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嚣张:染指帝王心

第63章 他的俘奴

他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把吻移向她的耳鬓厮磨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不断重复着话语像一阵阵咒语袭着对方的脑。

冷潋月面无表情地透过他的肩看着那远方,那远方再也没有她想见的影子,那曾经出现人也再不可能为了她而出现。

一抹晶莹剔透的光亮湿汐悬在眸间,几欲落下。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还能思考些什么,她听不见面前男人的话,仿佛她的思想和身体完全是分离的,互不干扰。

柏君邪微微放开她,一手拂上她光滑的下颚,柔柔挑起,让她对着自己的视线,竟发现她眼底完全空洞一片,就像一个不知感觉的人偶,倏地让他有丝心痛感。

“何必再想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跟着本殿,做本殿的女人会更幸福的……”柏君邪轻语慰藉道,手摩挲在她的下颚上,仔细地瞅着这份早已让他魂不守舍,思慕万千的容颜,真的好美,冰肌玉骨的皮肤闪着玲珑剔透的光润,那水润充沛的眸子莹莹滚动,仿似饱含着无限的深情。唯有一点就是冰冷地难以让人接近。

这样的冰美人还真是名副其实,他一定想办法融化她的心。

柏君邪俊逸的脸庞笑得邪恶起来,看她倔强地别过他的手指,他只是笑了笑。将她硬拉入他的怀抱,话语也顺着她耳畔飘浮过来,“跟我回宫……”

不料,却传来冷潋月一阵轻蔑的低语,“如果我不愿意呢?”

柏君邪放开她,直视她的脸,对上她的眼,将她的眼底的无惧甚至于隐匿的所有情绪全部看在眼底,霸道地一字一句地言道,“冷潋月,你没有选择的余地!你永远要记住,是那个男人将你亲手送给本殿的。”

无情的话如伤人的剑,一阵刺痛钻入了她的心扉,如果还可以说痛,那证明还有知觉,可现在剩下的心已经凝固成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他伤不到她,除了帝释天任何人都伤不到她。冷潋月全无表情地别过脸去,不去理会对方。

“滚开……”冷潋月喝道,欲推开他时,谁料柏君邪一把用力,将她扛在肩膀上。

“呃……”冷潋月只感觉到重心离地,整修身体倒挂在他的肩膀上,只得将脚乱蹬起来,气血也从脖颈上红到脸畔,气血败坏地骂道,“柏君邪,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别动!你再动,本殿就不敢保证能克制住自己!”柏君邪狞笑道。单臂抱住她的双腿,扛着她走下谷去。

谷下的中焰军们见自己的主帅被擒,哪里还敢再恋战,西楚军也本应该趁此机会一举攻破焰峡谷时,柏君邪却让大队退撤出山谷。就这样,一场战役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星光璀璨,朦胧的月色笼罩在西楚军营里。

倘大的军帐雾气氤氲,一大桶满满的攻瑰花汤放在大帐的正中间,桶沿边伏着一个白袍的人儿,可能由于桶内药力的作用,她渐渐地睡了过去。很柔和的水温沐浴着身体,那点点的红色花贴在肌肤上更有着丝丝冰润亲肤的感觉。

一层层淡薄的香气汲闻着鼻翼,更有助于安眠养神。她紧闭的脸庞上渗着细细的汗腺,束起在顶的发冠散下几丝柔软的湿发,煲贴在面颊上更湿得一种柔媚的蛊惑感。

悄无声息地一个人影袭近这边,掀开那前面挡着的白色蔓纱,他走了进来。俊逸的脸庞上掠过淡淡的微笑。

柏君邪看着她整个人穿着外袍泡在里面,这个女人竟还睡着了,她有多累,竟会在泡浴里入睡?是几日几夜没有合眼么?

