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相爷请接招

第201章 被禁足

第201章 被禁足

宋肆意的笑僵了一瞬,而后继续笑着:“皇兄可是看错了,虽说是姐妹,但我这张脸和皇姐相比,应该差别挺大的吧。”

“倒挂马背,尘中取花,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是不聪明,但还没蠢到连和自己相依为命二十年的姐姐都认不出。”

这两个都是宋瑶才会的绝技,曾被称之为传奇,不少人想要模仿学习,但都难做到,便是从小就在马背上练习的郑夕风,也学不来。

看着宋璋那双满是压抑的眸子,她无奈的笑了一下:“是又怎么样呢?我倒宁愿你认不出,但你既然怀疑了,早晚都会认出来,与其等你查出来,不如我自己告诉你。”

顿了顿,她扶着马头,轻叹:“阿璋,方才,你应该拿出你生辰宴那晚的气势来,如此,你最讨厌的人,就能消失了!”

宋璋浑身一颤,而后怔怔看着她:“……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最讨厌她吗?还是说生辰宴那天没有做什么?

宋肆意已经又笑开:“现在这样挺好,以前你总说是我保护你,现在,我让你保护我,好不好?”

宋璋看着她笑吟吟的脸,试图从中找出一点别的痕迹,但,除了笑意,什么都没找到,好似这句话就是她心中所想一样。

不再去想宋璋是怎么想的,宋肆意策着马越过他走向马场外围,她翻身下马,将马交给一旁的侍卫,对着元福微点了下头,而后招呼画扇:“走啦,回去啦。”

画扇赶紧跑到她身边,有心想问些什么,但见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这边,就忍住了没问。

这时,宋璋也策马到了外围,元福收回看向宋肆意的目光,赶紧走了过去,见宋璋脸色苍白,想起他手臂还没好,忙拉起他的袖子查看,果然,那缠着烫伤的绷带已经血迹斑斑。

元福大惊:“皇上!这……”

宋璋瞥了他一眼,虽没说什么,可元福就是知道了他的意思,他垂下头不再说什么,只是暗自懊恼,早知会这样,他昨天就不该多嘴告诉皇上七公主会骑马的事情。

一直看着宋肆意离开的方向,他紧抿着唇,眼神幽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完这场比赛,宋瑶也是有些失魂落魄,扶着碧桃的手走过来,也看到了宋璋的手臂,柳眉微蹙,嘴唇微动似是想说些什么,又见宋璋一直没看她,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直到宋肆意的身影消失不见,宋璋才收回视线看向身边站着的宋瑶,而后把被元福掀起来的袖子放了下来,挡住了手臂上的伤。

宋瑶终究没忍住,道:“要找个御医过来看看吗?”问完之后,又觉心中有气,“你也是,自己伤成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吗?还骑马比赛,真当自己厉害的不得了,之前还听说你伤的折子都不好批,今儿就可以弯弓射箭,让朝臣知道,不免又是一阵数落,七妹疯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能跟着疯?”

若是此前,宋瑶这样说他他心里一定是有些喜悦的,但现在,知道了一些事情之后,他就觉得这些话特别此刺耳了。

而后一个冷眼过去,他道:“孤想怎么做便怎么做,你又能怎么办?”

宋瑶:“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宋璋冷笑:“就算孤不识好歹吧,但孤是天子,皇姐这样对孤说话,可是仗着孤对你太过纵容?元福,送长公主挥未央殿,好好静静性子再出来。”

这便是禁足了!

元福更加惊讶了:“啊?”

宋璋道:“怎么?孤的话说的不够明白吗?”

元福觉出他不是玩笑,也觉出他此刻怒火正盛,忙对宋瑶道:“殿下还是随老奴走吧。”

其余人也都一头雾水,不懂以前皇上不是最宠长公主的吗?怎么会突然要禁长公主的足?这是不是代表长公主失宠了?

不说那边如何,宋肆意扶着画扇的手走出马场的范围之后,再坚持不住的脚下一软差点就摔倒了。

画扇赶紧扶的更用力了,一低头,就见她纤细的手背上殷红的血蜿蜒留下,看起来很吓人。

“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说着就要掀开宋肆意的袖子去检查。

宋肆意压住她要检查的手,道:“不是手臂受伤了,是背上,先回去再说,别在这里让人看见。”

画扇还是一听是背部,更加慌了,不怪画扇没看出来,实在是因为今天出门前宋肆意特地换上了一身玄色的骑马装,即便流血了也看不出来。

想着还不知道宋肆意伤的多严重,画扇扶着她走的更快了些。

回了昭华殿寝殿之后,屏退了清雨等人,宋肆意只留画扇在旁为她包扎上药,玄色骑马装脱下,露出白皙的背部。

还好之前画扇被清月打伤的时候,还剩下一些治疗伤口的药,画扇握着伤药,看着宋肆意慢悠悠的脱下衣服,而后在看到她的背的时候愣在了哪里。

只见她白皙的背部已经是一片红肿,甚至有些都是又青又紫,还有的冒着小血丝,比较严重的是肩部的位置。

消瘦的肩部血淋淋的,皮翻卷着,看着有点吓人,画扇颤着声道:“怎么会?”

宋肆意虽然看不到,但也知道肯定伤的有点难看,轻咳了一下:“那啥,这就叫炫技一时爽,上药火葬场,没事,你上药吧,我能忍。”

画扇看着那伤,又是气又是恼道:“谁跟您说这个了,奴婢是真不懂,好好的比赛取花不好吗?做什么非要玩的这么惊险?伤成这样可怎么办?不行,还是应该找御医过来看看。”

她说着,握着手中的药瓶就要出去,宋肆意连忙出生阻止:“不许去!”见画扇停了步子,她放软声音,“不能去,让人看见,我这伤可就白受了。”

画扇不解:“这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伤还是您自己故意受的?”

宋肆意心想:这哪里是自己故意受的,还不是学艺不精,本来倒挂马背尘中取花这种事,是自己以前的绝技,在都城风靡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