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相爷请接招

第395章 压制朝阳

第395章 压制朝阳

陆之轩正给自己倒茶的水顿了一下,而后想到她的身体她自己还能不清楚吗,继续倒着茶道:“还好,你如果能什么都不做老老实实待着更好。”

说的轻松,他脸上也不见丝毫担心,好像这毒真的不严重,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在怎么样的颤抖。

关于这个毒他去找过添戈,添戈也说了此毒的来处和毒发时的征兆,既然是月海王室的秘毒,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被解开。

他只能期望宋勉手上有解药,为了拿到解药,他也必须拿下宋勉才行。

宋肆意默不作声的看了他一会儿,见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就信了自己的毒也许真的不是特别严重。

不想毒发就不能想的太多,这个条件太艰难了些,她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什么都不想,尤其是在李池刚通知过她这些事情之后,她又如何能当做没听到的袖手旁观。

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她笑道:“等这事了了,陆之轩,我们请假一段时间,到处走走吧。”

人的能力有多大呢?她只想在宋璋需要她的时候出现帮一把,不需要的时候就和欢喜的人到处走走,去看看她很早之前就想去看的万里河山。

“好,我陪你。”

知道了大概会乱的时间,陆之轩也没多待就回去着手准备去了,她自己在殿里坐了一会儿,想了想,叫来清雪去告诉沉鱼和李池换好衣裙不用过来了,自己则到寝殿那边躺在软塌上继续休息。

外有陆之轩在,她并不是很担心,闭着眼睛想要放空心思什么都不想的休息会儿,偏就有人不让她休息。

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殿门外有人轻轻的走过来,然后耳边就听到画扇试探性的询问:“公主?公主?您睡了吗?”

她没有睁开眼睛,画扇绞着手帕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叫醒她,可这事儿不说又觉得不好,所幸她也知道画扇不是这么没有规矩的人,心里叹了一下,她缓缓睁开眼睛:“怎么了?”

以为她睡着了的画扇冷不丁被她吓了一跳,手帕都掉地上了,弯腰迅速捡起来,画扇继续绞着手帕,咬了咬唇才小心翼翼道:“公主,奴婢在收拾你在严府的房间的时候,发现了一样东西。”

边说着边觑了眼宋肆意的反应,见宋肆意拧眉好像没想起来的样子,她又提醒道:“就是不大的一把刀,刀鞘看起来很旧……”

她这样一说,宋肆意就想起来自己确实忘了个很重要的东西,那把匕首柳延是送还的那把匕首,她给放在了枕头下,离开严府的时候给忘得一干二净,后面又出了添戈这么一桩事,那匕首就忘得更彻底了。

稳着心神,没露出什么焦急的神色,她淡道:“哦,是有这么个东西,你放哪儿了?”

她心里祈祷画扇千万别把那东西当成废铁给扔了,谁知听了画扇的回答后,她心想还不如给当成废铁扔了呢。

“那东西在客栈的时候被陆相大人看见,然后拿走了,奴婢想着那怎么说都是您的东西,应该跟您说一声,不知道陆大人有没有跟您说?”

说个屁!

宋肆意简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就让陆之轩给看见了呢,看见就看见还给拿走了,这可完蛋了,他心里不定怎么想呢。

仿佛觉得这还不算坏消息,画扇继续第二个消息:“还有,客栈里的那个朝阳,现今也在陆大人的府上住着,公主您昨天在相府可有看见?”

什么?!朝阳被带回了都城?!

宋肆意直接从软塌上弹了起来,匕首的事她找个时间和陆之轩解释一下就是,可这怎么把朝阳给领回来了?

画扇被她诈尸似的突然弹起来,再次吓掉了手绢,不解的再把手绢捡起来,甩着手帕上的灰,开始数落起了住在相府的那几天所看到的朝阳的恶性。

“奴婢早说了那就不是什么好人,您还气奴婢说话太重,那女人一道都城见了陆大人后,两只眼睛恨不得长在陆大人身上。

还死皮赖脸的跟着陆大人住在了相府,住就住吧,还三天两头找各种理由去见陆大人,这也就算了,还老学公主您的打扮穿着,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她也不想想,就她那种身份,能跟公主号您比吗,远的不说,就前天晚上,还被奴婢和郡主等人给撞见她勾引陆大人,真是恬不知耻,奴婢就不明白了,这种人您为何还要理会?”

听她数落玩,宋肆意心里有些烦躁,也忍不住想这个朝阳想做什么,自己铺了很好的一条路,朝阳却偏偏要背道而驰选择一条她容不下的路。

这是想跟她叫板是吗?

越想越烦躁,她脑袋又是一阵眩晕,闭上眼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她道:“陆之轩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他若是能被朝阳勾搭走,也就不是我要找的夫君。”

画扇见她皱眉的样子,将手帕塞到袖子里,自觉的给她揉着太阳穴,嘴上不忘再踩一下朝阳:“公主您就是心大,纵使陆大人对她没意思,可那女人万一使个什么下三滥的手法,陆大人岂不是防不胜防。”

被她这么一提醒,宋肆意又睁开了眼睛,往下这几天陆之轩肯定会很忙,朝阳如果真存了别的心思,还真是要提防一下才好。

“你等会儿让清雪拿着我的信去趟相府,就说是我的意思,朝阳姑娘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子老住在相府,恐对名声不好,我给她寻了个去处,让陆之轩派人带她到该去的地方。”

紧要关头,绝对不能因为一个朝阳而出什么差错。

画扇愁了好几天的眉这才舒展开,笑着飞快应道:“是,奴婢马上就让清雪去。”

宋肆意被她的样子逗的心情好了些,关于朝阳的那些事情,她还是觉得应该找个时间和陆之轩好好说说。

又给她揉了一会儿头,画扇道:“公主,奴婢还有一件事不太明了,您能不能给我解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