柏君邪走近她,站在桶边细观她入睡的容颜,她脸膛上微湿,还有些未干彻的水滴。一双羽睫像蝶翅般漂亮地镶嵌在冰肌玉面上,一对胜过玫瑰花的绯唇正是湿濡着透着几份清泽的香气。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桶沿边,吸引地像是一种另类的邀请。

柏君邪嘴角轻悠地勾了勾,溪亮的眼眸子微微地兮住。盯着这面前的猎物,忍不住地垂下,更加仔细地凝望着她。

“好美的人儿……”柏君邪脱口而出地赞叹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拂晓到自己的腰际,松开腰封,卸却外袍。

异样体温的侵入,让冷潋月微微地苏醒过来,待看到那正准备拢身过来的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混蛋!你滚……”冷潋月骂道。身体却难得动弹,可能泡了太长的时间,让她的四肢都有些麻木。

“潋月,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柏君邪表达着爱意,一手轻轻地搭上她的肩膀,很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体的颤触。

“我不喜欢你。”很果断地拒绝,她挪动肩膀避开他的触碰。待要起身时,却不料脚下一软,差点又瘫在了水里,立时她深拧着眉,眼神有那么一刹的错愕,“你在这里放了什么?我怎么会浑身没劲的?”

“呵呵,别担心,只不过是一些疗伤用的良药,只会对你有好处。”柏君邪轻轻地笑道,看着她有些惊诧的表情,不慌不忙地道,“这些药会更快地治好你的身体,但是功力嘛……呵呵,那就要恢复地慢些。”

“什么慢些?我看根本不是慢些!可恶!你是想废掉我的武功?”冷潋月喝道,她医术超群,当然已试出这虽然是一种治疗汤,但却是含有克制功力的药物。想到这些,冷潋月含着憎恶的眼神看向他,“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人!”

“卑鄙无耻?”柏君邪有些不服气地的反问道,溪涧的亮眸子里映着对方的倒影,“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印象?冷潋月,你要搞清楚,本殿对你可算够好了,每一次相逢,哪一次不是想帮你?宝藏密室内,不是本殿到了哪里,你还能死而复生吗?还有那次你被掳在中焰国时,不也是本殿救了你……”

“够了!”冷潋月忽而烦燥地打断他的话,抬起的眸子里透出几许难以捉磨的情愫,“你想怎么样?还说这些做什么?无非就是想让我对你有感觉,可惜……”

冷潋月冷笑道,“我根本对你没感觉,你也不用再枉费心机了。”直视他的眼神,语话很淡定,心底早已拿定了主意。是呀,无论是身是心,她早就交付出去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个人,她不会再爱第二个。

听了这样绝决的话,无疑是对对方的一种打击,更像一层霜覆盖在对方的心底,掠过丝丝的寒意。

柏君邪倒也没有急着说话,倏地掠过她的眼神,嘴角浮起勉强的笑意,“我不相信,在你的心中只会爱他一人。”

“你必须要相信,因为这是事实!”冷潋月很果断地接下他的话,眼神闪也不闪,“除了他,我不会再接受第二人。”

太过绝对的话似乎有些惹怒到面前的男人,他忽地看着她,“不接受又能怎样?你以为你还是中焰国那高不可攀的皇后吗?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本殿的俘奴!你没资格说这种话!”

冷潋月一阵无语。一抹伤痛划开在心底,荡漾起丝丝涟漪。皇后,多么尊耀的称号啊!明明名副其实,可为什么,心底的落差却是这般遥远?

原来,她现在才明白一句话,什么叫相爱容易相处难了。也许她并适合这仿若囚笼的奢华婚姻,捆住的不仅仅是她的身,还有她的心,生生地为爱所累,直到伤痕累累……

她琥珀色的眼底再次空荡起来,心底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冷潋月!你到底听到没有,本殿在跟你说话!”柏君邪有些不悦地瞅着她,这个女人竟然又在他面前闪神。难道他堂堂西楚国第一才貌双全的美男子在她面前就没有一点吸引力吗?

她的眼底就只有那个男人吗?为什么?可恶!

