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宠天降:皇妃有点狂

第26章:狐媚本性

翌日。

莲香楼前挂出了牌子,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初莲荷香。

这其实是莲香楼的隐语,初莲就是未开包的姑娘,荷香就是让花儿绽放的意思。

在这种地方挂出这种牌子,其背后的涵义不言而喻。

而每当相出现这样的牌子,莲香楼必然爆满,各路显贵也会来不少。正因为姑娘是价高者得,所以这竞标的背后,多少也有些争面子的成份。

莲香楼的位置也是分为两种,一楼是普通宾客,二楼则是隔断的小间,专门给达官显贵准备的。

今天的莲香楼是热闹非凡,下午一开门,客人就是络绎不绝的往里面涌。

房间里,指柔来来回回的走了不下数百趟,但脚就是停不下来:

“这可怎么办啊。”她非常焦急,试问有哪个姑娘想拍卖初.夜的。

所以邬翎墨也被她弄得有些烦了:“你就不要再走了,我头都被你走晕了。当初不肯跑路的是你,现在回了贼窝,这些事总要面对的。”

“再说了,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就别担心了。”邬翎墨气定神闲的,倚在榻上嗑瓜子,吃水果,还给自己泡了茶。

但指柔简直是头大:“我都已经认命了,但你非要……!翎墨啊,我之所以这么着急,就是着急你那些安排。”

“我说我的美人师父,你到底害怕什么啊?天塌下来,有我邬翎墨给你顶着。”邬翎墨实在够呛,就为了拍卖初.夜这事,害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学到一招半式。

指柔心里事多,自然也不会指点她了。所以她必须把这烂摊子赶紧收拾了,搞定指柔师父,心里也就少一件事,而且还能多个帮手,之后也好一条心去盯着穆家那边。

看指柔哭丧个脸,邬翎墨也懒得再给她做工作,却这时候,连妈妈来了:

“怎么样,都准备好了吗?”连妈妈冷着脸进来,这拍卖初.夜的时候最容易出事儿,所以房间外面早就安排了不少人。

“准备好了!”邬翎墨一嗓子回答的响亮,连妈妈瞥了她一眼。

“邬大小姐,这可是莲香楼的事,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脑筋。”连妈妈提醒道,就怕这丫头搅和。

而邬翎墨打着包票:“放心吧,我美人师父是谁?今晚一定能让你们赚大钱。”

“哼,最好是这样!”连妈妈咬着牙,之后就去了指柔面前,前前后后的打量了一下,见梳妆的不错,便是又交代道。

“等下你可不要怯场,乖乖的出去让人竞价,既然到了这种地方,可就由不得你自己了。”

“是。”指柔颔首,一点儿都没有要反抗连妈妈的意思。

说来也奇了怪了,像指柔这么老实听话的,实在少见。这事情顺利得,让连妈妈都有些不习惯了。

不过这个邬翎墨,倒真是绝世难寻的大美人,若她还是个傻子,连妈妈绝对花再大的代价都要给买过来,一定能成为一棵摇钱树啊!

可惜啊!

可惜!

连妈妈多瞅了邬翎墨两眼,心里的想法并没有表现在脸上,但还是怕出事,便对邬翎墨说:

“要不你也去一楼看热闹吧,免得在这里出

什么幺蛾子,让我不省心。”

“我……”

“你就去吧。”指柔打断了邬翎墨,还把她往外推,明摆着是不想让邬翎墨帮她。

虽然指柔的顾虑能够理解,但邬翎墨也真是觉得奇怪,真没见过这么想让自己遭罪的姑娘。

可指柔都把她推出去了,连妈妈肯定不会再让她进房里,所以她也别无选择了。

不过。

这样也挺好的!

那楼下是坐满了人,楼上隔断的包间也基本都放下了帘子,有了客人。

邬翎墨没有下楼,而是在三楼瞅了一会儿,十分满意的笑了笑,转身就是进了一个姑娘的房间。

“你是……?”姑娘有些吃惊,最近邬翎墨在莲香楼出没,大伙儿都是认识她。

而邬翎墨进去就是捂住了她的嘴:“嘘——”

……

约一盏茶的时间后,莲香楼一楼的花灯就是一盏盏的挂了起来,意味着今天的活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按照惯例,在新姑娘登场之前,会有乐舞助兴,便是台上烟雾缓缓弥漫,乐舞队的姑娘徐徐登场。

大概也是看的多了,所以大伙儿目前的兴致并不高,该聊天的聊天,该喝酒和喝酒,认真看舞的没有多少。

却哪里知道,今天的歌舞似乎有所不同。

呼哧一声,一阵风就是灭了外围的灯烛,只有台上的几盏灯还留着。

昏暗的光线显得有些柔媚,便见一道红绸从楼上悬下,似有天人抓着红绸而来。

“……”

那身影惊若翩鸿,一瞬间就是全场寂静,注意力全部到了台上,就连奏乐的都不由得停了下来。

却连妈妈在幕后跳脚:“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台上的舞女们也全都傻了,他们并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舞啊!

