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珠仙子重回红楼境

《九》奉命入宫

九 奉命入宫

回到荣国府,回到自己房里,黛玉瘫倒**不起。\\

紫鹃:“姑娘,这理亲王福晋给的礼物,放哪儿?”

林黛玉:“拿给老太太去,我不要。”一想起福晋要带着自己回人家王府,她就不自在,什么意思啊?又不认识的,再也不去那府里。

鸳鸯却急急赶过来:“林姑娘,老太太正在找姑娘呐。”

紫鹃无奈说:“林姑娘这次累惨了,姐姐没看姑娘躺下一动也不想动。就连衣裳也顾不及脱了。”

鸳鸯:“还说呐,老太太不让林姑娘去那府里。你们却自己去了。”

紫鹃气的:“还不是怨宝二爷。”

黛玉心里明白,这一次怕是要给外祖母一个说法,再以自己在扬州用钗环捐献救灾,搪塞不了的。又不能让年迈之人为自己担心,毕竟是救了宝亲王,对柳芳不过是捎带着。皇家的事儿,谁愿意碰啊?赶上了也不能视而不见。这如此的风浪,余波是否了却?黛玉不知。也不能让此间之人洞悉。这近一个月的r少知道一些贾府的事情,除了二舅舅是个勤勉、劳作的人,大舅舅干脆就是拿着朝廷的俸禄家里与妾氏们、清客们混在一起,听闻有时候还邀jì女荒琏夫妇是府中管家,余也是讲排场、慕豪华的人,进的少,出的多。又不会算计,又不会走经济商贾一途。拮据已见端倪,就是有多少财力填充,也架不住这样的奢费。自己对诚亲王夫妇、宝亲王与理国公府的馈赠,除了以自己名义赠了一些给众人外,就留下了那两个包的散碎银子。其它的都在贾母那里,由老人家安排。现在,鸳鸯来找,躲是躲不过去,撑着身子起来。在紫鹃、雪雁的扶持下,来到贾母房里。

屏退余,贾母搂着自己的外孙女,怜爱着:“姥姥糊涂啊,没有保护好你,今儿,又让你受委屈了。”

黛玉在老人的怀里娇着:“姥姥不糊涂,聪明着呐。这儿的人,谁也比不上姥姥。”

贾母笑着:“玉儿啊,你什么时候跟柳家认识的?”

黛玉一笑:“姥姥保密啊。”

贾母点点头。

黛玉拿出那一份在自己房里。乌雅氏给地礼单。递给贾母。

贾母细细地看了重起来。看向黛玉。

黛玉忸怩着说:“诚亲王是为着玉儿地义举。那个宝亲王与柳家公子。是我在来这里地途中。被下人们现。流落在一个不起眼地小镇上。一问。才知道。他们遭了劫。又与手下人失散。身无分文。流落街头。玉儿把带来地钱。通通给了他们。玉儿想。到了京城。玉儿就到家了。有姥姥。我什么不能有?就这么点子事儿。他们偏看地这么重。”

贾母紧紧搂着黛玉:“我地玉儿啊。怎么说你呀?”想了一下。又说:“柳家地。跟你先头去了地大舅母是亲戚。偏你那位大舅母死地有点不好。是你大舅舅地一块心病。也弄地咱们府上跟人家府上。多年不来往。这样也好。该是两家揭过这一篇地时候了。”又叫来鸳鸯。取出两张银票递给黛玉。“身上不能没钱。”

黛玉知道贾母会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就辞了出来,转回自己房里。

再说贾母,看着黛玉出去,就吩咐琥珀:“叫二位老爷过来。”

贾赦半天是外甥女了了多年的沉事儿。”

贾政:“明儿,拿上咱家的拜帖,去一下那府里。”又说:“听王氏的意思,理亲王福晋对玉儿有点儿意思似的?”

贾赦也笑了:“柳家的,莫不是想要外甥女做儿媳?”

贾母瞪了他们一眼:“玉儿这么大点儿,还早着,你们谁也别接这个茬儿。??书”

次玉刚起身,正由紫鹃、雪雁二人给她梳洗。

紫鹃边给黛玉上妆,边说:“听太太房里的金钏说,太太的妹子薛王氏带着自己的儿子、姑娘往咱们家来了。”

“真的?又来了一个姐妹,这儿更热闹啦。”

“好像是薛家少爷犯了什么事儿?”

