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之袁绍之子

第五卷 袁曹之争 第二十二章凤雏卧龙

第五卷 袁曹之争 第二十二章凤雏卧龙

我高兴地大喊:“文姬,文姬。”抓过她的手臂,搭上脉搏;“好了,她好了,毒已经解了。”裴豹奇道:“怎么没醒来。”我笑骂道:“滚吧你,以为是江洋大盗呢,这可是千金小姐,身体弱,要修养几个月才能恢复呢。我开几个方子,你亲自去抓药来,千万不要假手于人。”第二天一早,经过休息和滋补,蔡琰幽幽的醒转来,睁开眼看到我就哭泣:“袁熙,你赶回来了,我看你一眼在死了,也就没有遗憾了。”跟着又昏死过去。

大家听说,蔡琰死而复生了,都过来祝贺问候。甄宓和甘夫人亲自为她煎药,煮汤,殷勤备至,无微不至,连我都深受感动。蔡琰于第二天的下午醒来,身体基本上恢复了正常,不会再昏厥了。甄宓和甘夫人轮流的把她死而复生的经过讲出来,让蔡琰一次次热泪涌流。其实到目前为止,除了特种兵没有人知道蔡夫人是被人下了毒的。只道我医术高明起死回生,却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

貂蝉该怎么办?她为什么这样做,是嫉妒,后宫争宠?如果是那样她应该对付甄宓,而不是蔡琰?!

贾诩、徐庶、辛毗、审荣、崔琰、张绣、周仓、高览、藏霸等一众文武都来恭喜祝贺。期间崔琰突然道:“对啦主公,江东孙权的使者,来了快十天了,也不见主公接见,嚷着要走,您是见还是不见?”

文姬死里逃生,我心情万里无云,就算是再大的仇恨也可以化解:“见,为何不见,传令,大厅摆宴,我要宴请江东使者,以彰显我河北大仁大义的风度。”

贾诩听的翻白眼,得了吧,不是你把人扔下十几天不闻不问,那个江东使者觉得丢人差点上吊呢!

少顷,酒宴备齐。冀州的文武大臣够级别的全都被邀请来赴宴,东吴使者也被邀请入席。那东吴使者长的令人不敢恭维。不敢恭维还在其次,简直说的上是惨不忍睹,倒人胃口!衣服挺华丽,应了哪句话,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尖嘴猴腮,满脸雀斑,厚厚的嘴唇像咬着两条香肠,细小的眼睛犹如快刀斩过的伤口。全身上下连衣服鞋子加起来超不过六十斤。与其说是个使者倒不如说是个饱受**尝尽辛酸三餐不继的苦力叫花子之流。这人长得虽丑,但衣服发式即讲究又整洁干净。,连足履也一尘不染的。峨冠博带,正襟危坐在席子上,像是颇懂得礼仪的样子。

说实话,看着挺讨厌的。

长得丑不是他的错,可孙权派他出来吓人就不对了!莫非是向我冀州示威!岂有此理。

我这里正仔细端详,下面的文官武将已经乱成蜂窝了,一个个的交头接耳都说江东完了,人才凋零,怎么连个正经的使者也派不出来,派了个叫花子痨病鬼过来。还有的很气愤,觉得是孙权故意的轻视我们冀州劲旅,派此人来羞辱我们。只有徐庶眼睛放光,一瞬不瞬的盯视着他,似乎想要打招呼又不敢开口。

这个所谓使者样子也很讨厌,腆着脸、瞥着嘴一副似笑非笑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中的态度。我已经入座了他也不上前拜见,倒是拿起矮几上的酒,自行品尝起来。引得冀州儒生一顿叫骂。

“狂生,无礼,我家主公到了汝还不上前跪拜。”“江东偏僻,不识礼仪,实在和野人无异。”

“吴越之地,自古便是蛮夷治所,那里知道我中原的孔孟之道,儒家之学,大家不要和他计较,就视之为野人可以。”这句是陈琳说的。

文人也就是口头上发发牢骚损他几句,可是一众武将却受不了,一个个的心想,江东弹丸之地,派个丑八怪使者还不知礼数,岂有此理。审荣怒道:“汝莫非是个呆子,看到大将军驾临还不上前跪拜。难道讨打。”众人哄堂大笑。

那使者喝了一杯酒,轻蔑道:“我只看到一个黄口小儿忝居高位,舞权弄柄,不知所谓,吆三喝四幼稚可笑,那里见到什么大将军,公让我去跪拜那一个,莫非你就是大将军吗?”

