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独爱:神医枭后

第63章 不经意的小温柔

拉起香儿的手,路瑾拽着她就朝外走。

“别,阿瑾你放开我,你要干嘛?”

路瑾步子没停,扭过头道:“干嘛?当然是带你去找那个骚包算账了。跟咱们香儿一起赏了烟花,是不是因景生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又不肯负责。”

香儿用力挣扎,急着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三……三少他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你会伤心成这样?还一个人躲着哭都不告诉我!”路瑾气了,跺了下脚,加快了步子。

香儿被她说的一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直到被她连拖带拽的带到慕逸容住的院子。

用力抬脚朝房门上踹了几下,里面传来慵懒散漫的声音:“谁这么晚敢踢本小侯的门!”

香儿听到慕逸容的声音,急的都要哭了,使劲想要挣脱路瑾的手逃开,却被路瑾用力握住。

“怕什么?有我在。”路瑾轻声安抚,接着提起嗓子对着屋里吼道,“快出来,老子找你算账来了!”

慢吞吞的开了门,慕逸容刚探出脑袋,就挨了路瑾结实的一拳。

捂着眼睛,他痛的龇牙,完美的翩翩公子形象荡然无存。

“嘶,本少哪儿得罪你了?”

一把将香儿拉到前面,她板着脸道:“寿诞那晚我千叮万嘱让三少你好好照顾我家香儿,怎么我一回来就发现你把她惹哭了?”

香儿登时面色绯红,一种羞愧感袭上心头,让她心里更加难受,没想到捂住脸就大声哭了出来。

见香儿哭的这么惨,路瑾的火气蹭蹭蹿了上来,又是一拳朝慕逸容打过去。

拳头离他仅剩一厘米的距离,屋里头突然传来轻柔的女子声音。

“三少,外头发生了何事?”

慕逸容见情况不妙,赶紧要将房门锁起来,却被路瑾一脚拦住,语带嘲讽:“三少好生风流,金屋藏娇,这日子过得真是美哉。”

香儿此时已经停止了哭泣,扭头就要离开,路瑾一手又将她拽住。

“咱们有话就直说,你打算怎么对香儿负责?”

“负什么责?”慕逸容瞠着凤眸,一脸茫然。

“装!”

他目光右移,盯在香儿身上,瞬间恍然大悟:“我慕逸容对天发誓,香儿的手指头我都没碰一根,要是撒谎骗人,老天爷就用雷劈死我!”

“这誓不够毒,换个。”

“那就让我断子绝孙!”慕逸容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行了吧?今晚本少没空,明天再找你好好算账!”

“慢着。”路瑾将香儿拉到身边,柔声问道,“香儿,你把事情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香儿低着眼,垂着头,犹豫了半晌。

“小祖宗你快解释解释,我真是冤啊!”慕逸容一边催促,一边急的拿眼往屋里头瞄。

终于,香儿收了眼眶中的泪珠儿,勇敢的抬起脸:“三少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让阿瑾误会你了。”侧了脸,对路瑾道,“三少什么都没有对我做,都是我一厢情愿,因为看见他带了个

美貌的姑娘进了屋,心里就开始胡思乱想,是我……我妒忌心太重。”

唉,何苦呢?香儿怎的偏偏就喜欢上了这位风流的主儿。

趁慕逸容不防,她挤身钻进了屋里,将香儿也一并带了进来。

但见,一名女子素纱白衣,清丽动人,端坐在榻上,虽只瞧见背影,可不用想象就知道那会是个多么绝色的尤物。

“三少。”女子回了头,望向他们。

是她!

不知道为何,路瑾的心房抽了一下,卫炤不是将绯姬还给了庄厚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慕逸容知道她们瞧见了一定会误会,立马解释道:“小琨见她可怜才将她带了回来,阿瑾你不是不知道庄厚昌私底下做的龌龊事,可小琨身为阿炤的贴身护卫,不可能将她带在身边,只好委托我收了她做丫鬟。”

“那你就将她带到房中,想那啥那啥?”路瑾瞥了他一眼。

“本少虽然风流倜傥,姑娘见了都喜欢,可本少心里是有分寸的,她长得那么像阿炤的老相好傅……我怎么可能对她动心思。”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赶紧乖乖闭上了嘴巴。

“你是说那个什么雪?”这女子的名字她曾经无意间听锦绣提起过。

慕逸容微愣:“你怎么知道的?”