强烈的挫败击痛着他的心,猛然地袭掌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向自己,他真的无法忍受她的无视。

“不要再想了,你再怎么样也是没用,帝释天根本不爱你,只有本殿我,也唯有我才是爱你的。潋月,接受我……”柏君邪说着迫切,俊逸的脸庞上掠过丝丝潮汐,不知是不是被

那桶中的药水给刺激的结果,他显得有些激动。

面对他急迫的表白,让她更加地憎恨地看着他,忍无可忍地低吼,“滚开……”单手用劲打掉他的手,解放自己的下颚。

柏君邪阴霾下了面孔,他以为他会对她更容忍一些,却不想,他根本就没有那样好的耐心。他不想逼她,只因为,他深切地了解到“强扭到的瓜终是不甜”的道理,所以,当侍从准备这香汤,曾问他是否要加**时,他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他只是想要一个真实的她,一个真正的爱人。

现在想来,是他错了,这女人实在是太不听话了,也许要想让她听话,唯有让她成为他的人,让她看清楚认清楚这事实,才能更让她对那家伙死了念想。

“他是爱我的,是爱我的……”冷潋月靠在桶沿边,不停地喃喃地重复着话语,眼眶里莫名地嚼着雾气,可她强忍住那份软弱,她不可以在外人面前露出这副样子,不然只会被人欺。

“柏君邪,你最好放了我,不然,中焰军迟早会踏破你的军寨!”冷潋月镇静地道。

“好啊,那再好不过了。就让你的中焰军再来尝尝本殿火炮的厉害!最好一举炸死你那该死的男人!这样不是很好吗?呵呵。”柏君邪笑道,嘴角划开一袅优美的弧度,忽而想到在那会谷顶之上的时候,她竟然还想叫帝释天俘虏他,只可惜,总是事事无常,出人意表。

“可恶!”冷潋月咬着唇咒道。

“潋月,还记得那会吗?你想俘虏我,却不想反被本殿给俘虏了?你说是不是很有趣?”柏君邪笑得邪臆。

冷潋月不说话,盘思着该如何摆脱这个人。眼微一斜睨间已经将这大帐的环境看了一遍。不知为何,这会帐外并没有人把守。

“潋月,不管你愿不愿嫁给本殿,本殿都会娶你。”柏君邪自顾自地说着,嘴角里更是浮出完美无缺的笑意。就像那大众情人一样,俊逸的脸庞配合那性感的身体,让人都无法不去关注到他。只是,这样出色的男人,却并不是她的菜。他的真诚总给人一种假像,那完美的外表总是有着几份浮夸,更有些玩世不恭的邪臆。

“是吗?那太子可是想强娶本后了?”冷潋月不禁止嘲讽道。

“强娶又怎样?呵呵,你以后就不是中焰国的皇后了。”柏君邪笑眯眯地看着她,不愧为天下第一美人,那份美颜几乎让所有男人都离不开神。更会一个不小心,跌入她的迷魂香里,粉身碎骨都愿意。

“你说不是就不是吗?你以为你是谁?”冷潋月冷嘲道。翦水的瞳仁里透着不屑。

“我既将是你的夫,你的天!”很果断的接下她的话,他的眼神更加地冰彻透亮,映着那美丽的影子,恨得得此刻就将她拥揽入怀抱。

“你不配!”对方更加一个决绝的回答,冷潋月高傲地挑起眸子,樱唇边带起的那股轻蔑一下子就刺痛了对方的眼。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扑上前去,将她强拥在怀。他的唇氤氲的热腾腾的气息在她耳畔回响着话语,“我会让你知道我配不配。”随即一手绕过她的脖颈,企图拉近她的距离。

冷潋月被他拥在怀里,感受着对方那腾升上来的温度,她的手往自己的头上摸,拔下那发簪,心一横手一狠,朝着他后背刺了下去。

“啊……”柏君邪痛叫一声,将她给推开,滟红的鲜血沿着那簪子流了出来,顺着光洁的背,渗落到了桶里,润染了木桶里的水。

冷潋月看着他痛苦地倒靠在桶沿上,俊逸的脸膛上紧锁眉头,气血直退。冷潋月吃力地爬起身来,扶着那桶沿站了起来。

她什么话也没有,扭过头就朝着外面走过去。“潋月……不要走……”身后传来那男人奋力的呻痛声。

冷潋月沉默着不语,脸庞上掠过一抹冷清,湿漉透彻的身体不停地往下滴着水珠。她沉了下眼,喘着粗气,微微闭眼调息了下,勉强稳定了气息,才快速地掀开帐蓬,走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