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肉文之日后再说

20床戏八 (上)

20**八 (上)

林白杨自知理亏,连着几天往裴奕家里跑。

裴奕的妈妈这几天刚巧在家,每天见着林白杨的次数比见着自个儿子的次数还多。早上很早走,儿子还没有起床,林白杨就在门外按门铃;晚上很晚回,要不儿子不在,林白杨独自在家等他,要不就是儿子在客厅玩自己的,林白杨在一旁闹他。

裴妈妈打趣,“吵架了?”

林白杨摇摇头,“阿姨,没有吵架,我们连话都不说呢。”瞧这状告的,裴妈妈笑着说,要好好说说裴奕,怎么能和女孩子闹气。

林白杨暗想,您就该好好治治他,他小子现在抓住了点把柄,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裴奕这几天睡得格外踏实,晚上微微开些窗户,巴黎的夜气透过纱帘吹在**,冰凉带着冷香,让人舍不得起床,再一想到第二天林白杨会站在自己的床边,一边讨好地希望和解,一边傻乎乎的被自己指挥得团团转,心里那个爽啊,恨不得在**滚个几圈。

林白杨站在床边,瞅着裴奕闭着眼睛在梦里还在傻笑的摸样,她拎在手上的三条街外买来的马卡龙和卡布奇诺,真想甩在他脸上。可她这不是心里有亏嘛,无奈只得忍一时之气,换下半场床/戏幸福。

“起床了,小二子。”林白杨尽量温柔地推推裴奕,“要迟到啦,起床准备上课去啦。”

裴奕翻个身继续睡。

林白杨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裴奕光着上身只着一条三角内裤,当然,他是故意这么穿得。林白杨也不跟他客气,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啪的一声楼下都能听到。

裴奕气得翻过来,侧着身子看着她。

林白杨暗想,糟糕,力气使得有点大了。

“过来。”裴奕冷冰冰道。

林白杨赶紧蹲在他床边,眨眨两眼看着他。

裴奕想,别跟小爷来这套,你以为眨两下媚眼爷就会原谅你吗?这回非得叫你知道小爷也不是好惹的。敢给小爷在外面勾三搭四,看来是在家没喂饱你!有得你瞧的林白杨!

裴奕把林白杨捞到**,搂进怀里,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裴奕本想大声说的话也变成轻言细语了,“买了什么好吃的?”指指床头柜上的纸盒。

“你昨晚说最爱的糕点,我一大早就去买了。排队的人挺多的,有不少游客。”林白杨说,“起来尝尝?”

裴奕哪舍得现在起床,他摇摇头,“今天学校校庆放假,我们一会去哪玩?”

林白杨想了想,“我今天上午有两节课,要不等我下课了再联系你?”

裴奕笑道,“那一起去上课。”

林白杨抿抿嘴,暗忖,不是姐姐不让你去,是怕你去了也听不懂,在课堂上打瞌睡丢姐面子啊。

裴奕一看林白杨两眼乱转,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找点子拒绝自己,他对付林白杨也算是有招数了,立马把她压在身下,拉过她的手固定在头顶。

林白杨的长发散在**,眯着眼睛歪着脑袋看身上的裴奕。

裴奕一看林白杨这难得一见的任人宰割的乖巧摸样,脑子轰一声,想,这臭丫头快修炼成小妖精了,小爷我快撑不住要投降了。

裴奕把头埋在林白杨的头发里,顺滑的头发咯着他的鼻子发痒,他侧过脸对着她的脖子,慢慢的咬了上去。

林白杨扭着脖子躲他,明知道她最怕脖子那呵痒,可裴奕还偏喜欢往她那呼热气,林白杨痒得叮咛一声,裴奕一听跟打了鸡血似得,拱得更起劲。

林白杨一边的脖子都湿透了,她拍拍裴奕的肩膀,“行了,别闹了。我得去学校了。”

裴奕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挪高一点,一见林白杨作势要起来,裴奕又故意重重的压了下去,把林白杨撞得胸口都有些微麻。林白杨只当他是闹着玩,伸手去拍他肩膀,扭着身子要下床。

林白杨扭一下,裴奕就用力往下压一下。

感觉到有个东西顶着腹部,林白杨也不敢扭了。裴奕有些窘迫的解释,“早上起来都这样,尿憋的。”

“那你放我起来,快去厕所。”

裴奕压得更紧了,“别急,让我再抱一会。”

林白杨赶到教室时,上课铃已经响过了五分钟。她蹑手蹑脚地钻进教室,谢安心已经给她占好了位置,还没等她坐下,教授回过身来,冲着上面的阶梯说,“这位迟到的同学,请为各位同学们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