那从天而降的女子青纱蒙面,绝美的五官轮廓若影若现,身材凹凸有致,还专门露出了线条优美的腰身。眉间,还有两撇朱钿,甚是妖娆。

尤物啊,这真是个尤物!

顿时,全场的男人心里都冒出了这样的一个词,二楼雅座上的客人,几乎全都是不由得撩起了珠帘,探出脑袋,想把这美人儿看的更加清楚。

除了一个。

二楼正中央,正对舞台的那个雅座,珠帘纹丝不动,而帘子后面的两个身影,一站一坐。站着的随从像没看这边似的在斟茶,坐着的主子也似乎无动于衷的在饮茶。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舞台上,邬翎墨还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她可是狐族的公主,现在正全力撩汉,竟有人不上钩?

邬翎墨心里有点不爽,觉得这可关系到狐族的尊严,便下一刻媚上眼角,眉梢含情,誓必要以最妩媚的舞姿把这些男人全都拿下!

看到那眉间的两撇朱钿,台上的舞娘们立刻就认出了是邬翎墨,见她二话不说的就开始跳舞,也只好赶紧配合起来,否则砸了场子,连妈妈可饶不了她们。

姑娘们又开始翩跹起舞,乐师们也连忙再次奏响了乐器。

只是。

那舞台中央的邬翎墨,就好像是有种无形的魔力,能

够牵引着众人都为她而动,因她而醉。

就连奏乐的乐师,奏出的乐曲也随她的舞姿而变换着。

而那舞姿,当真是叫人呢脸红心跳,搔首弄姿的令人心痒难耐。就连莲香楼的头牌花魁,也都跳不出这样的水平!

很快,不光是男人们在看,就连女人们也全部在看。终于连头牌花魁都从房间里出来了,对那大胆的舞蹈目瞪口呆。

那邬翎墨不光衣着暴露,连裙子竟都给开了几个高叉,一抬腿,一收脚,都恰恰把裙边撩起,却又刚好只到腿根。着实令那些男人们直咽口水。

却邬翎墨关注的,还是二楼中央的那个房间。

可即便对着这样勾魂的舞蹈,那珠帘后的人似乎还是无动于衷。

邬翎墨心里真是很不爽,以她对男人的了解,就不信世上有哪个男人能经得起她的诱.惑!

呼啦——

邬翎墨调动掌风,吹的绸缎飘舞,手中红绸一甩,便勾住了二楼的栏杆。脚下一点,轻盈的身体就纵然飞了上去。

那女人看似直冲中间的雅座,却欲擒故纵般从那雅座的珠帘前绕了过去,留了一抹香.艳倩影。犹似风过留痕,绕着二楼的栏杆旋游了一圈。

那飘带衬托着白皙的美腿,令男人们看直了眼,一个个都着魔似的起身冲到了栏杆前面,为了一睹芳容,更为了嗅上一口那女人香气。

却依然只有中间雅座的客人无动于衷。

绕场一周,邬翎墨又再次回到了中间雅座,可那雅座里的人,仍旧纹丝不动的低头饮茶。

“……”邬翎墨眸光一沉,今天还真就不信邪了,手中绸子一紧,就是直冲着中间雅座的珠帘飞身而去。

那人和随从都是一身黑衣,还都戴着半张面具,瞧着就觉得很变.态。

邬翎墨香臂一挥,就是去夺那主子手上的茶杯,却他巧劲儿一绕,杯子就从邬翎墨的手指间上滑过去了。

邬翎墨不甘心,伸手又是去夺,但依然被巧妙地躲了过去。

这家伙……!

一瞬间,邬翎墨看到男人嘴角滑过了一丝笑意,顿时更加的不爽了。可是手中绸缎回转的极限已经到了,她只得就随着绸缎退了回去。

是的。

刚刚的一切都只是发生在极短的时间内,在旁人看来,邬翎墨就只是抓着绸缎荡进了中间的雅座,然后就又荡出来了而已。

却她和那个男人之间已经过了两三个回合。

邬翎墨很不甘心,但人不得不退回到舞台上,把最后的结束动作给跳完了。

这段舞蹈着实相当精彩,结束之后,全场都寂静了片刻,之后爆发般的炸出了掌声。

“快!快去把那女人给我抓下来!”连妈妈也终于回了神,让手下赶紧把局面控制住。

但就在这个时候,观客中已经有人开始喊价钱了。

“五百两!”

“八百!”

“一千二百两!”

这这……这些居然以为那邬翎墨是今晚拍卖初.夜的主角?

连妈妈傻眼,而二楼中间雅座里的男人,忍不住笑了笑:

“呵呵,三千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