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婚礼:总裁的秘密宠妻

第45章:吻上她的时候

第45章 吻上她的时候

她还摸着他的眉眼引0诱他,说他的眼睛好看,嘴唇好看。

一转头,她扑进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眼都不眨!

这何不是一种侮辱!

楚易楠的气息沉下,就在楚楚以为身后一点声音也没有的时候,她的手腕突然被擒住!

没错!

是擒!

出手的人根本是用了格斗式中的擒!

下一瞬,她被那野蛮的男人从顾戚风的手臂中扯了出来。

是扯!

因为顾戚风环着她还有些力道,楚易楠根本不管有没有拉痛她!

再下一瞬,他速抬而起的脚,一个准狠,已经蹬上了顾戚风的肚子!主攻方长腿一抬,再踢蹬向顾戚风的胸口!

“啊!”顾戚风一声闷哼,已经弯了身!

楚楚傻了眼!

这根本不是小打小闹!

楚易楠用了格斗,每一招都是有预谋的!不是胡来的招式,他每一下都是击中对方的要害!

楚楚还没来得及去管顾戚风,楚易楠已经拉着楚楚走进了铁门!

“死了那份心!”他冷冷说出那几个字!

叫人心惊意颤!

楚易楠一身细胞都仿佛在暴裂撕扯。

进了电梯后,他还听见顾戚风在拍打铁门,“楚易楠!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占着楚楚算什么!”

电梯到了17楼,楚易楠把楚楚拉进了厅,反锁上门,脱掉鞋子后,赤着脚站在地上,“把鞋脱了!”

这种时候,他也不忘提醒她有洁癖的事实。

楚楚脱了鞋,站在门口,没有动。

楚易楠以为她随时准备要跑,又回过身来,拽上她的手就往厅内沙发那边走去。

一走过去便将女人扔在沙发里,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物管?嗯,我是海景园A区的住户,我楼下现在有人大喊大叫,并不是这里的住户,麻烦保安把他清出去。

另外,能不能不要因为这里的住户带过他进来,你们的人记住了他的面孔便下一次继续放任他进来。

这样很危险,谁知道他什么目的?”

物管也有些为难,海景园的管理一直算比较严,房子是大户型的空中平墅,住户没有一般小区那么多,所以几乎是每户业主,物业都要熟悉,住户难免有忘带卡的时候。

“先生,我们马上过去处理,业主委员会可以给物管提些意见,方便管理。”

“谢谢。”楚易楠的教养告诉自己,他现在再气,也不能跟一个普通物管撒火。

挂了电话便将手机往沙发里一丢,双手叉在后腰,睨着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女人。

“大半夜的,跑出去和前夫花前月下,你倒是有种。”

楚楚并非一动不动,她只是在想,楚易楠这样到底算什么。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还不解气吗?

而且她也在考虑另外一个问题,顾戚风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只要她和楚易楠离婚,只要她和楚易楠离得远远的,顾戚风就算不和她结婚,也愿意把股份给她?

她有什么不好意思拿的?

那股份本来就是靳家的,那是父亲当作嫁妆一样的东西给出去的,她和顾戚风连婚礼都没有过,嫁妆可不可以收回?

若是如此,她就真的自由了!

不受楚易楠的摆布,不被顾戚风左右。

没有比这更好的出路。

她心痒得想要马上跑下楼,答应顾戚风。

秀白的拳头,紧紧的握起来,又紧张的松开。

楚楚的动作,一毫不差的全都落在楚易楠的眼睛里,那握拳的动作,像是在下定某种决心一般。

她对他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该不会真的想答应顾戚风吧?

她想离婚?

呵,什么时候轮到她来说个“不!”字!

她也配?!