贾诩羽扇摇不动了,侧着眼看看身旁的东吴使者,露出吃惊神色。

审荣大怒,站起来要冲过去。陈琳拦住他,轻声道:“主公面前岂可造次。让我来——”他逞能,想跟这个使者来个文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教训他一顿。

“公,即为江东使者,想来必然识字?”这话嚣张的紧,太瞧不起人了,换个脾气大的可以气昏。

江东使者不动声色,冷道:“江东三尺小儿都识字,在下岂能不识。”

陈琳心想,中我圈套也!接道:“既然识字,想必也知道四书五经之学。”江东使者笑道:“五岁之时,便能倒背如流。”

一语惊人!阴夔吓了一跳,好大的口气,戟指道:“如此说来当为大儒,请问先生治何经典?!”

我喝下去的一口酒,差点吐出来,怎么问出这句话来了,分明是找挨骂!

果然一语引发长篇大论,这个江东使者不简单,他哈哈大笑,站起来道:“寻章摘句,无异于腐儒,何能兴邦立国?且古时伊尹、姜尚、张良、陈平之流。邓禹、耿侃,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没听说过他平生治何经典吗?区区笔墨之间,舞文弄墨,实在是书生所为,青春做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在下不屑为之。”

我就知道,治何经典这话是不能随便问的,问了即要吃亏。这个使者不简单,这番说辞和诸葛亮说的差不多。

陈琳就最喜欢寻章摘句舞文弄墨了,闻言不快,跳起来道:“舞文弄墨,你不屑为之,你平生想做什么大事?”陈琳有失风度,酷似泼妇。

江东使者道:“在下有匡扶宇宙之才,当然是想安邦定国、封侯拜相、一统寰宇、青史留名了。”陈琳和阴夔差点没吐了,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辛毗大声笑道:“先生此言差矣,谬矣。谅汝一个不识周礼的野人,也敢妄谈兴邦定国,实在让人笑掉下巴。”

江东使者冷笑道:“在下如何不识礼数,还请先生教我。”辛毗点头道:“我家主公乃大汉诸侯陛下钦封,汝乃一介文官见了诸侯应当大理参拜如何不跪,还说识得礼节,以毗看来大言不惭,大言不惭。”

江东使者砌词强辩:“方才在下已经讲过了,并不认得大将军,你们冀州文人不懂礼节,譬如蛮夷,竟然无人引荐,这岂能怪我,正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周仓把酒杯往矮几上重重一蹲,声嘶力竭吼道:“大将军自然坐在大将军的位子上,况且有官服在身,你狗日的是瞎子不成。”

江东使者戟指周仓:“出语粗俗,有失体面,冀州真乃虎狼之邦也!”辛毗瞪了周仓一眼,心说这都是文化人的事情,你跟着搅合个屁,让人逮住理了吧。

周仓生气,也不敢说话了,他也知道丢面子。

陈琳出来打圆场:“周将军虽然出语不当,但话说的也不无道理,我家主公威仪汉官,仪表堂堂,器宇轩昂,满室之内无人比肩,难道先生真的瞎了不成。”江东使者拉着脸,不悦道:“目之所视,不一定是真的。这位周将军是吧?你刚才说你家主公此刻身穿官服,坐在大将军高位之上,如此就要在下确认他是大将军,在下以为不然。而且,坦白说,周将军实乃乱臣第一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周仓差点被震晕;“你放——”他本来想说放屁的,说了一半又咽回去。阴夔看着松了口气,这句要是骂出来,就不是虎狼之邦,成了禽兽之国了。

