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皇帝

第一章 黑暗工厂

一年的时光过去了,中山集团的资产翻了整整十倍,行业涉及到了酒店,餐饮。物流,医疗,商业贸易。

张文韬在厂里的日子也舒适。正当张文韬坐在办公室里吹空调时,周星急急忙忙地来找到他。周星慌得连话都不说不清楚。张文韬让他先喝了口茶,周星喝下去之后,说:“我们车间员工易自强被烫伤,”

张文韬听到,嘴里的茶水都吐了出来。说:“什么?伤得严重吗?”“看上去很严重,得马上送医院。”周星说。

张文韬马上打了行政部的电话,让其马上准备车子,火速将易自强送往了云石镇中山医院。经过一系列的检查抢救,中山医院的院长说:“命是保住了,不过他这一辈子就只能在轮椅上过了。”

张文韬回到厂里,便被厂长叫去开会,这次李成居然露面了,开会的内容是对发生这起严重生产安全事件的处理。李成坐在一旁并没有说话。行政部经理站起来说:“这次事件的产生是易自强不按生产规范程序操作,导致烫伤。所以我认为厂里将他送往医院俣住其一命已经仁至义尽了。”

这行政经理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说要对易自强不管不闻,厂长首先站出来反对。“我反对,我做过仔细的检查,这次事件完全是因为生产故障所引起的。根本不是违规操作。你们不能这样做,再说,即使真是违规操作,你们也不能这样对员工。”

财务经理也说:“你知道吗?如果赔偿起来,厂子就要白做一年,这可是白做一年啊,我们不为老板考虑,也要为自己考虑啊,辛苦了一年,到头来一分钱的奖金都没有。”说完朝李成眨了一下眼。张文韬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知道二人是窜通好了。

厂长争辩着说“易自强是边埭织带厂的员工,他为厂子做事而导致了残废。你们就不管不闻,”

行政经理说:“员工?他们有签合同吗?他们有签过劳动合同吧?只要我们不承认,他是找不到证据的。”

厂长拍着桌子说:“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工人出了事不管不闻,要是那天你们出了同样的事情,厂里同样不管不闻,你们做何感想。”

行政经理好心的劝着说:“厂长,你不要动怒嘛,老板也是大局考虑,省下来的钱也可以为大家多发点奖金不是吗?”

厂长只留下了一句话,“这种味着良心的事,我不会干的,”说完便走了出去。行政经理见厂长走了,便准备去拉一下,财务经理说,“由他去吧!这种人给脸不要脸。”行政经理便又坐了下来。

李成一直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张文韬也没有说话。经几位经理一致通过对易自强不管不闻,并将对全厂的职工封口。不准走露风声。

散会后,张文韬立即召开了工会执行委员会,在会上,张文韬讲解了各位经理以及老板的意图,就是想不负责任。各位委员听后都义愤填膺,满腔怒火。特别是周星,因为易自强就是出自于他们车间。

张文韬叫停了大家的骂声,说:“咱位工会成立也有一年多了,我们也应该发挥作用了。现在易自强受伤,大家说咱们工会应该做点什么?”

陈致中说:“既然老板不管,咱们管,我提议向厂里每位工人募捐,筹集医疗费。”周星发着怒火说:“不行,我们去告劳动局。让劳动局来查,一定要让他们负责任。”

刘文理说:“怎么告啊?李成的小舅子就是劳动局长,而且他本身就是政协委员。”众人都在低头苦想。张文韬对王成眨了个眼睛,王成小声地说说:“咱们可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现在在厂里,不方便说,“今天晚上下班之后,全体员工到柯家村小学操场上集合。再向大家讲明。各位都回车间去通知吧!晚上下班后,到操场上见。”

“到底什么事,竟然要如此神秘。”刘文理不解地说,张文韬说:“毕竟这是在厂里,在厂里商量着如何对付老板,这恐怕不会吧!”听到张文韬的解释,众人仿佛的明白了什么。

散会后,张文韬悄悄地问王成、:“我叫你找的人找到没有?”“找到了,今天是晚上一定会到现场的。”王成笑了笑地说。

行政经理贴出通知,宣称易自强的事故是由于自己违规操作引起,与厂里无关。并对易自强开除。众**哗。

下班的铃声响起,从车间出来的工人陆陆续续地走出厂门,不一会儿,厂里连一个工人都没有了。在柯家村小学的操场上,人头攒动,全是边埭织带厂的员工。

张文韬站在前面悲痛的说:“不好意思,大家工作这么辛苦,还请大家到这里来开会,真是对不起,我在这里赔不是了,”说完便弯下了腰。朝各位工人鞠了一个躬。

各位工人都受宠若惊,从来没有听说过副厂长还有给工人鞠躬的。很多因来这里心生不满的人都深受感动。张文韬马上步入主题,“我相信大家都应该知道,今天厂里发生了一起安全事故,易自强受到严重烫伤,而厂方却易自强违规操作而对易自强作为由,说责任在一易自强。厂里没有责任。至于易自强有没有违规操作,周星将给我们讲解一下当时的事故经过。”

“当时易自强正在染色,由于染色的水温比较高。开启染缸的阀门坏掉,一百三十多度的水就被压力冲到了易自强身上,易自强是这样受伤的。各位工友,你们认为这样合理吗?”周星问着大家。

不合理,声音非常小,张文韬说:“各位工友,咱们在生产第一线上,难免会遇到这样或者哪样的生产事故,难保大家以后不会遇到问题,所以大家要扪心的回答。”

“不合理,”这声比以前的那次明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