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囚爱:司少,请放手

第284章 短兵相接

第284章 短兵相接

“陈宁,晚你过来的时候记得帮我把我办公桌右边抽屉里的一封牛皮纸袋给我拿过来。看最全!

独自一个人坐在病床旁边思忖了很久,司灏深想了想,还是觉得之前有一份自己早已经准备好了的件,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必要。

“好的。”

那边的陈宁并没有八卦地问那件究竟是什么,只认为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挂断了电话,司灏深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心情竟在这一瞬轻松起来。

那件牛皮纸袋里放的正是自己之前和夏若曦说的让陈宁草拟的离婚协议书。

虽然这件事情他和那女人说的是会让其他人去干,但不得不承认,他说这话的时候确实也有气恼的成分在里面。

最后他想了想还是自己起草了一份,原本是在那天扫墓的时候已经在墓前决定了,等回去以后把这份自己已经签好字的件扔到她面前的。

可没想到间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他猝不及防差点忘了还有这件事儿。

不过对于意外间又伤害了夏若曦这件事情,此时看来,似乎让他这个已经决定的想法又有了不同的打算。

那个件想来应该是在短期之内都用不着了。

想着夏若曦此时躺在自己隔壁病房里身体还依旧抱恙,无论是从情义还是道义来讲,此时和夏若曦提离婚都是违背司灏深他本人原则的。

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毁掉算了。

虽然心里不愿意承认,自己对于起草这么一份件其实本身有想要报复夏若曦这个女人的成分,可是相较之前在他看来有些不堪的看法,司灏深此时却觉得也许之前自己的决定,确实是有些太过武断了。

一边看着件,一边却又出神的想着这些,刚结束了和陈宁电话的手机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响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司灏深几乎是下意识地想挂断这通电话。

但手指停顿在屏幕的那一刻,司灏深略做犹豫终究还是滑动了接听键。

“喂。”

不凉不淡地打了声招呼,司灏深对于电话那头的宁泽阳实在是谈不有多客气。

“喂,是司灏深吧,我是宁泽阳。”

显然,打这通电话对于他们这两个通话人都是不情不愿的,可讽刺的是,他们俩却又因为同一个人,而不得不选择了和自己想法完全相反的选择。

“我知道,宁泽阳,你能不能每次打电话都用同样的开场白,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号码吗?”

听得出司灏深言语的讽刺,宁泽阳强逼着自己忍下心里不满的情绪,语气依旧还是尽量的平和清朗。

“司先生,我这次打电话来是有件事想问你一下夏若曦她今天没有班,你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吗?”

双方彼此都知道,这电话虽然是百般不情愿却又有其必要,只不过宁泽阳是公事公办的态度解决,而司灏深又一向都对他看不惯而已。

“宁总,你家公司员工自己无故旷工,怎么会想到来给我打电话呢?”

虽然明白宁泽阳故意那么说是因为想尽快结束自己的通话,可司灏深和他又何尝不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司灏深,我只想知道夏若曦她发生了些什么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她电话打不通,所以才打到了你这儿。”

泥人尚且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宁泽阳对司灏深简直像是针尖对麦芒一样看不过眼,平日里的儒雅风度在他这里都荡然无存,言语间有几分犀利。

“如果是担心她的话,在这里我身为她的丈夫婉拒你的好意了。如果是因为公司司询问员工为何无故旷班的话,那我在这里替她请个假,恐怕不光是今天,未来的小半个月内她应该也都不会去公司了。”

“司灏深,若曦她究竟怎么了?”

听见电话那头的司灏深以一种无欠揍的语气说着让自己无可奈何的话,宁泽阳只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书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一样,心里愤恨得像是燃起了一团火一样,完全不想再继续保持什么绅士风度。

听到电话那头的翩翩公子语气极其恶劣,司灏深却觉得像是觉得很有意思一样,反而不像刚接电话时那么的生气,语气故带了几丝调侃的意味。

“哟宁泽阳,你不是向来以风度儒雅著称于本市吗?怎么现在和我在这里发火,说起来,我夫人究竟如何我有义务告诉你吗?”

司灏深最后的这句话像是一下子点了宁泽阳的死穴,让他一下子哑口无言。

是啊,司灏深这句话说的还真是没错,他一个和夏若曦只能算得是朋友的人如此咄咄逼人,究竟是哪里来的立场?

听见宁泽阳那边许久不作答,司灏深像是终于发泄了自己心一直以来郁结的火气。

对于残兵败将他一向都没有继续围追堵截的趣味,此时也是一样。

“夏若曦她不小心从楼梯跌了下来,医生说她这段日子需要静养,你不用自讨没趣过来看她,反正有我在的话,你是绝对不会见得她的。”

很少和其他人解释的如此详细,司灏深说完这番话,觉得自己还真是对宁泽阳耐心不错,还希望这个聪明人不要不领自己的情。

“我知道了。”

良久,宁泽阳像是有些疲惫的声音才终于从话筒那边隔着电流传递了过来,让司灏深觉得电话那头的那人似乎是因为自己刚刚那些话而磨平了一些锋芒,连话语都显得那么的无力。

“那好。”

可他可没有那种对敌人施以怜悯的闲情逸致,对此他只是冷冷地扔下了这三个字,之后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那一阵阵忙音,“自取其辱”这几个字突然从脑海深处跃起,让宁泽阳那向来都带着温和暖意的面庞像是布满了一层冰霜。

攥着圆珠笔的手在手下的件重重地划下一道乱痕,一双黑眸情绪不明,许久都说不说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