“去洗个澡,明天还要出门。”楚易楠将心中的火压了一下,这话说得还算和善,但依旧站在她的跟前,宛若神衹。

楚楚还在想顾戚风手里的股份,毕竟 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她得先想办法把靳敬行这个野心狼赶出董事会。

顾戚风手上的,加上自己离婚后所剩的一半,会比以前的股份还多一些。那么再收一点一小股,靳敬行哪能像现在一样目 中无人。

楚易楠见楚楚一动不动,登时有些炸火。

方才进了屋,他便不想再跟楚楚发生任何争执。

晚上的事,他当做没发生。

反正顾戚风,他是打了,顾戚风也没有全吃亏,他身上也有伤。

可这女人如此不言不语是什么态度?

“靳楚楚!”

“啊?”楚楚一听头上泼来的冷声,马上抬了头。

客厅里的灯光明亮,照得样样事物都清晰分明。

所有的地砖都是白色,被钟点工擦得雪亮。

沙发是黑色的真皮,桌椅是黑色的漆面,连站在楼梯口的Gucci都黑得发亮,没一根杂色。

黑白分明的装修,规整又不羁,简明又潇洒。

像极了楚易楠这个人。

无论长相,还是他的做事风格。

楚楚望着男人的眼,他眼瞳中的风暴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了一般。

那风暴裹夹着愤,怒,蔑,厌,不耐,种种都有,独独没有体贴,没有关怀,没有喜欢,更遑论爱。

楚楚并非想得到那些。

只是顾戚风的提义,让她动摇了想让楚易楠当靠山的念头。

洋洋需要一个正常的家庭,可前提是哥哥一定要醒来。否则一切都是空想。

更何况像楚易楠这样讨厌她,以后说不定会把对她的讨厌转嫁到洋洋身上。

那真的是得不偿失。

“楚先生,我想和你商量件事.....”楚楚想站起来和楚易楠说话,这样可以显得他们之间足够平等。

可是腰和腿都像是被绑住了一般,她根本动不得,只能仰望着他!

“楚先生?”楚易楠幽幽冷笑,这一声反问,已经濒临怒的边缘。

然,他却不怒反笑,“靳楚楚,你和你结了婚,还有过夫妻事实的丈夫就是这么称呼的?”

他低身时,长臂已经扬了过来。

楚楚真的吓了一跳,以为他要甩她一耳光。

她一个弱女子,再怎么凶悍那也是纸老虎,还能打得过军人出身的男人不成?

楚楚一缩脖子便要躲。

预想的巴掌声没有打过来,男人的手掌屈合,兜住她的脖子便是一卡,一提,她整个人都逼着站了起来!

一步步的退,叮叮当当的有东西落到了地上,楚易楠没有管。

Gucci“呃呜~~”几声,便退开,退到玄关那里,崩着身体,看着主人,和楼上的女主人。

一头雾水,却高度防备。

“楚!”楚楚喊了一个字,被楚易楠卡住的脖子已经难受得咳了起来!

“楚什么!”他喝了一声,“楚先生?你要这样称呼你的丈夫到几时?”

就在方才,楚易楠觉得楚楚叫他全名的时候整个人舒畅得多。

刚刚还在楼上和顾戚风卿卿我我,搂搂抱抱,一上了楼,她就喊起了“楚先生”。

还说要商量。

商量什么?

“楚易楠!”楚楚咳得面色发红,被推到楼梯扶手处的时候,她手反到身后,抓住扶梯栏,不再往上,用力一低头,就朝着楚易楠的手背咬去,“你凶什么!”

楚楚的声音很大,是涨足了底气的感觉!

与之前的楚楚判若两人!

楚易楠一松手,站在下一阶,却还是比楚楚高出一些个子,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呵,之前真是小看她了!

扮柔装弱果然是她的强项。

才一听顾戚风要送股份给她,她这南方狐狸的尾巴就露了出来。

“凶什么?我是只是教教你,在自己丈夫面前,应该怎么称呼!”他声音状似温柔,可他眼里微带戏谑的光在闪烁,仿佛下一瞬里面就会“轰”的冲出一只老虎或狮子一般!

