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试爱:总裁太闷骚

番外第289章:靳司宸有所察觉

第289章 靳司宸有所察觉

“什么山?哪棵树下?”慕雪橙急声问道。

江雨瞳想了想说:“XX山,那棵最大的树下面,我不记得是哪个方向了,只记得当时是早上,太阳正好照在那里,我就挖坑埋了下去。”

听完,她立刻转身离开了这里,往那座山上去,她一定要找到那个证据!绝不会让靳司宸就这么逍遥法外,即使六年前苍振华那件命案会把她牵扯进去也无所谓!

人做错了事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否则这个世界岂不是乱套了。

等她赶到那座山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所以那棵大树真的很大,枝干要几个人手拉手才能围得起来。

而慕雪橙整整在这里待了一下午,找了一下午,直到太阳落山了,她终于找到那块石头了,被江雨瞳埋在了这棵大树的东南方向,当她挖出石头的那一刻,电话也同时响了起来,居然是消失了三天的靳司宸打来的。

“喂?”

“宝贝,你忙什么呢?”

“我还能忙什么,当然是听的你话,缠着苍天佑咯。”

“呵呵,乖,晚上来家吧,地址待会儿发给你。”

“好。”

挂掉了电话以后,慕雪橙觉得很奇怪,消失了几天又突然给她打电话,明天又让她去他家?这其中一定有诈!

先不管了,慕雪橙抱着这块死沉死沉的石头去了警察局,这可是新的物证啊,还是交到警局比较放心。

“希望这个可以对我爸爸的案子有所帮助。”

法医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慕小姐,别着急,你能找到这个东西对我们太重要了,希望我们在上面可以找到罪犯留下的蛛丝马迹。”

“嗯!拜托你们了。”

把那块石头交到警局以后,就已经是晚上了,看着手机上靳司宸发来的地址,是片富人区的地址,她照着地址来到了靳司宸的家。

“叮咚——叮咚——”

慕雪橙按下了门铃声,过了一会儿大门自动打开了,她便走了进去,发现这偌大的别墅中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很守时嘛。”这时,靳司宸穿着换上了一套黑色的休闲装从楼上走了下来,手中端着一杯酒,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心情好坏,也从不会写在脸上。

“小姐,要喝点什么东西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好像女佣似的阿姨走了过来问道。

她还没开口回答,靳司宸就替她回答了:“张妈,给她倒一杯果汁吧,怀孕的人不适合喝酒。”

“你到底找我来干什么?”慕雪橙抱着双臂,表情稍微有些不耐烦。

靳司宸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楼下的客厅,坐在了沙发上,向她招了招手:“过来吧。”

她一脸不悦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对面的沙发上,靳司宸笑得意味深长:“离我那么远干什么,怕我吃了你?”说完,他便自顾自的站起了身子,坐到了慕雪橙的身旁,长臂拥着她的双肩,姿势亲昵:“几天不见,怪想你的。”

“少来这套,说正事儿!”她真的很想站起身子扭头就走,但是,要克制自己,继续装下去,因为她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靳司宸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放在了茶几上:“伯爵相当于已经废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抗拒治疗的精神病患者,呵。”

“哼,你太可怕了,有一天说不定我也得被你干掉。”活在靳司宸身边的人,如果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恐怕每天都会提心吊胆吧。

他的手不安分的抚摸着慕雪橙白皙的脸颊,暧昧地说:“我怎么会舍得干掉你呢,六年前你太小,现在倒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变成我喜欢的类型了,sexy~”

慕雪橙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下一秒钟,他猛地扑倒了她,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她有些慌了,睁大了双眼,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靳司宸的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盯着她脖子上的那条很特别的项链看,坏坏地说:“你说呢,都这么明显了,还看不出来吗,宝贝,你不是已经成年了吗。”

她彻底的慌了,难道……

“你疯了吧,我现在可是怀了孩子的,你想让我流产吗。”一时间,她突然想到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了,苍天佑说过,只有打开它,发出信号,他就会立刻来救自己,可是都坚持到这个地步了,如果放弃……岂不是很可惜。

靳司宸将她压在身下,越来越靠近她的脸,压低了嗓音说:“关我屁事!”

她的瞳孔瞬间放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了他,坐起了身子,拉好了自己的衣领,故作镇定:“我现在没那闲工夫谈情说爱,麻烦你说正事儿,没事,我先走了,无聊,再说了,你和我是不可能有爱情的,所以,不能发生肌肤之亲的事情。”

说完,慕雪橙站起了身子,看样子要离开了。

靳司宸却依旧笑得毫无感情,坐好了身子,对着她的背影说:“在你的心里对他真的一点也不爱了吗。”

她的身子僵住了,猛地回过了身子看着靳司宸那张不动声色的脸……

……

苍家别墅内。

到了晚上,终于醒过来的苍天佑换好了一衣服,坐在书桌前,目光里盛满了愠怒,盯着电脑屏幕上是慕雪橙脖子上戴的那条项链发出的信号,以及分析出的现场声音……

他的脸色越来越冷,紧紧抿着双唇,下一秒钟,他将书桌上的电脑猛地一推,摔到了地面上,声音终止了,什么也听不到了,如果他再听下去,一定会发疯。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不向他求救。

地面上电脑被摔得粉碎,这时,书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放在耳边,声音冷得可以令手机结冰:“说。”

电话的另一头,不知道给他带来了一个怎样的消息,接着,他挂掉了电话,拿起了那件深蓝色的外套,背影冷漠的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