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婚礼:总裁的秘密宠妻

第244章:喜欢许妙

第244章 喜欢许妙

这时候靳羽白突然又转过身来,我赶紧甩开魏学的手。

虽然和弟弟搂搂肩,拉拉手并没有什么关系。

以前读书我们几个同学经常就这么拉着手,勾着肩一起出去。

只是莫名的怕这样单独勾拉的方式 被靳羽白看见。

魏学脚步也是一停,站在我身后不动了。

我回头去看他,他被靳羽白吓得都不敢走,往我身后躲。

魏学从我身后勾我的手指,低声说。“许妙,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去吃吧。”

最后当然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去吃的饭。

我没有靳羽白挑食,机场餐厅于我来说不好不坏。

我和魏学口味似乎都没差。

靳羽白吃得很少,他那张嘴,太叼了。

换登机牌的时候,我和魏学换在一排,靳羽白在我们前面。

以前如果有秘书同行出差,又恰巧没申请航线,坐的民航飞机的话,我都是坐在后面,靳羽白和秘书 坐在一起。

说起来,没带秘书出公差次数很少。

但这几天已经连着两次了。

魏学和我说话,我让他小声些,怕靳羽白要睡觉,他需要多休息。

魏学便把头伸在我的耳边,跟我说国外有些医院发生的趣事。

我是做这行的,听他说的笑话会憋不住。

经常被他逗得捂着嘴,笑得“咯咯”的。

“许妙,到了京都,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去找烤鸭吃。”

“太晚了吧?”

“你还答应过我呢,说你今天晚上是我的,怎么又想变卦?”

“什么是你的!不要乱说话!”我瞪着他,越大越该教点规矩了。

以前都任着他,他开谁的玩笑都没人当真,动不动就指着女班长叫压寨夫人。

但现在不一样了,这不是学校,社会上七嘴八舌的,总会传得比较难听。

我更怕前排的靳羽白听见了。

【靳羽白】

许妙让我有点头疼。

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是乖乖的女孩儿。

她的年龄我一直有些模糊,好象一直都是20出头。

在我面前,她话很少,见谁话都少,只说重要的事。

不管是谁提出的批评或者夸奖,她都会脸红。

20出头的样子,就是那样。

我说不舒服了,很远她都会赶过来,哪怕她回京都过春节,也会做到她说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这几天,她变了一个人。

好象是蠢蠢欲动的要做什么。

我记得她很爱学习,每次过到翡翠园或者我公司给我临时施针,秘书和林妈都会寒暄几句。

问她之前在做什么。

不是在上班,就是在看书准备考试。

这几天,她开始泡夜场,不停的接受约会。

今天,她干脆带着她的同学过来同我乘坐同一般飞机。

我再是好脾性的人,也讨厌这种做法。

没有认识魏学的必要,我自然不会同他握手。

当着我的面也要牵手,难道她不知道现在是工作?

我懒得理会他们。

坐在前排的时候,后面两个人一刻没停的说话,我想要休息都无法安神。

我说过,许妙是个话很少的人。

就说点正事,现在却和魏学在说八卦,那笑起来的声音!!把她憋得可真够可以的了!

她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聒噪了,想把这两人扔下飞机去。

我正努力闭着眼睛想要休息。

后面魏学说,“你还答应过我呢,说你今天晚上是我的,怎么又想变卦。”

听到这一句,我搭在座位扶手上的手不禁一蜷,捏了起来!

明显的感受到心口提了上来!!!

跟我出差去工作,再带上男朋友一起度蜜月?

她想什么呢!!!

假公济私?

G城飞京都,这一段不算长的行程却让人极不舒服。

飞机提示即将着陆,关闭电子设备的时候,我阖了眼睛。

这时候我心里忽闪忽跳的窜出一道并不明朗的意图。

我想一直这样闭着眼睛。

目的?

当我知道自己想要以此拖住许妙让她跟我去楚家湘园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太不可思议。

这份震然的感觉炸得我睁开了眼睛。

我调直了坐椅靠背,无事的时候把安全带再拉了拉。

后面的两个人还在说笑。

大致都是学医,医院,医生那些事情。

我之前跟许妙说,两个学医的人在一起,会无趣。

现在想来是我的多虑了,他们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

我抬手揉着眉心,有点疼。

我这些年头疼是难有的,除非感冒发烧的时候。

摁 着太阳穴,有锤子在敲着血管壁一样,难受。

此时脑子里在想着什么,我有些考虑不清楚,但后面两个人的嘴巴我想立即给他们封起来。

“许妙,我有个礼物要送你的。”

“啊?什么礼物,为什么早不送我?”

“哼!早送你?你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就抛弃了我,今天晚上本来我说吃饭的时候送你的,结果你又有事。”

“好啦,不讲了。”许妙压了声音,有点警告的意思。

“现在送你。”

我没回头去看什么,他们二人也没对礼物进行描述。

我像个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此时充满了好奇心。

真的很想转身过去看看魏学送了许妙什么东西。

“很贵吧?”许妙那声音都有些惊叹了。

我猜想会是钻石吗?

不可能是戒指吧?

绝不可能!

哪有在飞机上这么草率的送戒指的。

一想到戒指两个字,我的手指又蜷紧了起来。

其实我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

许妙从20出头跟着我来到G城,考学,读研,工作,已经有八年了吧?

