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婚礼:总裁的秘密宠妻

第96章:我要跟你离婚!

第96章 我要跟你离婚!

楚楚越是想越是悲愤!

“是你不讲道理!我都说了,没有!”

“你当我是没有舌头的瞎子!”

楚易楠在楚楚面前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吵下去。

若换在平时他大可以慢条斯理的回击她,可今天他也出奇的暴躁,两个人的火气都下不来!

他想把她变成猫。

她想把他变成玩具猫。

两只狮子都竖着毛,要与对方撕战!

“楚易楠!你果然是从头渣到脚的践人!脚踏两只船!”

“滚!”

楚易楠怒声一喝,双眸血腥眦红!

脚踏两只船?

他楚易楠还没这个兴趣玩这种伎俩,这女人是一点也不信任他!

“滚!”他又喝了一声!

楚楚推开楚易楠,连拖鞋也没有穿走,打开门走出去然后又重重的摔上!

楚易楠一回身一脚踢在门上!

楼下的人都想上楼找人打架了,两口子正嗨皮,楼上一摔门,*没到吓停了,过会又只能继续。*快到了,楼上又一声巨响。这是完全嗨皮不下去了,随时紧张的等着楼上会不会再来一声巨响。

巨响没有了,兴致也没有了。

楚易楠生闷气生得他自己暴躁持续!

刷牙漱口好几次,看见镜子中的自己,也是一脸火,“这死女人平时没见得这么灵敏,今天晚上属起狗来了!”

楚易楠烦得睡不着觉。

曾经彻夜失眠是为楚家那些事,现在失眠是因为在楚楚那里受了气,没有好好发泄!

他怎么可能去找她?

开玩笑!

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这么护着她,她居然敢骂得那么难听!

试问哪个女人这样骂过他?

正想着明天开始要晾晾她,省得她不知道自己谁!

突然楼下的门铃被摁响。

楚易楠猜想,是楚楚发脾气要把Gucci送下来!

送下来就送下来!

以前Gucci没人管照样好好的!

心里发着火,连下楼的脚步都踏得特别重!

拉开门,却看见一脸苦相的周姐,“周姐?”

周姐急得直抠手,“先生啊,你跟小姐到底怎么了啊?这大半夜的,躲在屋子里哭。”

楚易楠沉了沉气,“没事,就是争了两句,哭哭就没事了。”

“我们家小姐可是很少哭的啊,只要大少爷和小少爷不出什么事,她就不会哭的。这会子大概是怕吵了我,进了屋就去了楼上我的房间,还以为我不知道,躲在里面哭。我 不敢去敲门,你去劝劝她吧。”

“她没事,明天就好了。”楚易楠狠了狠心,坚决不会踏进这门一步!

周姐眼睛一红,转了身,去摁电梯,嘴里喃喃着抱怨,“还以为找个姑爷,小姐这命就没那么苦了,左右都是没人疼没有管。怕是半夜跳了楼,都没人知道。”

楚易楠再次深呼吸,他真是被周姐给打败了!

周姐的心机绝对在楚楚之上!

他今天多少有些内疚,沈佳怡的确是想吻他。

可他讨厌楚楚不相信他的人品,就那么一通乱骂。

周姐说的那段话,声音看似微小,却字字清晰,一字不差落进他的耳朵里。

他要是把门一关,一准一闭眼全是楚楚跳楼的样子。

楚易楠喊住了周姐,“周姐,我跟你一起上去。”

周姐却傲娇的难为情道,“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啊?”

楚易楠的嘴角抽了抽,周姐,你心机这么重,我到底该不该给你加工资?

