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囚爱:司少,请放手

第467章 侥幸逃脱

第467章 侥幸逃脱

“孽子,你给我闭嘴!”

气得连拐杖都抖了三抖,司沐山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手的这个傻儿子,竟然到了这个时候还完全分不清楚状况。看最全!

“你护着她做什么?让她告诉你她都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气得差抬起手来指着鼻子骂了,司沐山移步,像是没了力气般地跌坐在沙发,不住的喘气。

司灏深也从门口走到了老爷子身旁,虽然没有伸手帮忙说些什么的,但是对于自尊心极强不想在晚辈面前显示出老态的司沐山而言,孙子只是这样站在旁边表示关心也足够了。

“静儿,这是怎么了?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一头雾水地挨了司沐山的这一通臭骂,司灵轩算是反应弧再长,此时也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转过身去望着自己那脸色煞白的妻子,眉宇间皱成一个川字,语气严厉了几分。

“爸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爷爷……爷爷他只是在气我和母亲在嚼一些不该嚼的舌根而已。”

说话已经有些慌不择言了,司梦涵早乱成了一团浆糊,一听到父亲的追问下意识地想要辩驳,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并没有半点用处。反而让人觉得这丫头恐怕是被吓坏了,能说出来的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看着这一团乱的局面,司灵轩实在是头疼不已。这些家伙怎么没一天能让自己省点心呀,赵静也是,本来明明知道司灏深那小子跟她简直是势同水火,这瘟神来了想着办法躲着点是了,怎么竟然还跟那小子给杠了起来?

而且从这都已经惊动了老爷子大动肝火的架势来看,估计事情肯定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发愁着该怎么把这事情给解决,那边他原本没指望会主动开口的司灏深嗓音微凉,话里像是布满了一层寒霜。

“赵静和司梦涵伙同何雅静,一起收买了医院里的护士,害得夏若曦流产了。”

说完这话抬起头来,一双和身前的男人拥有同样形状的眼睛直直地望了过来,眼神不带任何感情。

“怎么样?这个理由够了吗?”

话音刚落,只见那边,前一秒钟眉宇间还充满了不满以及不耐烦神情的司灵轩整个人都怔住了,那木呆呆的神色像是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什么。

如同慢动作般地在妻子和女儿的身来回扫视着,司灵轩咬了咬牙,也心知这事情绝非小事了。

难怪,平日里张牙舞爪连自己都不怕的赵静今天怎么能这么乖巧?还有那边自己往日里觉得还算是聪明的那个女儿居然也被吓得口不择言。

起先他竟然还单纯的以为这些反常的行为都是因为极少生气的家父动了真怒的原因,结果现在看来,她们两个没有怕的落荒而逃估计都是因为有司灏深在了。

竟然敢犯下这样的事,这一大一小难道是疯了吗?

惹谁不好?竟然非要在太岁头动土?

“你说的都是真的?”

纵然是个长辈,可是司灏深刚刚所说的那番话,却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让自己用长辈身份来压下去的。

尤其是向来都注重家族家规更是对于四世同堂格外期待的老老爷子也站在那边,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这事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废话!难不成灏深他还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吗?”

自己的儿子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这般不争气,司沐山被他那明知故问的样子气的得都差点一口气喘不来。

“我告诉你!咱们司家几辈子都从来没出过这种丢人的事情!看你娶的好老婆!”

简直是丢人败兴,自己的儿媳妇竟然想方设法地谋害自己尚未出生的曾孙,这种事情说起来连“丧心病狂”这几个字都不足以形容那女人的狠毒了。

“你怎么娶了这么一个蛇蝎心肠的老婆回来?我跟你说,现在可是铁证如山,我看她还怎么狡辩!”

司沐山说着便怒气冲冲地瞪向那边一直做埋头伏罪状的赵静,心里的怒火却还是翻腾不息甚至连这样的痛吗?都不能解他心头之恨。

亏自己之前还觉得这个后进门的儿媳妇虽然明显不司灏深的生母,可是在家里这么多年来也还算是相妻教子持家有方,大体还都能说得过去。

可没想到啊,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平日里在自己面前装得服帖而又孝顺的女人背地里谋划家产也算了,竟然还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有悖人伦的事来!

刚刚他的那些话自己可是亲耳听到了的,要是都这样了还不做出什么反应来,那他也愧对于这个司家家主之位了!

“爸,你先听赵静解释……说不定,说不定事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心里也骂着自己这老婆怎么能如此胆大包天,司灵轩看着眼前这明显超出了自己控制范围的局面,完全招架不住这已经下定决心要做出什么来严惩家风的父亲了。

“你给我滚开!这里哪轮得你开口?”

嚯地站起身来,司沐山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司灵轩的鼻子尖儿,当时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自己好歹也是叱咤风云了一辈子,怎么能生下来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儿子?

瞧瞧他那只知道护老婆完全不明白办点事里的样子!怎么?难道赵静这个毒蝎心肠的女人竟然还不和自己骨肉相连的亲儿子司灏深吗?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灏深的感受!”

不用多说,自己的孙儿此时能够安安静静地站在自己身旁忍耐住没有对赵静做出什么事来儿,在他看来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

换位想想,要不是这个从作梗破坏了灏深他母亲和自己这孽子婚姻的赵静,灏深又何必小小年纪跟随母亲在外流浪度过一个悲惨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