她是不是真的该谈恋爱,结婚,生孩子了?

我头靠在椅背上,不愿意再去想这个问题。

“不贵啊,反正对于我来说,就是一根头发丝,你看看你买那么多衣服给我,也花了不少钱。

咱们俩的关系这么好,说钱多搞笑,是吧?

对了,你给我买的那些衣服真合身,我今天白天就拿出来试了看了,本来想不洗就这样拿来穿的,可我还没洗澡呢,洗了澡换上,到时候给你看看我又帅了没有。”

“切!你还不就是这个样子!帅什么帅!!”

我坐在前排听着,听着许妙说话口吻里的孩子气。

她似乎没有这样过。

从20出头跟着我来南方,就一直安静少言,或许是我很少说话的原因,也不知道能和她聊点什么。

她一直都是个小女孩,和我有极深的代沟。

我也不清楚自己苍老的是年龄,还是心境,总把她当成一个晚辈。

所以我帮她安排学校,导师,认为一切都是我该做的,长辈本来就该照顾晚辈。

更何况,她为我的健康工作。

可此时我的心轨似乎出现的偏差,总是在魏学说的那些话里面较真。

魏学还年轻。

似乎人都会经历一个比较狂躁的阶段,我也有过。

飞机到了,头等舱的人先出舱,我没有即刻站起来。

许妙过来,弯着腰在我身边询问我,“是不是坐了飞机有些不舒服?”

我蹙着眉抬头看她,我在她的心里,是不是真的脆弱至此?

连坐个飞机,都会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了?

对了,我昨天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舒服了。

我很想说我只是想多坐一会儿,反正不着急。

可是魏学已经站到了许妙身后。

我手搭在扶手上,用力捏住,让我手背上的筋络明显起来,我淡瞟一眼手背,许妙马上被我的眼神带了过去。

她立时惊慌着来扶我,“靳先生,你告诉我,你哪儿不舒服了?”

我淡淡道,“先下飞机再说。”

“好好好。”她有点唯唯诺诺的小心了。

以前没什么感觉,可此时魏学在,我突然讨厌她这个样子,好象我的身体真的差到了一定的极限才会让她怕成这样。

魏学青春帅气,是我十几年前才有样子。

一直觉得岁月是种财富,到了我这个年纪,是人生最最得意的时候,事业,人脉,社会地位,无一不卓越。

可当魏学站在许妙身边的时候,我突然排斥岁月这种印记。

岁月的印记让我倍感惶恐。

许妙来扶我,我紧紧扣住她递来的手指,站了起来,她贴着我,伸手搭在我的腰上,就差把我架起来了,以前我是不允的。

此时,我任她如此,我们往外走。

魏学跑上来,声音有些急,“许妙,我来吧,我来替你扶!”

“不用!”

“不用!”

我和许妙异口同声。

魏学的脸色不好。

我那时候就明确的知道,魏学喜欢许妙。

那么她对魏学呢?

【【许妙】

我扶着靳羽白往外走,他这样依压在我的身上,他很少这样。

这种感觉,让我心里陡升异样。

在我心里,靳羽白是个什么样人?

他混娱乐圈时有让那么多女人满世界追着他哪怕一点点消息的魅力。

这个魅力包括他的长相,身高,气质,甚至不需要作品。

娱乐圈就是这么个地方,有时候运气好,有脸就行。

他有这张脸。

他除了脸,还有家世。

那么好,又藏得那么深的家世。

G城是南方的中心,富人集结,钱多到让许多人都为此迷失。

偏偏有些人,喜欢占着外在的锋芒,受人恭之。

靳家不一样,所有锋芒显露的榜上,从来没有靳家的位子。

隐山那一带所住着的家族,皆是如此。偏偏又让许多在各种榜上的人恭之。

靳家除了几年前跟裴家闹得不和,倒没有其他事情。

换了其他家族,和裴家这样的家族闹僵,基本不用在南方混了。

但靳家只是不和裴家来往,却和其他家族照样熟络,裴家说和靳家断交,靳家照样不care裴家。

前几年,也是因为嫡长子不在,二房掌事,靳家才在南方有些受制。

南方就是这样封建的地方,二房当事总是名不正言不顺,许多事情都会受人以诟。

所以靳家二房即便有野心,只要靳羽白有一口气,哪怕是植物人,二房也当不了事。

这就是G城的环境。

说回来,即便如此,裴家也只能和靳家断交,其他和裴家来往的,除非拜把子兄弟,也不可能和靳家断交。

等靳羽白一回来,靳家不和裴家往来,照样出门受人尊崇。

在我心里的靳羽白,是特别刚毅的一个人,不似的他的外貌。

我以为他会想着和裴家修好,哪怕是找了裴老爷子也行。

他偏偏不。

做自己的事,赚自己的钱,照样不将靳家扔上榜,依旧坐着隐富榜上那把低调又奢华的交椅。

我以前有许多疑问,心里想着打听,又不好问靳羽白。

便问楚楚,“按理南方的关系你在,为什么一定要去北方,谁也不敢赶你啊,那裴天行嘴上说说,真做得那么绝,怕是别人也会说裴家不仁不义,裴老爷子也不会任着他。”

楚楚说,“哎,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那是当初求着璇姐姐去见一面我哥答应下来的条件。

你知道的,我身世不干净,掌不了靳家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