楚易楠到了楼上周姐的房间,周姐拿钥匙开了反锁的门。

楚楚坐在对着窗口的地上,背靠着*,一听到门响,转头去看。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坠进来,白白的,凉凉的,似一层薄绒轻巧的纱,落在她的脸上。

脸上的水洇了月光,时而晶闪。

楚易楠站在门口,心里是说不清的滋味。

恨不得不要理这个蛮不讲理的女人,可看见她坐在地上躲着哭的时候,心弦一下被揪扯了起来。

他没有开灯,朝着她走过去。

他身后的影子被月光推长,拉远。

他英俊坚硬的五官在月光里是被淬过毒的美玉,让人忍不住想摸,却是一触毁终身的祸害。

周姐没打招呼就下了楼去照管洋洋。

“哭什么?”他站在高处,声似琴弦被杆弦拉动,低醇蛊惑的倾洒而下。

她是不想理他的,他叫她滚,他没理还叫她滚!

滚?

他当她是什么,“没什么。”

“刚刚我是气极了,才说了不该说的话。”他尽力道歉,却又觉得自己还是表达不出来想说的话。

总觉得那样的话说出口,他就不像他了。

比如“对不起”。

“没事,我没在意。”她违心的回答。

在意又能怎么样?

在意也要别人也在意才行,像她这种从小到大不被人在意的人,自己在意越多,到最后越是可怜。

“那你说说骂什么?”他似乎要跟她纠扯下去,如果她的回答不会令他满意的话。

“想哥哥。”

想哥哥,就算她没有妈妈,没有了爸爸,如果在医院里的哥哥能醒,她也会过得好些。

靳家那些白眼狼,个个都得被收拾干净。

“哦。”他听到她的回答,迹不可寻的轻蹙一下眉,那一瞬若是定格,便是不满。

他在她身边蹲下来,伸手去揩她脸上的眼泪,她却是一偏头,潜台词是“别碰我”。

“晚上我们没有接吻,那只是一个误会,你信吗?”

楚易楠不是善于解释这种事情的男人。

他和沈佳怡以前从来没有误会,也用不着解释。

京都的女人都知道他和沈佳怡的关系,沈佳怡是个自信到骨头里的女人,她从来不屑怀疑。

即便是有女人故意靠近,沈佳怡也会自信的站在一旁,觉得那些女人是自不量力的想跟她抢男人。

曾经喜欢那样的沈佳怡,女人就该活得这么自信。

像一个女神。

他不会跟楚楚讲沈佳怡说的那些话。

沈佳怡不是他想要去抵毁的女人。

而楚楚此刻在他心中的位置,他一片混乱,无法分清。

楚楚这样的女人,他没有分寸和章法。

骨子里的自卑让他无可奈何。

他讨厌她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却没办法做到置之不理。

他讨厌解释,却只能这样蹲在她面前用一种真挚的语气,来道明他的人品。

楚楚突然怔怔的看着他,她木讷了很久,然后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信了,他的眸子那时候转成了一个旋涡,吸着她,像一个咒语一样,她中了邪,便信了。

“还哭吗?”

她的嘴角撇着往下,用力摇头。

楚易楠突然想起洋洋委屈的时候,也是这样瘪着小嘴,摇头,真是一个模子印下来的样子。

他这次伸手去抚揩她脸上的水渍,她没有躲开,而是可怜巴巴的握住他的手腕。

他轻叹一声,“楚楚,我是没有精力周-旋在几个女人之间的人,那种混乱的生活会耽误我的时间,我这种性格的人,只适合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楚楚的头,抵在他的胸膛上,抽泣得只有细微的声音。

但一滴滴的水珠子落在他的膝盖上,很快渗过面料,黏在他膝盖的皮肤上。

“女人一哭起来,这感觉特别糟糕。”楚易楠“啧”了一声。

楚楚伸臂推开他,“谁叫你来看我哭的!”

“周姐啊。”他耸耸肩。

楚楚真是对这种一点情话都不会说的男人无语透了!

她都26岁了,就不能享受一下男人的花言巧语吗!“!!!”

一直到第二天,楚楚都不理楚易楠,心说他来看她,根本不是出自本意!

楚易楠觉得该说的都说了,楚楚作得过份,他不想哄。

他一天到晚烦心事儿不少,还没人来哄他,靳楚楚?

呵!

想都别想!

