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在上:相爷请接招

第409章 我一定会好好对他

第409章 我一定会好好对他

十里红妆迎人,锣鼓喧天热闹,他恨不能昭告天下这人他娶了,是他陆之轩的妻了,给不了她荣华富贵,也想给她一颗刻满了她的心。

宋肆意倒不在意这些,别看她教训人的时候把规矩挂嘴上,其实骨子里就不是个守规矩的人。

“不要仪式,我们今晚就成亲,就在这儿,什么人都不请,就你我,拜堂成亲可好?嫁衣我也不要,实在不行,你给我个红盖头就好,可以吗?”

这么猴急的新娘子大概是没有第二个了,陆之轩都被她说的惊到了,原以为她说的成亲是在处理了那些事儿之后,没想到会是今晚。

可是看着她焦急的眼神,他一点也笑不出来,哪个姑娘不希望自己风风光光的嫁人,她也不例外,但是没办法,她和他之前阻力太大。陆之轩扶她起来,将她揽进怀里,轻叹:“好,就今晚成亲,肆肆,你等着,以后我会补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宋肆意倚在他怀里笑道:“补不补都无所谓,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再后悔了。”

很多人都觉得姑娘嫁人喜欢攀比,红妆什么的一定是越多越好,其实不然,大多姑娘都是觉得只要嫁的那个人是真心欢喜的就好,若不然,便是你不够让她欢喜你。

画扇是跟着送热水一起进来的,陆之轩吩咐她给宋肆意沐浴后就走了,留下主仆二人在那大眼瞪小眼。

“公主,您真是不吓死奴婢不开心啊。”红着眼眶,画扇捂着差点被吓破的心泫然欲泣的抱怨着。

宋肆意摸了摸鼻子,关于她中毒的事情,为了不引起没必要的恐慌,所以并未告诉画扇她吐血是因为中毒,只说是这两天心绪不宁堵的淤血,吐出来就好。

这个回答她还是满喜欢的,她也不想让画扇知道中毒的事情,不然这孩子一定像看管犯人似的看着她。

轻咳一声,她笑道:“乖啦,这不是没事儿嘛,你可别哭啊,你敢哭我就告诉沉鱼她们你是个爱哭鬼。”

画扇本来是想哭的,被她拿话一激,眼泪瞬间就没了,只气的咬牙:“谁怕她们了不成?公主自己睡梦中不还哭的不行,醒了就开始寻奴婢的开心。”

哈?睡梦中哭的不行?

有吗?陆之轩怎么没告诉她?

再摸了摸鼻子:“我真哭了?你确定没看错?”

画扇撇嘴:“奴婢看的真真的,您一直哭,陆相大人一出现您就抓着人的手不放,多少人都看见了,您不用捂脸,这整个相府的人都看见了,您捂也捂不及了。”

天啊!太丢脸了!

宋肆意这是真的想哭了,她只是被梦魇住了,下意识抓着什么而已。

画扇见她懊恼不已的样子,心情大好:“其实奴婢是骗您的,您这一下马车就被相爷抱走了,谁知道您哭没哭啊。”

“……”

宋肆意很想把这个敢跟主子开玩笑的丫头赶出去,奈何她刚毒性发作这会儿全身都没力气,还真得画扇帮她沐浴才行,因此就先把这事儿压着,沐浴完再算。

整个身子都泡进浴桶里,她舒服的喟叹了一下,这会儿想起来还有事没问画扇:“你是怎么想到要把我带到相府的?怎么没把我直接带回宫去?而且我们当时就在长安王府的门前,你怎么没把我弄会长安王府?”

难道相处了那么长时间,这丫头已经能猜到她的心思了?

画扇撒着花瓣,随口道:“您这刚从王府出来就吐血,奴婢还以为是长安王给您下了什么毒,哪儿敢把您再往回送。

宫里奴婢也不敢回,奴婢不懂什么大事,只晓得让皇上知道您是从王府出来变成这样肯定会生气,搞不好还会生嫌隙,左思右想,奴婢觉得还是先送到相府来好了。”

虽然人人都说陆相大人冷心冷情,但见识过陆之轩和宋肆意相处的画扇却不这么认为,在宋肆意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最先想到能求助的就是陆之轩了。

事实证明她的选择不错,自家公主想来的地方也确实相府。

宋肆意被她的猜想吓到,这孩子的虽然猜的跟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过却歪打正着的把她送来了对的地方。

嗯,值得奖励。

外面夜幕已经降临,画扇忧愁叹道:“公主啊,奴婢觉得您这辈子怕是只能嫁给陆相大人了。”

“嗯?”

“这宫门肯定已经落匙了,您今晚怕是又要住在陆相这里,唉,未出阁的姑娘总这么夜宿未婚夫府上,您觉得让旁人知道谁还相信您是清白的?”

还以为这孩子又知道了什么,没想到是因为这种理由,宋肆意哭笑不得:“那我也没打算嫁旁人不是,清白不清白的又有什么关系。”

画扇更忧愁了:“唉,傻公主呦,您这还没过门不懂,奴婢听说那些未出阁的姑娘要是成亲前就没了清白,以后成亲会被公婆看不起,公婆会觉得这儿媳来的太便宜了些。”

自以为很懂这些的画扇苦口婆心的给自家公主灌输着古板的思想,就怕她家公主被陆相大人那张脸迷惑做了糊涂事。

宋肆意忍笑:“可是,陆之轩没有爹娘,我也不用看公婆脸色不是。”

“……”画扇愣了一下,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但是没有公婆就可以了吗?“那陆相大人的亲戚啊三姑六婆啊也会嚼舌根嘛。”

“亲戚啊三姑六婆什么的也是没有的。”她认真的给画扇科普,陆之轩的娘是青楼女子,名都不是真名,又哪儿来的娘家人。

陆之轩的爹是郑悭,可是郑悭满门都被她斩了,就算她不斩,陆之轩也没打算认那个爹,这爹娘都死了,他就是孤儿一个,亲戚什么的也跟没有差不多了。

画扇被她说的捂着胸口半晌,叹了句:“陆相大人好可怜,公主您得好好对人家。”

嗯?

宋肆意不太明白她是从哪儿得出的这个结论,但是看她一脸惋惜心疼的样子,也被感染的惋惜心疼起来,“嗯,我一定会好好对他的,所以我才决定今晚就成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