡乱修炼,反而会坏事。

沈教授还说了一句很关键的话:目前尘世间尚未有人知道,如何测试灵根的资质。他那老友因为曾是军界要员,曾跟随另一波人,无意参加过一次隐族城的盛会,这才有了机会。

而且那心法残卷,也是他机缘之下得到的。

上官建国心里顿时犹豫了起来,想了好多办法,最后决定,还是哄好孙子,让孙子教他长生之道,这条路更好走一点。

心里打定主意,他便着手派人,暗中查访上官磊近几年在金林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和他有来往的人或者事,统统都要知道。

部队的人办事能力还是很强的,没到天亮,这些资料就摆在了他的茶几上面。

上官英雄见老头子神神叨叨的,也不想再管他,直接自己打声招呼就睡觉去了。

上官建国却是睡不着,这可是关系着他还能活多少年的大计,是否能长生的重要时刻,不把计划定下来,他一刻都不能安睡。

老爷子认真的审查着每张资料上面的内容,直到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他的脸上,映出他满脸诡异的笑容时,他才终于站了起来。

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他暗自做下了决定。

……

上官磊把母亲沈瑕送回了家,他就要走。

沈瑕一把拉住他:“你就不能陪陪我嘛,你不知道有时候我多羡慕陈家人,他们能天天看到你,而我却只能在学校才能看到你,还要装模作样,还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我儿子。”

上官磊坐了下来,反握住母亲的手,满脸真诚的说道:“妈,把学校的事儿辞了,跟我去乡下住吧。”

他今天实在忍不住生气,露了那一手,老爷子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他今天破了齐帅的百鬼夜行,他受到重伤,也不会放过他。

他自己倒不怕什么,可是现在他唯一在乎的人就是妈妈,他不想让妈妈被他连累。

如果妈妈能搬到乡下去住,他们娘俩一起,有人照应着,他就能放心许多了。

“小磊,你已经和上官家闹翻了,如果我再辞职,以后我们娘俩,难道要喝西北风去吗?你才读高中,还要上大学,毕业后还要结婚生孩子,哪一样不要用钱?”

上官磊微微一笑:“妈。你为儿子操心半辈子了,现在是该享福的时候,钱的事你根本不用操心。我虽然赚的不多,但养一家子还是没问题的。”见沈瑕不信。上官磊便轻飘飘说出五六个公司的名字来。

一家建筑公司,一家广告公司,一家大型商场,一家服装厂,一家酒厂。还有一家珠宝公司。

沈瑕不太懂他的意思,直到儿子耸耸肩膀,自信的挑眉,她才惊讶出声:“你的意思是,那些都是你开的?”

天哪!沈瑕捂住了嘴,免得惊讶的尖叫出声。

这些公司有些在金林省都是极有名气的,有些则在京城都排得上名次。

就说那家花好悦缘建筑公司吧,一向以规矩严格,工程质量优异,工期短而出名。近几个月学校有好几期工程都是包给他们做的。

光沈瑕手上批出去的钱,都有一百多万哪。

而那家如意广告公司,也经常在电视上出现,去年有个广告设计大将,听说得奖的也是这个公司。

金林市招待所里所用的规格酒,都是来自那个顺风酒厂。至于那家珠宝公司,沈瑕闲瑕时候和朋友一起逛街,也是经常逛的。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经常逛的商场,超市。珠宝公司,居然都是儿子的产业。

他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啊,他是什么时候干这些事情的啊?她这个当妈妈的真失败,居然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儿子。

“小磊。你,你是怎么办到的呀?”

“噢,对了,舅舅那个度假山庄,我也有股份。你也知道的,我从小数字特别**。自从离家来到到流桐的乡下后,我就不太爱上学,就天天窝家里操作电脑股市,小赚了一笔。正好当时阿悦家要建酥饼作坊,我想讨她欢心,就用股市赚的那笔钱,把当时快要关门的建筑公司给盘过来了。”

“我说呢,这事儿我当时也听说了,可是人家都开不下去了,你是怎么把它弄活的呀?”沈瑕在这边待了许久了,自然晓的花好缘悦建筑公司的前身。

“原建筑公司的老板不管事儿,让下面的工人偷税漏税,还偷工减料,能做出好工程来嘛,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手艺不好,又好吃懒做的人,全部踢走,只留了几个手艺的确不错,人又勤恳的老师傅。”

上官磊把人都弄走后,那建筑公司的管理层,就觉得他是哪里来的混蛋太子爷,就是来玩人的吧,也纷纷辞职了。

他直接找上姜萧,称可以给退伍军人提供就业机会。

姜萧立即就关注上了呀,这是好事呀,不说全国,就说金林省每年有多少退伍军人,都没地方安排,有些回家务农,连饭都吃不饱。

这样一来二去,上官磊只是动动嘴皮子,就把整个建筑公司的里里外外,都换成了退伍军人,而且因为他帮着国家干活,部队里肯定不能少了他的好啊,得替他找活啊,否则公司倒了,那些人不得照样下岗嘛。