“哼。”路瑾藐视道,“这次的事情先计着,香儿咱们走。”

慕逸容叹了口气,自认倒霉,手抚着受了伤的眼睛,目送两位小祖宗离开,这才关好了房门,坐到绯姬身边。

“我方才同你说过,你长得太像那个人,所以我不能将你带在身边,慕府现下缺几个丫鬟,我会将你安排进去,莫要存其他的心思。”

绯姬点了点头,乖顺的回答:“绯姬明白,多谢三少。”

时隔庄厚昌的寿诞不过短短三日。

“报!”

卫炤搁下手中的书卷,抬了眼:“进来。”

立于一旁的小琨立马将房门打开。

“边疆急报!”

一名探子衣衫破烂不堪,肩膀上旧伤未愈,显然是经历过一番生死之劫。

“辛苦了。”小琨立即将探子手中的密报拿到手中,呈给卫炤。

还没等卫炤打开密报,探子已经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将他带下去交给老郑治疗。”

小琨得了令,旋即背起身负重伤的探子出了书房。

一旁,陈福心下绷得紧紧,仔细观察着主子爷此刻的表情,书房里一时间寂静的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等卫炤烧了密报,陈福方小心翼翼道:“爷,上次边疆已经发来急讯,这次……”

指尖轻轻一弹红木案上的灰烬,卫炤唇角微翘:“上次的急讯是我派人演的一出戏,消息果然由细作传到了峦疆国。”

跟随卫炤这么多年,他也能猜出来一点,主子爷故意假传急讯,让别人以为他会前往峦疆国严守边境,好让皇城中的人减少些注意力在爷的身上,但司寇晏殊并不是个吃素的,看穿了爷的计谋,还故意借此次寿诞将主子爷请过

去,想祸水东引,将爷卷入朝中的争斗。爷若是不去寿诞,那么司寇晏殊必会将爷失了凰珏兵符一事昭告天下,到时候一定会天下大乱!即使爷给司寇晏殊的兵符是假的,但真正的兵符不知所踪却是事实,万一被查起来还是躲不了一劫!

“那这次呢?”陈福好奇道。

淡淡看向房门,卫炤轻声道:“李秀同路瑾前往峦疆国边境的时候,已经证实百里寂月人就在豫城,恐怕就是为了这次的战争做准备。”

陈福眼皮一跳:“那可怎么办?爷现在要是去了边疆,到时候拿不出兵符来号令铁骑军以及各大诸侯……”他不敢再说下去,这后果可以说是爷有史以来遇到的最大的一个难题之一!

担忧的瞄了一眼主子爷,陈福微微一愣,主子爷此刻脸上哪有因为大难临头的焦急之感,相反那张冷峻自若的黑眸中燃起了一把火,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陈福,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觉得这次谁会赢?”

陈福低了头,双手拢在袖子里,恢复了镇定:“爷在老奴心中,从未输给过任何人。”

“呵呵……”卫炤淡淡笑了笑,目光瞥向陈福,“去,准备一辆马车,这次要回趟阳田县。”

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的情况下,路瑾就被小琨拽上了辆豪华的马车,刚被塞到车子里,就瞧见白衣卫贱狼闭着眼睛端坐在里面,一副高贵冷艳的模样,让人瞧着牙痒痒。

小琨一改平时穿衣风格,打扮的跟个少年车夫似的,驱起马来有模有样。

马车中,路瑾已经耐不住了:“这是要去哪儿?”

“……”

“你打算又干什么缺德事儿?”

“……”

“你不知道人不说话会憋出内伤吗?”

“聒噪!”卫炤终于忍无可忍睁开了眼。

“闷骚是种病,就得用聒噪来治,懂不懂?”

她咧了嘴露出调戏的奸笑,索性坐到了他旁边,小爪子不老实的搭上他的肩膀,“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小老婆是不是?出趟门还这么神神秘秘,咱两都是自己人。”

淡淡瞥了眼那只白嫩的爪子,卫炤沉着脸往边上移了移,意在撇清与她的关系。

好歹现在她也算个抢手货!想要就要,不要就不要?

收了爪子,路瑾往角落里坐去,背倚在车壁上,哼哧了一声,以示极度不满。

马车越加颠簸,颠的路瑾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中闭上了眼睛。

“吁……”

行的过快,车轮卡上一颗石头,整个马车瞬间左摇右晃,极度倾斜向一边。

恐是累极了,睡着的路瑾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眼见着小脑门儿就要撞向对面的车壁,卫炤轻叹一声,闪身将她裹在了怀里,快速从车上跳了下来。

情势危险,小琨拉紧缰绳,用力将马头扭向左边,马儿前蹄高高抬起,嘶鸣了一声儿,车尾旋即偏转,待马儿放下前蹄,才稳住了方向,堪堪躲过一劫!

“爷,您没事吧?”小琨旋即跳下马背,紧张的来到车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