周姐忙活着要出门逛街,但是小祖宗调皮,两个大祖宗还闹别扭。

逛街的事情谁也不提,周姐又怕两个大祖宗心情不好出去吵架更不好,只能在家做点事,洗洗晒晒。

周姐一大早去买了些柠檬回家,想弄一罐蜂蜜泡好,都是跟电视里学的。

洋洋爬到了饭厅的桌子上,把篮子里的柠檬拿下来去找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的楚易楠,“北北,给你吃。”

楚易楠一看到柠檬就酸,小胖子不会不知道柠檬不能这样吃吧?

“洋洋吃吧,我早饭吃得很饱。”楚易楠故意拍拍肚子,想从洋洋嘴里套点话。

洋洋也在试探楚易楠看这东西能不能吃,心想着北北是因为吃得太饱所以不吃的,这东西是能吃的。

“那北北给洋洋剥。”洋洋爬到楚易楠的腿上,骑坐着。

楚易楠一看着洋洋这样坐就怕孩子又尿。

但常识也知道昨天洋洋不是有意的。

“好!”

客厅里没有刀,是因为怕洋洋乱玩,楚易楠拿着柠檬进厨房,切了一牙拿出来。

洋洋看到楚易楠递给他的“小橙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他从来没有吃过这种颜色的“橙子”。

楚易楠讨厌楚楚拿乔不理他,折腾一下小胖子是他目前能想到有意思的事。

特别想看到洋洋等会瘪着嘴酸得想哭的样子,楚楚也有那么怂包的样子,一个模子刻下来的。

想想这滋味都是够酸爽的。

洋洋接过楚易楠手中的“小橙子”,用力一咬,一吸!!

开始还咧着嘴一笑,“嘿嘿,嘿嘿!北北!”

一咽唾沫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全身个激灵打颤!像闪尿惊一样抖了好几下!

洋洋是胖乎乎,很结实的小男神,两只腿快频率的跺起来的时候,全身的肉肉都在抖了!

“啊!!!啊!!!”洋洋大叫!“北北!北北!”

楚易楠大笑,“贪吃鬼!”

洋洋拿着柠檬就砸到楚易楠的脸上,“骗挤!”

楚易楠只顾着可爱的小胖子出丑,笑不可遏,哪知这小胖子会出手朝他扔东西。

傻了一下,却没有计较。

拣起柠檬扔进垃圾桶。

小孩子这样才好玩,楚易楠抽了张纸擦了脸,“本来就是可以吃的!”

洋洋心里恼气得很,这种东西哪里是可以吃的!

北北骗了他!

骗他吃了这么难吃 的东西!

一手的口水全都拍到了楚易楠的身上。

“打你!打你!”

“喂喂!喂!”楚易楠觉得一身口水,真是恶心!抬手指着洋洋,“小胖子!你再动手,我要揍你了!”

这是吓唬小孩子最常用的伎俩!

可是楚楚听见了。

楚楚在楼上帮着周姐晒被子,听到洋洋叫的时候就放下了手中的活。

一到楼梯口便听见了楚易楠要揍洋洋的话!

“噔噔噔”!

楚楚快速的跑到楼梯口,冲着楚易楠大喊!“姓楚的!你敢动洋洋一根汗毛试试!你敢打他试试!”

那话好象还没有说完,下一句就是你敢打他,我就跟你拼命!

楚易楠刚一站起来,楚楚已经如箭一般从楼上冲到了他的面前,抱起洋洋,退开好几步!“你凭什么要打洋洋!”

一看楚楚如此较真,那脸上的表情下一刻就要和他拼命,楚易楠这玩笑也开不下去了,洋洋的重要性他是知道的。

楚楚有时候维护洋洋有些令人发指,他对这种溺爱的方式很不喜欢,但看到楚楚真生气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似乎过了一点,“我就是随便说说。”

楚楚甚是怀疑,因为之前洋洋一直跺脚打自己,这是急得焦躁的表现,她马上就问洋洋,“洋洋,他是不是打你了?”