林白杨立刻站直了身,屏幕上的ppt显示一段关于但丁《神曲》中地狱第一层的意大利语,林白杨正想翻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白杨转过头,裴奕站在门口,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勾着外套随意的搭在肩膀后面,他缓缓地解释,“那黑暗幽深的地方,响着不绝于耳的雷鸣般的哭声,我定神往底下望去,除了感到深不可测,完全无法看见任何景象。”

教授满意地请他坐下,接着上课。

裴奕看着林白杨,狡黠的一笑,走到林白杨身后的位置坐下,两手抱胸,长长的脚直直的伸到林白杨的椅子下面。

谢安心小声地议论,“这个帅哥是谁呀?以前都没有在这堂课上见过啊。难道是和你一起来的?”

林白杨看向四周,几乎所有的女孩子都在偷偷看着这边,裴奕的外貌总是能在第一时间吸引广大妇女同胞的注意力。

林白杨装傻充愣,假装认真听课的样子不予回答。

身后的裴奕不老实,他轻晃谢安心的椅子,向她借一张纸一只笔,直把谢安心乐坏了。再也没有比上课时遭遇美男搭讪更让人兴奋的了,虽然自己有男朋友了,这就是女人普遍存在的虚荣心嘛。

过一会儿,他又摇摇谢安心的椅子,递给她一张小纸条。谢安心愣住了,裴奕指指谢安心身边的林白杨。谢安心油滑的一笑,心想,早就看出来你们之间有□。瞧一向上课认真听讲的林白杨,居然忘记翻书页了,笔记本上一个字也没有。

林白杨接过谢安心递来的纸条,上面画着一只小羊羔,刻意夸大的一双大眼睛占据了半张脸,旁边画了一束玫瑰花。

林白杨把纸条压在笔记本里。

过了一会,谢安心又递过来一张纸条,林白杨打开来,上面写着“今天看午夜场的电影?”林白杨拿笔在纸条上写,“ok”,没有再托谢安心转交,直接丢到后面去了。

裴奕捏着纸条伸手递到林白杨的脸颊旁,林白杨接过,上面用意大利语写着,“tu mi piace”(我喜欢你)。林白杨揣着纸条看了半天,眼睛紧张得眨了眨,手指微微轻颤,小心翼翼的瞅了眼四周,然后抿了抿嘴,把纸条铺平仔仔细细的夹在笔记本里。

没一会,裴奕又拿着一张纸条伸向林白杨,林白杨侧目看去,裴奕白净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让她想起它在自己身上拂过的情景,不免有些羞涩窘迫,半天没有去接。裴奕捏着纸条轻轻刮了刮她的脸,凑近问,“为什么不接我的纸条了?”

林白杨侧过脸轻声说回答,“认真上课呐。”

“你脸怎么红了?”裴奕逗她。

“别闹了。”

“闹什么了?”

林白杨转头过去蹬了他一眼,裴奕趁机用手指刮了下她的鼻子,“害羞了?”

林白杨正待发怒,阶梯下古板的老教授实在看不下去了,“那边两位同学,课堂上请不要大声说话,”老教授指指四周,“不然,没有同学再往讲台上看了。”

林白杨一看,几乎所有的同学都在看他俩,她难得的老脸羞红,赶紧正襟危坐,不再搭理裴奕。

下课后,林白杨走在前面,裴奕跟在后面。校园的草地上或坐或站着休息的同学,当裴奕走过,总会有人偷偷地打量他。

林白杨低头看自己的身影在脚下移动,裴奕走上前几步,让自己的影子刚巧罩在上面。

林白杨往左边走,裴奕跟着往左边走;林白杨往右边去,裴奕也跟着往右边去;林白杨往前小跑几步,裴奕跑上前来拉住她的手,笑,“你看,连你的影子都和我的影子分不开了。”他捏捏她的手,“你还想跑哪里去?”

路上遇到谢安心,她一脸狭促得冲着林白杨笑,“臭丫头原来有这么帅气的男朋友,居然还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们,难怪别人追你也没见你答应过。”

裴奕一听就紧张了,连连追问怎么回事。

班上有个来自日本的男生,曾经对林白杨表示过好感,但被林白杨婉言拒绝了。这男生也是广撒网多捞鱼的政策,没多久就和一个法国妞混在一块了。

裴奕一路上都在对林白杨洗脑,日本弹丸之地出的都是变态,特别是日本的男人,一顶一的流氓。中国领导人访问日本,他们连横幅都不敢打出来的孬种。

林白杨问为什么?

裴奕说,“欢迎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