留下来的几个老工匠,就负责当师傅,教授那些退伍老兵学手艺,好在他们很看重这次就业机会,学的又快又勤奋。

加上这些退伍老兵本身也是本领突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上手很快,作风严谨,后面又有部队这座大靠山,想不红都难。

但他们是凭真本事吃饭的,一旦完成某个工程了,上官磊就会派人去造势,大张旗鼓的请记者去,请媒体去,请鉴定专家去,鉴定这个工程合不合格,优不优秀。

这样一来,凡是去的人都是在为他们做广告。

不出两个月,一个快倒的建筑公司就被他弄活了,不到半年,建筑公司就开始盈利了,加上部队里的补贴,每个工人的工资开始走上正轨,还能在年底拿拿小红包了。

而且因为这建筑公司里的工人都是退伍老兵,个个身手利落,其它建筑小队,也不敢过来捣乱,倒省了许多事儿。

沈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一直觉得孩子不懂事,没想到却这样早熟,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已经成长的这样厉害了。

“对不起,儿子。你原本应该是快乐的年纪,都是妈妈没用,让你这么小,就要操持这些事情。对不起。”沈瑕又哭了起来。

上官磊想想最初的时候。是挺苦的,不过现在熬过来的,都好了。

而且他还要感谢苦难呢,若不是上官英雄把他流放到这儿,他也不会认识阿悦。更不会有现在这样的别样精彩人生。

沈瑕以前一直巴着这个副校长的位置不放,甚至是还承受着各种流言蜚语,有时候为了成绩,还不得不牺牲一点色相,那都是怕孩子没有钱花,没有着落。

既然现在知道,自己儿子这么能干,她辛辛苦苦赚一年的钱,都抵不上他那边一个单子。

她哪里还用这样操心,就听了儿子的话。辞职,到乡下过养老的生活去。

娘俩又慢慢说了些体已话,沈瑕逐渐有些精力不支,慢慢的睡着了。

上官磊悄悄放下妈妈的手,走到门外,给陈悦之发了条短信。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怕打电话会吵着她。

上官磊:晚上发生了点事,一两句说不清楚,明天学校见面聊。

陈悦之:没事就好。照顾好自己,晚安。

上官磊:晚安。

陈悦之第二天早起,把上官磊的回复给大家说了下,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陈维和李清霞昨晚上一夜恩爱。早上神清气爽,李清霞更是如沐春风,满脸红霞,哪里还有昨晚一丝的颓废和悲伤。

见妈妈心情好了,孩子们也都放下心来。

陈维夫妻俩把孩子送上学之后,陈维握着妻子的手。走到房间里,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将这件事和妻子商量下。

“张娟的事,不能再拖了,我没想到,她竟然会有这样恶心的心思,还会联合外人,一起做这样伤害你的事,我绝不能姑息她。”陈维的脸上冷若冰霜。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就把她辞了吧,眼不见为净。”

“哼,辞职,那太便宜她了,像她这样的女人,今天可以因为自己的私心,联合外人演这样一出挑拨夫妻感情的戏,那么明天就可以为了一些目的,而做出更加伤人的事来,甚至是要人性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我们只是辞职的话,很有可能她会在村里乱说,到时候我们反而会陷入被动,孩子们也会受到流言的伤害。”

李清霞逐渐坚定起心意来,和陈维紧紧牵手在一起:“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管有什么责任,大不了我们一起承担。”

“清霞,我不想让你的双手也染上鲜血,如果这样罪恶的事情,一定需要一个人来做的话,那就让我来做吧。”

“不要,维哥,我们是夫妻,我们是一体的,不分彼此,要去就一起去,我不怕,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好,今生得妻如此,我陈维夫复何求,那就一起去。我们首先要问清楚,她倒底是谁受的指使,居然敢陷害我们,挑拨我们的关系,然后再想办法做了她,一决后患。”陈维眼中闪过一道狠意。

他不能再优柔寡断了,否则只会给妻儿带来无尽的危机。

“那张大爷以后就没有人照顾了。”李清霞终究还是心软。

“等养老院建起来,把他接进来,不是一样,现在张娟说是在侍候他,不如说是张大爷在照顾张娟。”陈维发出一声冷哼,声音里满是不屑。

李清霞想想,好像是这样,张大爷天天下地干活,回家还得养鸡喂猪放牛做饭。

张娟貌似除了上班之外的时间,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往镇上跑,还真是没起到应尽的义务呢。

不过,这毕竟是他们夫妻俩,第一次起害人之心,就算嘴上说的再坚决,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是她先勾结外人害我们在先,我们不算是害她,我们这只是自卫罢了。”李清霞不断念着这句话,心里的勇气似乎也涨了许多。