这表情真是逍魂醉人。

洋洋说的话却是最好的清醒剂,“麻麻,北北打我,刚刚你不介(在),他就打我,他介样(这样),介样。”

洋洋用力的拍打楚楚,“介样打我!”

楚楚心口一撕,指着楚易楠恸声大吼,“楚易楠!你凭什么!你不喜欢孩子又凭什么打我的洋洋!”

“我要跟你离婚!”

楚易楠的脸色,当即黑沉了下来!

楚易楠多少都知道在楚楚心里面,哥哥和弟弟高于一切。

她对洋洋那种维护,更是超越一切。

这样他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离婚?

其实于他们这两个来说,离婚,不离婚,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他现在看着她说“离婚”,没什么感觉。

估计她自己也没感觉。

因为他们曾经将这两个字说得太随便,随便到好象早餐吃个水晶虾饺那么简单。

周姐在楚楚下楼后就跟着下来,她深知这是不太平的日子。

一听见楚楚叫“离婚”,吓得赶紧过去劝和。

还没开口,只见楚易楠悠悠道,“洋洋,撒谎孩子的妈妈都要生病。”

楚易楠谁也没理,从楚楚身边走过就出了厅,周姐怎么叫,他也不理,重重的关上了门。

楚易楠回了17楼便开始换衣服。

18楼的小屁孩声音糯糯如糖,有着自知理亏又死不认错的轻如蚊鸣,“南南,不系有意骗你哦,北北先骗我七琴子(吃橙子),但系我唔知嗰个好难食。”

洋洋怕妈妈生病,急着解释,急得连南方普通话都没法说了,直接上了家乡话。

楚楚一瞪他,“说普通话!”

洋洋嘴一嘟,又开始自我翻译,“但系我不鸡道那个难吃,系他骗我七(吃),南南,北北今天系坏银(人)耶!”

见楚楚有要发火的意思,洋洋马上捧起楚楚的脸,“麻麻,你好靓。”

“南南,真滴好靓耶!”

楚楚误会了楚易楠,追下楼扑了个空。

楚易楠已经换了一身休闲装出门了。

楚楚打电话也直接就被挂断,而后设成了黑名单,打不通。

楚楚从来不知道楚易楠也是玩设黑名单这么幼稚的人。

洋洋老实低头的站在坐在沙发上的楚楚面前,“麻麻,系北北先不对。”

“那你就该骗人?”

“是北北教坏了我,他教我骗银的。”

“!!!!”

楚楚看着洋洋,想到楚易楠,只想到一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

“做错了事情,就要认错,你要去跟北北道歉!”

“北北跟我道歉了,我就跟他道歉。”

洋洋这口气虽是软糯,但意志坚定得很。

孩子的世界秩序鲜明,他认为北北骗他在先,那么北北先道歉了,他就可以承认他骗人也是错的。

楚楚心里很清楚不能去破坏孩子心中的秩序,可是现在找不到楚易楠,她又怎么办?

洋洋对今天的事情印象一定很深,下次故伎重施怎么办?

楚易楠一路开车开到Joe所住的小区,拿了钥匙开门,Joe昨夜打网游熬得太晚,他可以将这一觉睡到晚餐时间。

拉开遮阳窗帘后,刺目的阳光明晃晃的泼了Joe一脸。

楚易楠环顾四周,房子很小,装修却很精致,四十多平方,单身公寓,很干净。

Joe皱眉闭眼翻了个身,拉过被子往脸上一掩,继续睡。

楚易楠的脚从拖鞋里伸出来,一脚踢在Joe的腰上,“贺疏朗来京都了,晚上六点,五洲大饭店。”

Joe立时坐了起来,一脸震惊的看着楚易楠,“他来京都干什么!他有病么?非洲空气那么好,他到京都来当吸尘器?你劝劝他,怎么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

楚易楠闲看着这小房间里的摆设,一个男人这么爱收集杯子也真是少有,墙上钉的架子上各种杯子都快摆满了。

“京都这么多有病的人都自愿留在这里当吸尘器,照样在这里生活得好好的,贺疏朗怎么就不可以来赶个潮流?”

