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婚礼:总裁的秘密宠妻

第242章:控制不住

第242章 控制不住

真的,他从来不单独请我吃饭。

出差一起吃饭除外。

对了,上次他答应说请我父母吃饭除外。

我有时候在翡翠园实在晚了,就跟林妈一起吃。

有时候林妈留我,他也不留我。

反正就是不同我一起吃饭。

“真的啊?他怎么能这么小气,看着车子好几百万呢,挺有钱的标志,长也长得挺 有钱的样子,怎么连顿饭也不请你?小气死了!”

魏学说着有些愤愤不平起来,越说越真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

你好歹也是他的私医吧?

他也不怕你一个不高兴,对他下毒手?”

我真的抬起脚踩了这个混球,他疼得要叫时,我踮脚捂了他的嘴,瞪他,“医生是救死扶伤!你才下毒手呢!”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眉梢像染了太阳光似的。

不像靳羽白,我就觉得靳羽白这人对人虽好,却总是带着月亮清辉般的疏离。

不一样的。

可能是靳羽白年纪大些,少了那种活力?

我去换白大褂,魏学趁着现在还没有开诊跟我进了办公室,把东西放在我的位子上。

同事用很*的眼神看着,“许医生,这谁啊?”

“魏学,外科主任魏哲的弟弟,我的同学。”

“哦!!!”同事们都这样笑起来。

鬼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看诊很忙,嘴巴一直不停的说说说,说得唾沫都干成了白色的沫子。

我不停的喝水,中途却没什么机会上厕所。

好在说话也十分消耗水份,不那么内急。

当医生最辛苦的便是如此,号子挂出去,病人全等在外面,真跟过生产流水线似的。

任务和质量都得抓。

很多医生都有**炎,是憋出来的。

其实我们这种看诊的还好,差不多了就让病人等一下去上个厕所。

手术台上的医生情况更严重一点,那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输的都是血浆,鲜活的生命开膛破肚的摆在面前,紧要关头憋死了也不能走。

我一直忙到中午,魏哲和魏学一起过来叫我吃饭。

我们三人在食堂碰到程东。

程东是我上司,我这样跟魏学介绍。

魏学跟程东随便打了声招呼,就着我脸颊又亲下来,“走,弄点我喜欢吃的菜去。晚上我们吃大餐。”

我是真的习惯了。

魏学搂着他哥都亲得下嘴。

他对谁都这样,你吼他,他说你思想不纯洁,脑子里尽想些不正经的少儿不宜的画面,谁都跟你一样天天窝家里看些不该看的碟片啊?

谁敢跟他争,争起来丢人都是我。

他纯洁,他简直纯得像朵雪莲花。

我们吃饭的时候,程东问我晚上的安排。

我知道程东的意思,我说,“晚上,我有个病......”

我还没说完,魏学看着程东,“程主任,晚上许妙是我的。”

“噗!!!”

“噗!!!!”

我和程东都喷了。

魏哲赶紧拿了纸巾递给我,又递给程东。

魏学当着我的面这样说我不计较,可当着别人的面说,我总怕其他人想歪。

程东看着我,我其实也没有答应他什么,不用觉得难为情。

“程主任,我晚上有个病人要看,约好的,没办法。”

魏学拿着筷子戳自己碗里的米饭。

程东说,“那改天吧,病人是一定要管的,怎么说也是医生。”

吃完饭,魏学催着我给靳羽白打电话,让我拒绝晚上的看护。

我才不答应,怎么可以!

最重要的就是靳羽白的病。

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后来魏学死磨硬泡的要我问一下靳羽白病情怎么样了。

如果对方说好点了,晚上就可以不用去了。

“魏学,你别无理取闹好吗?”

走出食堂,我就有点生气了。

我一直把魏学当小孩子,他家境好,任性,但他心眼不坏,一直对我好。

所以我从来不刻意生他的气。

跟一个小孩子生什么气。

可他现在都长大了,我都剩女了,他过两年也剩男了,怎么能还一直这么小孩子。

“我哪有无理取闹?我从那么远回来,昨天晚上你本来就该见我的,推到今天了,你还说有事,你几个意思啊!”

他脸色也不好。

“我这不是有工作吗?”

“对,你有工作啊,我连妞都没去泡就来找你。当然,我也没说不让你工作陪我,我不是让你问一下他嘛,我看他也没什么病,问一下怎么了?”

他气呼呼的跟我顶嘴。

我气烦了!

他这样跟我顶嘴,简直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许妙!以前我可对你不差,我照顾你那么多次,让你跟我和我哥聚聚怎么着你了?你还嫌弃了是不是?”

