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囚爱:司少,请放手

第32章 温情一刻

第32章 温情一刻

夏若曦没想到司灏深居然真的会这么快能够找到自己,看见他脸那难掩的焦虑神色和眼神的疼惜,夏若曦刚刚到嘴边的话这么咽了回去,不想打破两人间这难得的温馨。看最全!

司灏深见夏若曦看见自己来了之后也不喊疼,脸那副淡定的模样仿佛这些伤口都不是在她自己身一样,觉得心里来气。

故意伸出手去,轻轻地将伤口周围的一粒小米大小的碎石了挑了出来,状似不经意地用指腹轻轻按压了一下肿胀起来的部位。

眼前的夏若曦因为这番动作顿时一抖,可却没有叫出声来,好像并没有觉得疼一样。

脸更是挂着和此时境遇完全不相符的浅浅笑容,十分温柔地望着自己,语气仿佛是回到了从前那般。

“灏深,你终于来啦。”

听到她这句软软侬侬的话语,司灏深觉得自己心底一直深藏的某根弦,仿佛被拨动了一下,一直被自己紧扣着的一把大锁竟然有微微松动的痕迹,心里一震。

二话不说便直接将夏若曦横抱起来,动作虽然略显粗暴,却十分细心的避开了她的伤处。

突然被他抱起,夏若曦近距离的看着眼前这张再熟悉不过的侧颜,那紧抿的唇线,那双不管什么时候都像是一潭波澜不惊的深泉一般的眼眸,那浓密凌厉的眉锋,都是自己闭眼睛都能细细描绘出轮廓。

感受着司灏深胸腔处传来的一下下沉稳有力的心跳,那专属他一人的气息紧紧的将自己包围,两人的距离此时静得几乎呼吸可闻。

夏若曦的脸突然腾的一下烧了起来,对于这许久不曾有过的亲密接触,感到十分的窘迫。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子。

感受到怀女人的不安分,司灏深依旧目视前方,语气淡淡。

“从没见过你这么不老实的女人,伤口不疼吗?是不是想让我把你扔下去?”

夏若曦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肯定又惹他不快了,语气十分愧疚。

“灏深,你放我下来吧,伤口真的不痛。我本来是打算坐一会儿自己走回去的,没想到你能这么快找来,爷爷他们已经等得着急了吧?”

司灏深抱着她的双臂又紧了紧,眉间的褶皱又加深了几分。

“你倒还真有这闲心去管别人,有这点心思怎么不知道老老实实地不要乱跑,我之前和你说的话都已经被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一提起出门前的嘱咐,夏若曦心里顿时更加窘迫,将脑袋深深地埋到自己胸前,不敢抬头看司灏深此时的表情。

“恐怕你唯一擅长的是当鸵鸟这项技能了吧。”

看着怀里女人那缩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只露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的模样,司灏深竟然迹般的觉得心情稍微好了那么点。

可是心里依旧不快,对于夏若曦将自己的话置若罔闻这种愚蠢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无语。

索性不再开口,这么闷闷地继续抱着怀的夏若曦,没有要不然她放下让她自己走的意思。

没过多久便已经走出了那片废弃的后花园,眼前的景色愈发开阔起来,已经到了前庭的范畴。

如果刚刚那个木质长椅的时候,裂痕还在,可是司梦涵早已经不在了原处,恐怕是已经回了大厅,去老爷子那里恶人先告状急着把自己漂白了。

司灏深只觉得心不屑,撇了撇嘴。

夏若曦一抬眼看到他的这副表情,还以为是自己太沉的原因,赶紧开口说道。

“司灏深,你快放我下来吧,让人看见多不好。”

听着夏若曦嘴里对自己的称谓从刚刚亲密的“灏深”又变成了现在连名带姓地直接说名字,司灏深心里不爽了一下。

女人翻脸还真像是翻书,刚刚还叫的浓情蜜意那么亲密,这才刚走出来又成了平时的那个样子。

“急什么,把你放下来你能自己走吗?午宴早已经开始了,你难道还想让大家继续等着你像乌龟一样慢慢往回挪不成?”

夏若曦当然清楚他说的都是实话,膝盖的伤口此时还隐隐作痛,走路的话当然会受很大的影响。

可是余光里看见几个远处的下人见到他俩这副样子都偷偷地捂着嘴跑开,夏若曦觉得再这么下去的话恐怕司家下都该误会自己和司灏深是伉俪情深了。

便不老实地扭动了起来,挣扎着想要下地。

“司灏深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的。”

这女人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能给她半分好脸色。

司灏深心里这么想着,也没个想要继续哄她的心思,便真的那么大手一松,收回了自己一直抱着她的双臂。

夏若曦也没想到司灏深居然会这么突然招呼都不打一声的,直接真的这么松开了手,来不及反应,便那么跌了下去。

着地时忘记了自己腿有伤,竟然习惯性想要用那条伤腿撑起身体的重量。

可是膝盖的伤口哪能让她如愿,骤然加剧的疼痛让她膝盖一弯,不得不倾身抓住了司灏深的肩膀来保持平衡。

看着眼前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夏若曦,司灏深神色似笑非笑,开口说道。

“不是能自己走吗?还抓着我做什么?”

听到他那副欠揍的语气,好脾气如夏若曦也有些生气。

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刚刚他故意招呼都不打一声那么把自己放下,现在居然还因为扶了一下他的肩头在这里阴阳怪气的,真是让人火大。

夏若曦稳了稳身子,收回了搭在他肩膀的手,话也不回一句,那么一瘸一拐地扭头直接朝大厅走去。

反正接下来的路自己也认得了,才不用司灏深那个喜怒难测的家伙陪着呢!

可没走两步,伤口被牵扯带来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停下来喘一口气。

这么执着地走了两三米,却突然感觉手臂一轻,好像有人扶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