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玩转美男

原来是她

倾国仔细地梳理了那些信息,她发现这些突然失踪的人都喜欢逛伢店,还有就是全部都是身体健壮之人,不是脚功不错就是刀功极佳,要么就是孔武之人,最主要的就是她们都是在同一个地方突然失踪的,那就是日照京城!

看来这日照京城之内定有蹊跷!倾国暗忖着,自己可能要加紧前往日照京城的行程了。 所以,倾国急速命人把这些游民的口供整理成状纸,并附上所有失踪之人的画像和特征,住址等以备后用。并留下一部分人留在这南门城照看保护好这些游民,待这个谜案水落石出之时再让他们前去日照京城对证最为妥当。

此时事不宜迟,当需立即行动。就这样,翌日,倾国带着其他的人整合成的全新的仪仗队伍火速启程前往日照京城了。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过店而不入,直奔着日照京城而去……

——

而远在极地大陆腹地的月羽皇城那端也发生着一件足以改变局势的taose事件……

其实那场事件也侧面反映了一个帝王运用手中的权术和利用事态的发展将整个局面扭转的高超娴熟的帝王之术……

是日,在那已经清净多日的蝶飞宫中来了一位神秘人物,一位让蝶妃已经苦苦等待了十多年之久的故人……

那日,蝶妃双颊微红,眼眉含笑,满面春风,不语而娇的媚态甚是撩人。可是这偌大的蝶飞宫除了那些小厮侍卫再无他人,到底是谁让那几近三十的蝶妃再次露出了小儿郎的娇羞态呢?

国师影晖听闻蝶妃宫里来了一个新的小侍,年岁已经很大了,早已过了入宫的为侍的年纪,但是蝶妃好像对那小侍特别中意,竟以近日凤体抱恙需要一可心的小侍贴身服侍的名目破格请求月帝恩准让那小侍入宫。最让影晖意外的是月帝竟然想都没有想就直接批准了,仿佛这事原本就是很平常的事……

影晖满腹疑问,却又苦无机会找蝶妃问个清楚。自上次进蝶妃宫之后,月帝突然就加严了整个皇宫的防卫,以宫内有皇嗣即将诞生为由,严禁一切闲杂人等入宫,尤其点出外朝官员绝对不能踏进内宫一步,违令者斩立决。这道禁令犹如一把尚方宝剑般悬在影晖的头顶让她不得不顾忌,让她那只早已踏进蝶妃宫的脚给硬生生地收了回来……

可是,今日不知为何,月帝竟然恩准了自己带宫外医术精良的郎中进入蝶妃宫为蝶妃诊断的折子。影晖接到这圣旨不是不高兴只是太过于顺利了,让她这个心计颇重的人不免心生怀疑,可是出于对蝶妃的思恋以及那久久盘旋于脑际的那个大大的问号,影晖最终还是决定走一遭蝶妃宫,见一面蝶妃……

当影晖踏进蝶妃宫的时候,在这个偌大的宫殿里竟然没有发现一个侍卫小侍,好不奇怪。但是影晖还是径 直朝着蝶妃的寝宫走去……

影晖刚踏进蝶妃的寝宫就听到蝶妃那熟悉的娇喘声,那嬉笑声更是一声高过一声,那靡靡之声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影晖一听到这个声音就立即变得奋亢无比,那白净的脸庞因着充血的关系竟然变得红润无比,那脸上的温度也徒然增高了。禁不住内心的怂恿和那暧昧之声的召唤,影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地向那床榻靠近着……近了,近了,再有一步就到了……影晖自顾自地喃喃道,好像是在尽力说服自己似的……

已然来到床榻前的影晖被眼前的景象给震呆了,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双手揉搓着眼睛一遍又一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眼前的蝶妃一丝不挂地骑跨在一个同样的男子身上,并不停地扭动腰肢上下运动着,那叫一个香汗淋漓,**非凡……

这两个男人的戏码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等等,那个人真的是个男子吗?其实影晖也并没有看的十分真切。之所以会作这样的判断,一来是听说这蝶飞宫新进一个小侍几乎日日受招,二来嘛,这眼前的人除了那重要部位没有被看光以外,其他的地儿可是被一览无余,实在就是个男子模样……

床榻上的两人激战正酣完全没有注意到床榻之前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免费观看他们那卖力的演出…… ……

影晖那戏虐观赏的目光突然停留在了那身下男子的面庞之上。天,这怎么可能?那个人怎么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那颗眉宇间的美人痣。他有,而自己没有……这怎么可能?世上怎么可能会有如此相像之人,绝无可能!

要知道在这女尊国里,男子有孕本就不容易,更别说怀有双胞胎了。几千年几万年才有可能出现一个,更别说龙凤胎了。所以在影晖在初次看到那张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之后,直觉反应就是绝对不可能。

可是老天有时就会犯混,有时你认为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反而就会真真切切地在你身边突然发生,就好比女主那乌龙但真实的穿越。所以,不要认为很多年没有出现或者发生的事情就永远不会发生或者出现,只是还没有到让你知道的时候……

而现在已经被惊吓不轻的影晖完全没有想到后面会有一个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

激战终于告一段落了,这时那床榻之上的两人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边好像多了一道炙热的目光,两人双双转头看向了影晖这边……

刚刚经过运动,两人都已经疲乏不堪。蝶妃在欢|爱过后突然看到站在一边欣赏的影晖,惊吓不已突然重心不稳地从那人身上滚落下来……

这时让影晖吃惊不已的一幕发生了,这是影晖万万不可能想到的局面。老天怎么会和自己开这样一个天大的玩笑?这真是对自己自诩半生的权谋的最直接的也是最好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