我无力的吐了口气,他真是小孩子儿脾气一点也没有改。

跟个女人似的喜欢翻旧帐。

要不是他以前对我好,我会这样纵容他吗?

以为长得好看我就会纵容他吗?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拿着手机给靳羽白打电话。

“喂。靳先生。”

“嗯。”

“你好点了吗?”

“......”他这了一阵,“嗯,好些了。”

“真的?!”我有些惊喜。

“是的。”

“没有不舒服了吗?”我还是紧张的追问。

“没有了,你好好工作。”

“那你晚上别来接我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和同学一起吃个饭,行吗?”

“......”他停了半天。“随你!”

【靳羽白】

许妙给我打来电话,我正在公司总部的会议室,会计师汇总家族企业和星光传媒的收益。

看着来电上的名字,我抬手至半空点了一下,示意他们先别说话。

我站了起来,走出会议室,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推门走进办公室,电话铃声才停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想,她这会儿有什么事?

再响时,我接起来,她还是如往常一样喊我“靳先生”。

我已经习惯了。

她问我身体状况,我呼吸上微微停了一秒。

她是个很细心的人,特别是对我身体状况。

以前她还在做护理的时候,总是怕这怕那,连护士长说她两句针头没扎好都会脸红。

现在已经处变不惊。

我抬腕看了一眼表面上的时间,是许妙刚刚午饭的时间。

我本想问她吃饭了没,想想还是先回答她的问题,“嗯,好些了。”

她的声音一下子扬着惊喜和高兴,我是听出来的,她说,“真的?!”

我心叹一声,这姑娘上班就好好上班,操这份心干什么。

她总是说我给她的工资太高,生怕自己做得不好,不能达到物有所值。

所以她说就算半夜我不舒服,也一定打电话给她,她挣这份钱,就一定要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的。

看她这么急,我昨天也没有真的多不舒服,所以为了宽慰她,我说,“是的。”

“没有不舒服了吗?”她还是紧张的追问。

“没有了,你好好工作。”

“那你晚上别来接我了,在家好好休息吧,我和同学一起吃个饭,行吗?”

“......”我听她这样说,眉头都不由皱了起来。

她打这个电话过来,并不是因为我昨天不舒服而担心。

是因为晚上要跟那个魏学一起吃饭挤时间。

胸腔里莫名的堵着一口气,我这阵子喘都喘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人生气,我语气有些冷了,“随你!”

挂了电话我便拿起桌面上放着的温水杯,拿起来就喝了个干净。

肝肺里还烧得有些热,我摁了秘书线,让她给我准备一杯冰水。

我回到会议室的时候,财务部的人都在等着我,我走到董事席上,说:“继续。”

靳氏现在的滋补品不止是燕窝,楚楚在北方买的山里面有靳氏种的山参药材及贵重滋补品。

这些都有些年头,部分可能加工包装了。

楚楚现在一门心思的想给洋洋生个妹妹,好陪着洋洋玩。大概是压力太大,反而一直怀不上。

我干脆让她不要再管北方的公司,休息着好好备孕。

如此一来我的事情就格外多。

而且北方我不想去,是冬季太寒,我身有疾,会寒痛。

一直想着让许妙可以不用跟着我出太多差,如果北方一旦全部回到我手上,许妙是一定要跟着我出差的。

我脑子里明明想着几个公司的事情,突然想到许妙时就想岔了。

我没有这样过,这几天许妙让我觉得她很不安份。

可她不过是我的一个私医,只要处理好我的病情就是,安不安份何从说起?

我静下心来跟看会计师做的预算。

整个集团公司,除了奢侈滋补品,传媒公司,还有酒店,所有的线交叠,一说就是一个下午。

下班铃响了,讨论才结束。

我刚想说晚上加班召开一个高层会议,整个集团公司的高层都参加,晚上把北方市场这一块重新整核一下。

但我突然间看了一眼表,糟糕,已经下班了。

我起身说散会,走出会议室。

往自己办公室走去的时候,我走得很快。

中央空调很凉快,我却解开了西装扣。

进了办公室我关了门,打电话给许妙,“许医生。”

“欸。”

“下班了?”

“是的。”

“我去接你。”

“啊!”她惊声有为难之意,“又不舒服了吗?”

我摁 了摁额角,捏着电话的手不禁都收紧了些,“你很忙?”

“也不是,我刚刚下班,约了同学,说一起吃饭。”

我很想说,我现在人不舒服,要她马上过来。

可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实在是可笑加无理取闹。

也不知道这情绪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她给那个魏学买了一大堆的东西,我就极不舒服。

昨天,我以为她那一堆东西,只有一件T恤是魏学的。

她在玩语音信息,并不是太隔音,我听得很清楚。

是一件T恤。

那么多东西,也许有些是给她父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