躲灾来了?这是别人家的事儿,与我何干?黛玉自己也笑了,庸人自扰之。

待要说什么,就见贾母房里的小丫环跑了来,在门口问:“紫鹃姐姐,姐姐,林姑娘起来了没有?”

紫鹃应了一声:“老太太有事儿?”

“不是啊,宫里懿旨来了,招林姑娘进宫去。”

黛玉惊呆了,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真的来了,还是有些心惊。宫里,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传来的是熹皇贵妃娘娘的懿旨:“传巡盐御史林海之女林黛玉进宫。”

什么事儿?没说。贾母和邢王二位夫人也顾不上别的,先接了懿旨再说。

鸳鸯给传话的小太监塞了点儿散碎银子。

“老太君放心,没什么事儿,就是见见姑娘。”

贾母心里明白,这是儿子得了玉儿的救助,母亲也要还还情。这熹妃,还挺会做人的。

王夫人乐啦,自己的女儿是宝亲王身边的侍妾,熹妃见黛玉,这是自己女儿的面子。什么和什么呀?自己感觉不错。

“大姑娘,放心去吧。有事儿,你大姐姐会替你张罗。”

贾母开了口:“得跟去一个丫头,就叫紫鹃去吧。”

黛玉能说什么?不行,就得是雪雁去。也不敢呀。忙应了一声:姥。”

收拾收拾东西,抽空嘱咐王嬷嬷:“妈妈,这儿就交给您啦。”又送上一百两银子。错开别人眼球,又给了雪雁五十两,安慰了安慰自己的丫环。想了想,叫过紫鹃,也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叫别人给你父母送回去。”

一乘宫轿把黛玉接到紫禁城里的皇家地界,下了轿子,被几个宫女、太监接着,走进熹妃娘娘的景仁宫。

“启禀娘娘,黛玉姑娘来了。”

“快请,快请进来。”这是一个柔和的声音。

“姑娘这边走。”

黛玉被人家扶着,身后跟着紫鹃,亦步亦趋。

一进门,黛玉瞧见几位宫女环绕着一位四旬上下的贵妇,浑身著着华贵吉服,面容姣好,一脸慈爱的端坐在正

黛玉知道,这就是正主。忙下跪:“民女林黛玉拜见皇贵妃娘娘。”身后的紫鹃也依样照做、下跪。

“快扶起来,这孩子,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个虚礼。”

什么意思啊?早说话呀?膝盖跪的生疼,你当好受啊?

黛玉被宫女扶起来。

紫鹃就只好自己起来了。

熹妃走下来,亲热的拉着黛玉坐在自己的身边。“让哀家看看。多水灵的孩子,像个小仙女儿似的。”

一个宫女为黛玉上了茶,另一位宫女又在黛玉的一侧摆上几样的小点心。

“是仿你们南边样式做的,也不知道和不和你的口味儿?”

“娘娘这儿的点心,自然都是极好的。”

“娘娘?你叫哀家什么?”

黛玉大惊,叫错啦?不会呀?我这是按照标准的礼仪称呼的?

熹妃一笑:“你是怎么称呼弘历的?”

黛玉不好意思的:“娘娘,那是闹着玩儿的,不能作数的。”

熹妃搂住她:“按照咱们满家,你得叫哀家皇额娘。”

黛玉只好重新拜见:“皇额娘。”

熹妃开心的:“这就对啦。”

紫鹃也侍立在一边儿,听到这儿,不由的看了看黛玉。

熹妃看在眼里,一扬眉。

身边的宫女示意了紫鹃一下,与她向熹妃矜了一礼,下去。

熹妃:“是贾府的人?”

黛玉:“回皇额娘,是外祖母身边的,人挺好的。”

这时候,传来一阵脚步声。

有宫女进来禀报:“主子,皇上和宝亲王来了。”

熹妃忙站起来。

黛玉也随着起来。

“皇上吉祥。”“皇上吉祥。”

黛玉跟着熹妃施礼。

一抹黄sè过来。“是林海的爱女吧?”

“民女林黛玉见过皇上。民女见过&;&;&;&;&;&;”

“好啦,玉儿,你干什么?快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在黛玉的脑袋上,紧接着被人一把托住。

这人自是宝亲王弘历。

“四哥你?”

“都叫四哥啦,就不能随意点儿?”