“楚易楠!你骗我的,是吧?”Joe偏头眯眼瞧着楚易楠,想看透对方的阴谋。

楚易楠毫不回避,“跟我去击剑馆,晚上的宴,我想办法帮你推掉。”

Joe将信将疑,“不可能,你跟贺疏朗是战友,怎么可能帮我。”

“我这人现实,现在谁跟我是战友,我帮谁。”

“楚易楠,嘿!”Joe从*上跳起来,“讲义气!”

“击剑咱们还是赌吧,不然没劲。”

“赌什么?赌钱不玩。”Joe从衣柜里拿衣服出来,“赢来没意思。”

“哟,谁不知道你贺家穷得只剩钱了。”楚易楠笑了笑,“咱们按最后的击点相减,谁输了,把输的差额当成人情债来还,怎么样?”

Joe大笑,“楚易楠,Snooker我未必是你的对手,但是击剑,哈哈!你就等着我使唤你吧!”

楚易楠双手一摊,悠哉道,“乐意为贺少效劳。”

Joe洗漱好便跟楚易楠一起下楼,这老小区没有电梯,两人便边走边聊,“双休不陪老婆小舅子,看来我今天得好好跟你比剑 。”

楚易楠唇角肆意一扬,“你要全力以赴。”

“楚易楠,你可别坑我。”

“又不是第一次,你别这么不适应。”

Joe从来没听过楚易楠击剑是强项,他还不信这个邪了,在京都被压榨得凄苦,他得想办法翻个身。

Joe没有翻身,楚易楠有备而来。

击剑馆内两个男人白色击剑装上身,头盔套上,明明已经将全身包了个严实。

可是两人跨步抬剑躬身待击时的姿态,是说不出的颀长帅气。

静等对峙那一秒便让人紧张,剑发那一瞬,两人身上的霸气,同时乍然腾空,令人屏息!

楚易楠从来没跟Joe击过剑。

到击剑馆很多时候倒可以碰到邱曲风,两个人平时没有交集,比起剑来可以一整天耗在里面,到晚上也只能不输不赢。

练得可不少。

Joe反倒因为在京都没有伴陪着练,有些生疏。

楚易楠头盔上的红灯时不时比Joe多闪一下。

结束的时候,楚易楠比Joe的击点数多了6。

“很不错嘛,这么多年没好好练,居然身手还能这么活泛。”楚易楠取下头盔,夹在腰间。

Joe输得也坦荡 ,“说吧,今天要我去做什么事?”

楚易楠其实就纯粹心里不舒服,他叫Joe做事,从来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赢。

他得找个人折腾一下,“你为什么不想去见你哥?”

“他长得丑。”

“哈哈!”楚易楠一剑拍在Joe的腿上,“且不说你哥相貌堂堂,就算如你所说,你又不跟他乱-伦,丑点也没关系。”

“我跟长得丑的人,合不来。”Joe这时候心情比输了更不好,“晚上叫楚楚他们出来,一起吃个饭吧,你都说我是你战友,你就别去见贺疏朗了,他少不了在你面前埋汰我。”

“算了,不叫楚楚。”

“吵架了?”

“没。”

“肯定吵架了!女人得哄哄。”

楚易楠却道,“女人惯不得。”

等两人洗好澡换了衣服从击剑馆出来,楚易楠开车载着Joe去吃饭,“你哥没来京都。”

Joe并没有生气,“刚刚你说不叫楚楚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跟内分泌失调似的,一准女人那里受了气,找我这儿撒气。”

楚易楠很少为了这些私事找不到地方撒气的时候。

家里实在坐不住。

虽说离婚的事情他和楚楚之前都没有少说过。

但今天还是挺犯堵。

为了洋洋,楚楚那性子根本压不住。

不是不要她在乎亲情,但一想到自己作为丈夫的身份,居然比不得一个两岁多点的孩子,心里那种无法通畅的郁结真是消散不了。

洋洋可爱的时候很可爱 ,但讨厌的时候,是真讨厌。

莫名的讨厌!