两个人花了点时间,打探到张娟的行踪,守在盘山公路交界处,大约半小时左右,才逮到了刚从公交车上,下来的张娟。

张娟一看见陈维,脸立即变得煞白。下意识就想要往盘山公路上逃,但是李清霞哪里会让她逃走,手一挥,一道藤蔓直接缠绕过来。将她裹成了粽子。

哧溜溜,那藤蔓像灵活的蛇一样,直接蹿上树顶,也整个将张娟带了上去,倒吊起来。

张娟吓的魂飞魄散。聊斋里看过的鬼狐故事,统统冒出来,尖叫一声有鬼就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维夫妻俩将她直接拖到老鹰潭附近的树林里,挥手布下一道小型的结界,方才用冷水将张娟泼醒了。

“大仙儿,大仙儿,不要吃我!”张娟吓的面无人色,浑身发抖,不停的跪在里面磕着头。

李清霞哧的一声笑出声来:“原来你就这点胆量啊,这么小的胆子。居然敢勾引我男人,是谁给你的底气啊?”

“我错了,大仙儿,我错了,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居然不知道他是大仙您的男人,我该死,我该死,求大仙饶命啊。”

农村里常有黄鼠狼会变成精成人形的故事,所以张娟下意识就把李清霞当成了黄鼠狼精的黄大仙儿。

李清霞也懒得解释。反正张娟也是有今天,无明日的人了。

陈维五指成爪,一下子将一颗成年人手臂粗的松树给抓断了,吓的张娟再度尖叫起来。

“说。昨天的事,谁指使你的,你若是老实交待,我也许会放你一条小命,但若你敢胡说八道,我们俩一定不会饶了你。”

哪还等质问。张娟已经吓的筛糠一般,尿了裤子,趴在地上直接就竹筒倒豆子,全都说了。

原来最近张娟一直想找机会接近陈维,但怎奈每次陈维都不搭理她,她也是很泄气。

昨天下午的时候,在作坊里上班,偶尔出来上厕所,听陈维和马立忠说,要去铜市送货。

她立即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假装摔了腿,坐在老鹰岩旁边的公路上,心里琢磨着,一会车来了,就请求搭一程,说是去医院。

好歹大家都是同村人,人不可能见死不救。等上了车,去了医院,她就装昏倒,那马立忠送货不能耽误,陈维就得留下来在医院照顾她。

到时候独处的机会多了,她就不信自己这么青春靓丽,还主动的女人,陈维能把持得住。

张娟一边说一边偷偷打量李清霞,还朝她后面瞧,那意思像是在找尾巴似的。

陈维却是赶紧跟妻子解释道:“我和小马,没有在路上遇到她,你若不信直管问小马。”

张娟忙道:“那是因为,在你们车来之前,我被一个男学生给带走了。他还看穿了我的心思,并且告诉我,只要我照他说的做,就能帮我完成心愿。”

“那男学生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陈维心里知道,这一定是线索了,赶紧追问起来。

张娟脸色苍白的摇头道:“我看不清他的脸,戴帽子还有大墨镜口罩,但是我知道他穿着金林高中的校服。听声音年龄应该不大。他还说他和你们家悦之是好朋友,只是学术上的切磋罢了,相当于他给你们家阿悦设一难题,如果阿悦能解,说明阿悦比他厉害,如果阿悦解决不了,那就得认输,拜他为老大。”

“那,那在你家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李清霞想到当时的状况,有些不好意思问。

张娟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来。

那个男学生,整张脸都看不见,说话也怪里怪气的,而且还拿出一张纸片人,问她能不能拿到陈维的头发或是贴身穿的衣服也行。

张娟为了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也是昧了良心,跑回作坊,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头发,但却在晒衣杆上面,看见了陈维的内衣。

她立即趁人不备,就把那衣服给收走,并且带回了山里。

那男学生把董事长的内衣,剪了一小块下来,绑在纸人上面,画了古怪的符咒,念了什么话后,就像跳大仙的神婆似的,那纸片人,就咻的一下子自己站了起来,慢慢拉伸,变成了陈维的样子。

当时那一下。张娟吓的可不轻,但是想逃,却怎么也挪不动脚。

而且纸人版的陈维长的跟真人一样,只是眼神之中。没有人气儿罢了,她看的都有些痴了。

那男学生叮嘱她,这纸人只能维持几小时,让她赶紧带着纸人,去把李清霞骗出来。要带到他指定的地方。

并且男学生还教了她一段咒语,可以操控纸人的言行。

紧跟着那男学生还接了个电话,像是很着急似的,就走了,临走前还威胁她说,如果不照着做的话,她一定会有麻烦的。

她本来很害怕,很听话,带着纸人回村里,可是走着走着。她就犹豫了,看着身旁跟人真人似的纸人,她心里莫名多了丝悸动。

张娟试探的将纸人抱住,纸人版陈维一动不动,也不推也不让,张娟试探着念了咒语,结果那纸人真的抬起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她又念动另一段咒语,结果那纸人就朝着她嘴上亲了下来,虽然她被亲到的滋味跟闻到纸一样。并没有什么舒服的感觉,但她就是激动呀。

越是靠近家门,她越是有个坚定的主意。

按那个男学生的想法,估摸着只是想要困住李清霞。让陈悦之着急去找罢了。

既然她有这样的机会,她干嘛不利用呢?