“你什么意思?”周仓悬崖勒马。

江东使者沉声道:“当年王莽窜政也是身穿龙袍称孤道寡坐在龙位之上,依照周将军方才的道理,谁穿上龙袍坐在那里就是皇帝,那我等岂不要为王莽狗贼歌功颂德了。”使者声音转厉:“可见,官服与地位、身份是不能一概而论的。周将军出此大逆不道之言,该当何罪?”他的目光逼视周仓,显然对挨骂耿耿于怀。

江东使者偷换的这个概念很巧妙,让阴夔陈琳等人瞠目结舌不知如何应付,只有徐庶和贾诩微笑不语。周仓心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辩解,呆在当场。

周仓想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吼道:“老子才不是乱臣贼子,你和你家主公孙权相助国贼曹操才是大逆不道呢。曹操还欺负皇帝,我们有衣带诏。”

江东使者大笑道:“将军差矣。汉传世至今,天数将终。今曹公强兵睿智人人归心。正是大汉忠臣也!皇帝为了大汉江山受点委屈也是应该的嘛!”

我听着不对,这人不简单,还没问过他的名字。东吴诸将,长得丑,而且爱吹牛说大话,又狂妄不羁的是——庞统。对了,能把陈琳和辛毗逼入绝境张口无言的除了他还能有谁?庞统正在和周仓的狗熊眼睛对视,两人寸光不让,睚眦欲裂,简直就要拼命。传言庞统心胸狭隘看来所言不虚。我突然在庞统身侧大声道:“汝是否京口大都督周瑜帐下功曹,姓庞名统字士元。襄阳人士?”

庞统回头翻了个白眼,大大咧咧道:“汝一个黄口小儿也认得我这大才子,不简单吗?”这庞统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恨我,没个好气。要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我冷笑道:“非也非也,本大将军并非知道你是个大才子,而是早就听闻周瑜帐下有一襄阳庞士元是个无父无君的佞臣小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呢。”

庞统心眼小,受不了这种攻击,要是几个文官武将如此谩骂他还受的了,被袁大将军如此评价他可有点猴急了。“汝身为大将军如何信口雌黄。”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他集中过来,审荣咳嗽了一声,讥讽道:“此刻知道谁是大将军了,还不下跪行礼。”

庞统百密一疏露出破绽,肠子都悔青,真想给自己一顿耳光。又怕吓着冀州诸君。狡赖道:“有才学的我便叩拜,若是不学无术纨绔暴戾的,休想庞统心服。”

我盘算了一下,用诸葛亮的话能不能驳倒和他齐名的庞统呢?正所谓南慕容北乔峰到底哪个更厉害?!诸葛亮和庞统没交过手,庞统虽然号称与卧龙齐名但翘的太快了,也没有什么行军妙计或者治国道理流传下来,可说是三国智囊中死的最窝囊的一位。到底他和诸葛亮那一个更厉害,今天不如来考证一番。

我表面轻松暗地里使劲,把诸葛亮舌战群儒的章节想了一遍,站起来挺挺胸,信心十足道:“夫生于天地之间,以忠孝为立身之本。公即为汉臣,则见有不臣之人,当同心协力杀之,此乃为臣之道也。今曹操列祖列宗,全家老少饱食汉禄,不思报效,反怀篡逆狼子野心,人所共愤,公,还把他当做忠臣来美化,还说皇帝应当受国贼欺辱,真是名副其实无父无君之人也!孙权想必受了你的蛊惑,才出兵助曹的吧。”庞统心道袁大将军你可太瞧得起我了,在下要是能左右孙权的决定也就不会被派到冀州这鬼地方来了。

庞统怒道:“一派胡言,强词夺理,曹操虽然挟天子以令诸侯,终究是大汉丞相。而袁大将军的官位侯爵早已在两军阵前被陛下降旨削平。如今割据冀州不肯交出印绶实属乱臣贼子,反而诬陷曹丞相也。”心里又补充了一句,其实曹丞相也不是个东西,老子这番话也是被你给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