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搏天命

第1390章

第1390章

极冷极热之下,所造成的破坏绝对是难以想象的。

可只见一点红芒自寒冰之中极速放大,大赤天主竟浑身是血的顶着风暴冲出,一拳朝着李青年当头砸下,咬牙道:“双元归神!”

这一刻,他拳中的大赤道力极速压缩,竟发生了质的变化,涌动之间,竟能影响到神魂!

李青莲自是不甘陷入被动,一剑斩出,青色的剑光通天,横贯星空,通天道人之道尽于这一剑中斩出。

可让他惊愕的是,这足矣斩断一切的剑光竟直直的从大赤天主的拳芒之中穿过,好似两者从来就不曾在同一维度般。

这一拳李青莲终究是未曾躲过,被其狠狠的砸在了天灵之上!

却未撼动李青莲丝毫,他甚至感觉不到来自于肉躯之上的丝毫疼痛,可这一刻,李青莲的神魂便犹如被千刀万剐一般,何止是肉躯之痛所能比拟?

这一拳,竟是直接针对神魂的一拳,打的不是肉躯,而是神魂,也难怪那一剑对之毫无作用……

一拳下去,剧烈的疼痛让李青莲无法思考,可紧接着,一股令其为之战栗的寒气自背脊直冲天灵!

只见身后,又一大赤天主的身影浮现,拳芒更为炽烈,脸上带着一抹阴狠的表情,喝道:“神永寂!”

李青莲强忍着犹如潮水一般袭来的剧痛,经历过千锤百炼的意志力还不至于在这里崩溃!

只见其大手一抓,竟深入虚无,一道浑浊的河水竟被其抓来,河水之中所流淌的乃是无数的光影以及时光碎片……

河水瞬间刷过大赤天主,他的拳芒顷刻之间寂灭,就如同时间倒流了一般。

那被李青莲抓来的河水,正是一缕来自于时间长河的河水!

倒退的不单单是大赤天主,还有其记忆,河水刷过,他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李青莲已一掌印在他的心口之上,冷喝道:“混沌初开!”

大赤天主瞪大了眼睛,愕然的望着自己的心口,直感觉一股好比天地初开的巨大力量,狂暴的没边,于身体中彻底崩裂而开。

这股力量,正是那原点炸裂,衍生为无尽混沌的力量。

李青莲掌握混沌大道,以太初衍化混沌,而这混沌初开的力量已然也就驾轻就熟。

只见大赤天主的身子瞬间被崩飞,冲破厚重的大地,落入洪荒大地之中,而于这个过程中,他的身子也在一点一点的崩解,甚至就连大赤道力也无法抵挡这种力量。

最终完全崩解为虚无,只留点点道纹飘散。

而李青莲不依不饶,当头压下,只见自其掌心衍生出无尽剑气,化为倾盆暴雨,对其仅剩的道纹疯狂剿杀!

一道道纯白之色的粗壮太初祖雷更是形成了一片雷池,肆虐不休!正是斩天八式之中的落剑成雨,以及惊雷灭寂。

即便是放在如今,李青莲用出威能仍旧足矣撼天动地!当实力上升至一定境界的时候,便足矣打破所有既定的束缚!

而李青莲更是将之发挥到了极致。

可即便如此,仍旧无法毁掉大赤天主的道纹,其肉躯再次衍生,眼中疯狂更甚,一拳再次轰出,口中暴喝:“三元归天!”

大赤道力再变,这一次,却是针对李青莲己身之道!直砸混沌大道!也是最为危险的一拳!

李青莲当仁不让,挥手幻化巨鲲于世,一尾摆下,对撞所产生的余波一次又一次肆虐着洪荒大地……

这一刻的李青莲浑然不顾,抛却了一切的顾虑,只想尽情一战!也唯有如此,才能于大赤天主的对战之中,坚持下来!

他不是不想护佑众生,也不想众多无辜修士因为自己而死。

可如今的境况却不是李青莲能够决定的,大赤天主的强大让他没有丝毫选择的权利!只能打到哪儿算哪儿了……

事实上,李青莲从未有一刻是那么的游刃有余,而这对于洪荒大世界来说,两人之间的战斗余波,绝对是一场堪比末日的灾难。

高高悬于天穹之上的黑鸦也只能竭尽全力躲避厮杀的两人,且以光芒护佑众生性命。

每每望向两人,感受着传来的阵阵恐怖波动,都不禁咂舌道:“还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了……”

“人……能这么强的么?”

显然两人如今所施展而出的力量已然刷新了黑鸦对于强大的定义,仿佛这世上已然没有什么能够束缚住他们的东西了,也没有什么不能为其所用了……

第一千一百八十一章:海纳百川叶凋零

或许对于平常人来说,黑鸦他们早已是遥不可及的存在,穷其一生的无法到达他们的程度。

可对于黑鸦他们来说,李青莲的存在更加的遥不可及,他就那么高高站在巅峰之上,俯望着他们,等着他们追赶而上。

两人从地上打到天上,从天上又打至星空,所过之处,恒星炸裂,星河散落,虚空破碎,道则焚灭!

一道道仙芒崛起,紧接着熄灭,轰隆巨响之声不断,传来的恐怖波动一次又一次的让女娲他们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骤缩。

只见女娲苦笑道:“我想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于这场天灾之中护佑众生平安了……”

大赤天主的强大让他们插不上手,到了他们的那个境界,以数取胜早已不堪大用!

雪中怜自然知道如今遮天道盟究竟该做什么,自然是护佑众生!

众多洪荒巨擎,无上之主顾不上自身的伤势,奔走各地,就连帝俊,帝江他们也跟着加入了进来。

如今的境况之下,可没工夫再分什么你我他了,若是整片洪荒大世因此而崩灭,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而如今帝俊似乎明白了李青莲当初所说的那句话究竟有着怎样的含义的……

“大难之下,不分你我,道不同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