张娟快速在脑海里计算了一些事情,然后就把纸人带了回去。

她抓住了乔小麦下工的时间,特意在门口等着,看她远远的过来了,就立即和纸人抱在一起。做些动静很大的事,还叫的很大声,就是为了引起乔小麦的注意。

乔小麦现在就巴结着陈老大家,她就不信,乔小麦听见这样的事儿,不去向李清霞告密?

果然她感觉到了乔小麦的动静,真的又回陈老大家了。

她看了下纸人的时间,还有几小时,如果李清霞能在这有效时间段内来大闹,让村里的人都看到她和陈维在一起的样子,那就太好了。

就算是纸人,就算纸人消失了,但是大家伙儿可都是都看见了,陈维就算不相认,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到时候他们夫妻俩肯定要吵架,自己再扮扮弱,寻寻死,不信搞不定陈维和李清霞。

只是她想的很美好,却没有估准李清霞的心思,她一边演一边在心里骂李清霞是不是属乌龟的呀,怎么这么能忍。

若换作是她,知道自己男人和村里女人鬼混,还不立即拿了菜刀过来砍,过来撕啊,怎么这半天都没动静呢?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确起到作用了,李清霞真的来过了,不过由于有法力在身,手脚较轻,来去根本没让她在意到。

眼看着纸人的时间到了,又咻的一声化成了纸片,落到地面上,并且还自燃,烧成了灰灰。

张娟觉得不妙起来,这时候才想起那男学生临走前的威胁,顿时害怕起来,赶紧收拾东西就离开了家,去了在铜市的亲戚那儿。

到了晚上的时候,张娟打电话回村里,问了几次,村里的人都说,陈家没啥事儿,一切正常。

她有些不确定,又有些忐忑,不敢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便又回到了镇上,找了家旅馆住下。

直到清早再打电话给作坊的小姐妹,那小姐妹也说陈维和李清霞夫妻俩,感情好着呢,早上起来,老夫老妻了,还拉着手,一起送孩子上学哪。

张娟这才放下心来,坐了公交车回来,寻思着打探看看,如果陈家真的安静无事,她就继续上班,寻下次机会。

如果有什么事儿,她也好收拾银钱,赶紧出去打工避风头啊。

结果就被陈维夫妻俩逮着,堵这半路上了。

“大仙儿,我都招了,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我错了,我被猪油蒙了心,不该掂念不该想的人。”张娟一边磕头一边想,太可怕了,谁能想到,陈维夫妻俩居然是黄大仙变的。

那这么说陈悦之等人,也是小黄大仙啦?

难怪他们家做出来的酥饼,别人都模仿不了,而且这人吃了都要上瘾,一天不吃,都要想得慌。

原来都是这妖怪弄的鬼啊,肯定里面有药啊。

她现在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这黄大仙肯定不愿意放过她了呀。她该怎么办?她不想死呀。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陈维的手凌空一抓,张娟的脖子就像被一只大手给掐住了,整个身体也慢慢的被提到了空中。

她并命喘息,舌头伸的老长,脸也变得紫涨起来,双手拼命在空中抓挠着,嘴张得老大,眼珠突出,满是惊恐。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突然有大量的空气涌进来,张娟剧烈的咳嗽起来,用手摸着疼的不行的脖子,有些不敢相信,陈维居然放了她。

陈维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着,他闭上眼睛,咬着牙,胸口不停的起伏着。

李清霞紧握着丈夫的手,她懂这样的感觉。

“要不然,就算了吧,看在张大爷曾经为金林村做过许多事的份上,饶她一命吧,她也是被别人盅惑了,再说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今天吓了她,也算是给她一个教训,相信她以后不敢再做什么了。”

“对,对,我下次再,再也不敢了,饶命啊大仙儿。”张娟赶紧磕头,拼命磕头,额头上都是黄草叶子和泥,头发也凌乱的散着,像疯子一样。

陈维握紧了拳头,冰着脸一挥手,解除了结界道:“你回去后立即辞职,把所有的钱都留给张大爷,你只许带一百块,马上离开金林市,给我走的远远的,若是以后再让我看见你,我绝不饶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