“那个,那个,晚上你也听见了,顾戚风说.....”

“他说什么?”

“他说愿意给我股份,只要我跟你......”

“离婚?”

他句句接上她的下话,竟是猜得不差分毫,反倒让有了底气的楚楚不敢再多言。

楚楚从洋洋出事就已经知道楚易楠是个在京都路子极广的人。

她并不想惹他。

他反问这两个字的时候,真会让人心生寒意,所以她凛气出声都有些轻颤,“你不是也一直都想的吗?”

“你是不是觉得,只要顾戚风给了你股份,你就自由了?”他微眯着那双琉璃蘸染过的眸,嘴角勾起的弧光,森森飘寒。

“靳楚楚,若现在我不离呢?”

“你!”

“你忘了吗?我说过,这段婚姻,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你一下私生女算什么?!”楚易楠一步怒然上阶,顺手掐住楚楚的腰,铁身一压,楚楚便惊得呼吸不畅!

“你说结束?想利用我的时候,你跟我说要不然不离了。一转脸有了老相好的帮衬,就说要离婚?”

楚易楠轻“呵”一声,“你当我楚易楠是什么?你说不玩了,就不玩了?”

他怎么能容许生命中再出现第二个沈佳怡那种说退就退的女人!

楚楚感觉到楚易楠眼中的寒意已经生出了血滴,他仿佛已经被魔怔住了一般!

楚楚的腰被扶栏压得硌得生疼,他却没有一点要让她好过的意思,额上有冷汗涔出,她肩在筛动,“我会按照当初我们的协定,离婚的时候,我拥有的靳氏股份一半归你!”

他忽然莞尔,“楚太太,我怎么会稀罕你那一点点股份?如今还有比股份更有意思的事情,怎么可以错过?”

“你想干什么?”楚楚心弦不禁拉紧,猜不透楚易楠的想法,更摸不透他的习性!

“你是可以离了婚,要顾戚风的股份,你们甚至可以双宿双飞,好好的当对狗男女!”他恶言相向,却突然一把握住她的肩,将其拉起!

楚楚直立起身,却大呼一口气,喘得厉害!

方才她真的有点担心楚易楠会把她从楼梯扶栏处推下去!

“......”她若是没听错,他说可以离婚?虽然他后面的话不好听,但前面是重点!

“但是。”这两个字,他说得极慢,慢得他一转音时,楚楚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但是在这之前,在我签字之前,我会把你和我已婚的事实通知给靳敬行。”

酷暑之夏心生寒,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从头到脚,到脚趾尖,瞬间凝结成冰,楚楚再也没有一点斗志。

眼中浮上淡淡的迷茫。

楚易楠就是楚易楠,他捏着她的要害,说得如此漫不经心,那声音悠悠扬扬,像极了大提琴的琴弦被缓缓拉动,可是字里行间的恶毒,砒霜不及。

“到那时候,你会看到靳敬行从你手中拿过家主印,再将你从靳家祖谱上除名,你不再是靳家的人,照顾靳羽白,还有洋洋的事情,都轮不到你。”

他舒畅的呼了口气,完全不看她的轻颤,“在某一天,你会听到靳羽白的死讯,又过了几天,你会听到洋洋的.....”

“别再说了!!!”楚楚阖着眼睛,咬牙出声,站在楼梯间,双拳紧握!

他居然谋算得如此恶毒!

借刀杀人倒是用得行云流水。

“我以为,你好歹是个正人君子。”她真的以为过,在他从靳敬行手下救下洋洋的时候,从他跟她说好好珍惜自己的时候。

“我不是。”他攫住她下颌的手,微微一紧,将她的脸拉向他,“从来都不是。”

他吻上她的时候,感受到她唇片的干涸,他慢慢替她滋润,含在嘴里悉心吸吮。

这一刻,他心口一直存了一晚上的恶气,突然一散,喉间涌入了一缕清新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