“礼不可废。”

“你我之间,没这么多事儿。”

“皇额娘,您看四哥呀?”

当今皇上——雍正,满眼笑意的看着这个有趣的小姑娘。也有了逗乐的情趣:“玉儿啊,你这又是皇额娘,又是四哥的,合着就把朕一个人撇在一边儿?”

黛玉慌了:上,玉儿,玉儿,玉儿该怎样称呼您?请您明示啊。”

皇上哈哈大笑:“弘历怎么叫朕,你就怎么叫。”

黛玉只好唤了一声:“皇阿玛。”

皇上:“这就对啦。玉儿啊,这儿也是你的家坐。玉儿安排在哪儿了?”后一句话是问熹妃的。

“臣妾把玉儿安排在玉竹轩住,可好?”

什么?住这儿?黛玉忙说:“玉儿感谢皇阿玛、皇额娘的厚爱,可是,玉儿什么也没带,下次的吧,这次就算了,行不?”

弘历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我派人去拿,你就放心住吧,再说了,这儿什么没有?拿不拿有什么关系?”

离开景仁宫,弘历带着她来到一个幽雅的所在,门楣上着“玉竹轩”。

走进去,院子很大,种植了不少花卉。还有假山,从假山上潺潺流着一袭泉水,细细的布成了一团团的景物,不用说,这是有专人负责的。再往里走,又是一排房屋,房屋的后面,是一片竹林。再后面,又是一个院落。

早有一众人等在一进门处候着。只是弘历不开口,谁也不敢造次。

由一个年岁大点的宫女带着,齐齐跪下:“奴婢、奴才们恭迎宝亲王、恭迎林姑娘。”

弘历带着黛玉在正堂坐下:“绿萼姑姑,带他们过来,报报名。”

绿萼姑姑,也就是那个年岁大的宫女。“都过来,站好了。回宝亲王、林姑娘,这个叫颜芳,这个叫琤慧,这一个叫月眉,这一个叫珈蓝,这四个分别叫白绣、青儿、冬铃、秋祎。这八个太监叫赵俭、钱琪、孙柳、李多、封全、司六、李祥、肖力。这四位嬷嬷分别是吴嬷嬷、孙嬷嬷、赵嬷嬷、周嬷嬷。”

弘历:“玉儿,这些都是侍候妹妹的,妹妹看可好?”

黛玉不好意思的:“这么多人?不用啊。我这儿还有紫鹃,再要一个帮忙的就行了。”

弘历笑了:“这可是皇阿玛、皇额娘的安排,你就遵旨吧。绿萼,准备一下,太医就要到了。”

说来就来了,八位太医一一为黛玉把脉后,聚在一起商议着。又悄悄的禀报了宝亲王。一时,又来了两个成衣局的人,给黛玉量了量身材。

一时,绿萼姑姑亲自端来了药,在弘历的监督下,黛玉闭上眼睛喝下去。

直到陪着她吃了在宫里的晚膳,弘历才离开这儿。

泡了泡澡,黛玉躺在洋溢着檀香味的帐子里。

今晚在这儿守夜的是颜芳和月眉,紫鹃也不知是哪儿去了?估计是绿萼要对她进行一番宫规的教育。

这一段时间的跨度太大,醒过来后,先是在扬州经历了那些事儿,又去了趟苏州见师太祖母。而后,又在进京的途中遇到弘历他们和蒙面人,弹曲鸣歌受内伤,进贾府,到宁府,直到入住玉竹轩,恍如一梦。

贾府中的人,看上去还是对自己不错的。比在家里,有了不少乐趣。也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要给他老人家写封信,告诉爹爹,不要这样劳累,看人家二位舅舅,那活的自在。爹爹啊,女儿心疼你啊。

对了,临来时,紫鹃说,什么薛家的人要来,奇怪呀,怎么有一股诡异的气味袭来?好像从哪里觉着,这一变故,会对自己形成一个怪异、挥之不去的暗示。好不好的,惹不起还躲不起?看了看姥姥,再在宫里住几天,也就该打道回府,转回扬州了。

思之,想之,今夜要失眠了。夜幕下,传来一阵敲梆的声音,数了数,五更。

一个端庄秀丽、银盆大脸的美女冷笑着,朝着她一步步逼过来,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急的她,想呼救也呼不出来。双手双脚不停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