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相爷请接招

第110章 你不欢喜她,她也不欢喜你

第110章 你不欢喜她,她也不欢喜你

拿着故事当做幌子,她与他都是故事中的人,他看不分明,她也看不分明,故事散去,她是宋肆意,不是故事中的公主,他是慕寒,不是故事中的侍郎。

尘封多年的往事,她记忆里记了太多人,那些人那些事都压在心头,让人每每想起,都觉心累无比。

宋肆意又问:“第一次见先生时,那位长阳郡主说过先生似是与郑家的女儿郑夕风熟识,不知,这又是一段什么样的往事?”

这才是她今日来的目的,她就是想知道,慕寒与郑夕风有什么样的关系,又是不是值得她这样上心。

慕寒沉默的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想起了某位故人,他道:“我总觉得姑娘很像一位熟人,只是我那位故人,已经死了。”

宋肆意笑着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虽然我长得是大众化了些,但隔着这层面具先生都能觉得我像你那位故人,我真是要哭死了。”

“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说的姑娘长相,而是姑娘给我的感觉,与故人相似。姑娘不是想知道我与郑家小女的关系吗?”

所有人都喜欢趋吉避凶,以前的顾家也好,后来的郑家也罢,没有人会喜欢让别人知道自己与这些人有什么关系。

可是慕寒不一样,他一直在反其道而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与罪臣的关系。

郑家的小女儿,是个刁蛮的人,与长阳郡主宋沉鱼是闺中好友,用宋瑶当时的话来说,这俩人是臭味相投。

一个郡主,一个将军之女,俩人经常一起出去耀武扬威,都城百姓没有不知道这两个祖宗的。

慕寒说,认识郑夕风的时候,他还不是说书先生,也不是什么侍郎,因为得罪上面的人,他成了一名牢吏。

面对那些整天哭喊的罪犯,他的心一日比一日阴沉,每晚都要买醉。

一次,如往常一样,他在常去的酒馆买醉,遇到了同样买醉的郑夕风,不管多刁蛮的人,模样都是不错的。

酒壮怂人胆,有酒鬼认出郑夕风,借着酒意上前调戏她,彼时她已经喝得烂醉,身旁又没有带随从婢女,那酒鬼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慕寒就坐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丝毫没有要上去阻拦的意思,在吏部的两年中,他别的没学会,就是学会了各人自扫门前雪,多管闲事从来都没什么好下场。

醉酒的姑娘根本看不清眼前往她脸上摸来摸去的人是谁,还抓着那人的手低喃哭泣:“轩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就是一块破石头吗?对你来说,我还比不上一块石头吗?”

酒鬼见美人自己投怀送抱,更是心猿意马的把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背上,嘿嘿笑着:“小美人,你怎么会比不上一块石头呢,你可比石头重要多了,美人别哭啊,轩哥哥好好疼疼你怎么样?”

她还在哭着,一边哭一边搂住了酒鬼的腰:“你骗人,你明明那样讨厌宋瑶,你说过你绝对不会喜欢她,可是狩猎那天,你知道她失踪后,那么着急的去找她......”

酒鬼也是喝的多了,不然不会连听到宋瑶的名字还没有什么反应,甚至还撅着嘴往她脸上凑。

说着不管闲事的慕寒,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原本有些混沌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在酒鬼的嘴碰到郑夕风的脸前,速度极快的一脚将酒鬼踹倒在地。

搂着酒鬼的郑夕风,也被累着一起摔在了地上,这一摔将酒鬼摔怒了,同时,也将郑夕风摔的更醉了。

酒鬼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慕寒骂道:“你是哪儿跑出来的小杂|种?竟敢坏本大爷的好事,找揍吧你!”

慕寒看了眼正从地上晃悠悠爬起来的女子,淡声道:“蠢货,我这是救你,这姑娘是谁你不会真不知道吧?将军府的小姐你都敢碰,我该说你胆子大,还是该说你不想活了?”

酒鬼不是不知道,只是酒劲上头,又见她是孤身一人,也就没管那么多了,现在被慕寒当众戳穿身份,总不能继续进行刚才的猥琐之事,只能恨恨离去。

待人走后,慕寒才伸出手扶着站的歪歪斜斜的女子,女子醉的太厉害,把他也当做了自己所想的人。

软玉温香扑到怀中,他没有动,而是问道:“你说,狩猎那天,宋瑶怎么了?”

他一问,女子情绪有些激动,挥着小拳头一边锤他一边喊着:“不许你说她的名字,不许你问她的事情,轩哥哥,你曾说过,以后会娶我为妻,你说过的,你怎么能反悔?你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

慕寒握住她乱动的手,知晓与喝醉的人不能太计较,换了种语气继续问:“我是担心你,狩猎那样危险的事情,你一个姑娘家,若是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不会,我才不会遇到危险,会遇到危险的是宋瑶才对,爹爹说,只要我把宋瑶引到那个地方,他就能保证宋瑶回不来,可是...可是,她还是回来了,轩哥哥,你为什么要去救她?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救了她,爹爹很生气,他不让我同你来往,都是因为宋瑶,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她,不是她,你不会去考什么状元。

不去考状元,你也就不会和爹爹闹成这样,都是她的错,都是她,她怎么还不死?”

她喊着,越喊声音越弱,最后醉倒在慕寒的怀中。

他将她送回将军府,却不想,因为此事,郑夕风打听到他的名字,没几天就在刑部大牢找到了他。

缘分一事尚来如此,他不过因为私心救了她,却让刁蛮的她缠上了自己,其实也不能算是缘分,俩人自相识到生死别离,她从没说喜欢他,他也从未喜欢她。

若真要扯上缘,也该是孽缘。

后来,他辞官,做了说书人,郑家满门被斩之后,他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一个问题,倘若那时他没有出手相救,郑夕风与他,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吧。

没有了交集,他也不会知道那么多关于宋瑶的事情,更加不会知道,当年那个拿了状元名头的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所谓的初识便是如此的简单,没有过于华丽的背景,没有过于出挑的桥段,就是如此的老套低俗。

“你的意思是,你与郑夕风只是朋友?你不欢喜她,她也不欢喜你,真是这样的话,你为何在她死后辞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