楚易楠是不会承认自己在楚楚那里有了挫败感的,“你还真没猜对。”

“女人这种东西,就是有那么点不讲道理,上一秒你把她骂哭了,她发誓不跟你往来,晚上回去送束花,随便心不正焉的哄一哄,马上破涕为笑,什么原则都忘了。”

Joe说着,楚易楠蹙了一下眉,只听见Joe又道,“女人有什么原则啊?她们的另外一个名字就叫‘没原则’。

她们的原则就叫‘我高兴,我随意’。”

“说得好象你很懂似的。”楚易楠揶揄道。

夜里十一点,楚楚还没有联系上楚易楠,她白天还发了微信给他道歉,他总不能把她从微信里给删除了吧?

小气鬼。

正想着,电话闪了起来,小跳蛙发音不准的唱了起来。

是楚易楠打来的电话,楚楚马上下*去了卫生间接电话,“喂。”

“你到地下车库来。”

“啊?”

“快点,我就在电梯口。”

“哦,我马上!”

楚楚脚底有伤,没办法穿高跟鞋,趿着拖鞋就下了楼。

她以为楚易楠买了东西要她下到地下停车库帮着拿,怕他因为早上的事情还在生气,所以没让周姐下楼。

周姐那么有眼水的金牌嬷嬷,现在叫她去,她也会装肝疼说自己去不了。

楚楚慌忙的下楼,一出电梯,便能看见停车场。

可这里哪有什么楚易楠,就看见一辆骚包到骚气外泄的银色马丁ONE-77.

洋洋喜欢车子,这款车洋洋有模型,楚楚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个小区里,估计除了她,就没有人开一百万以下的车子,再好的车子出现在这里都不奇怪。

楚楚只瞄了一眼,便去找楚易楠的身影。

楚易楠这混蛋,明知道她的脚有伤,不会让她走到车位去吧?就算是有意搞得伤口裂 开的,也好歹怜一下香,惜一下玉嘛。

楚楚嘴嘟着,一脸的不高兴,突然一声喇叭响!

地下车库的回声震得她捂了一下耳朵,吓得退了一步,瞪了那车一眼,有钱了不起吗?

乱摁喇叭!

差评!

车窗滑下来,那里单手搭着方向盘的男人,一身酷劲,一脸不耐,“靳楚楚,你是要我下车来抱你吗?”

“啊!是你!”楚楚抓抓耳朵,她头发也没有扎起来就跑下楼,一弯腰,黑发如墨一般泼开来,朝着车内笑了笑,“换车了我都不知道是你。嘿嘿。”

楚楚伸手去拉车门。

安全带才系好,那男人脚下油门一给,“轰!”一声跟玩障碍飘移似的就驶离了弯来拐去的地下车库!

车子上一路开上高速,“喜欢吗?”

好东西怎么会不喜欢,“喜欢。”

“嗯,以后你就开这辆车。”

楚楚一怔,“我?”

“嗯,洋洋也喜欢车,换这辆他也开心。”

楚易楠几个月前就想给楚楚换一辆红色的车,他实在瞧不上她那辆国产宝马。

旧车楚楚大概是不会扔的,轿车没有必要再买,越野车他有的是。

买辆跑车好了。

可是看了好些家,那些车子太酷炫。

楚楚一头黑发两片分开,无论是坐着还是站着,都跟酷炫沾不着边,顶多偶尔有点精怪。

这辆车看着比其他款要稍稍规矩一些,至少在外貌上像楚楚一样,表面看着比较规矩。

银色适合她。

“这么贵......”楚楚嘴上说着这么贵,手也忍不住去摸摸车门,摸摸坐椅,无一不奢华的内饰,让人抽气。

以前在靳家都没有想过要开这么招眼的车子。

嘴角抽着抽着都没有忍住带了笑意。

“给我开?”楚楚再次偏头确认,“要是我不小心擦了,会不会要我赔。”

“是你的名字,擦了也是你的事,但是开车小心,不可以乱来。”

男人如此清淡的说完,楚楚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