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无敌女

第145章 无知的女人

第145章 无知的女人

“你们在干什么呢,这些人是谁,凭什么么跑到我的家里来撒野!”乔炫明一家人听见外面的响动也都走了出来,他正生气的训斥着这些不明身份的粗人。

“只要你们把傅弘文给我抓来,我们马上就走,就离开这里!”马青槐才不管他是谁,她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家里的保镖都哪里去了,还不快些来给我送她们出去!”乔炫明怒视马青槐,“还不快走,你耳聋了吗!”他可是从来都没有受过这种女人的气。

“叫你把傅弘文带来,你为什么要赶走我们,在傅弘文来之前我绝不离开这里半步!”马青槐没打算示弱,既然来了,就要为乐菱出了气再走,否则,叫她就这样走,门都没有!

“哪有这么无知的女人!”乔炫明转过身去,看到她泼妇的模样,他都要恶心,乔子昂却绕过父亲走到了前面,双手对着马青槐就狠力一推,“叫你走就快点给我走!”

马青槐被重重的推倒在地,她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气,平生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今天却让别人给欺负了,这还得了,在听到乔子昂让傅炎彬打电话报警时,她更是怒不可耐了,腾地从地上爬起,带着一家人和乔炫明一家,还有傅炎彬,全部扭打了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

最后,乔炫明的保镖全部赶到,才制止住了这场各自为家人的战争,乔炫明本打算还要叫警察来处理这件事,却被丁代真叫住了,说出了这一家人就是乐菱的家人,而后也从马青槐的中中得知了,这次事件完全都是因为乐菱跟弘文分手的事所至。

乔炫明委是惊讶,看孔乐菱的办事能力,却不曾想到她的家人都会是这么的无理和粗鲁,不过,让他高兴的是,傅弘文竟然下了这么大的狠心跟她分了手,本来还听说他俩的感情坚不可催,而且已有了十几年之久,没想到他也会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汉,就凭这一点,他接下来就可以重用他了。

发着高烧的乐菱依然支撑着在公司上班,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泌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头晕目眩,像是很快就要晕倒,不料,李主管却还是对她不依不饶。

“孔乐菱,你的报告书到底什么时候能写出来,虽说约翰哲说过只让你做他交待的工作,但那人是一年后就会离开这里回美国的人,我还不需要去看他的眼色,你的工资可是公司给你发,并不是他。”李主管大摇大摆的从她身边走过,不屑的瞪了她一眼。

“知道了……”乐菱此刻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好像就要倒下,但她仍旧强撑着,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别倒下,否则就更会让人抓到工作不负责任的把柄,以后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呆下去。

她强撑着站了起来,差点就因身体极度乏力而摔倒,她拿起自己刚刚写好的报告晕晕沉沉的朝李主管走去,然后交给对方,可李主管只是随意的做做样子翻了几下就否定了,“看来孔乐菱用脑子做事是不行的!”她成心找乐菱的碴,哪怕她现在面色如白纸,她也看都不看一眼。

“算了,你还是先去换饭水机里的水吧!”她随手指了指墙角处的饮水机,那可是最大型号的饮水机,相信这个份量够孔乐菱使得了,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旁边的一男职员也帮着腔:“我本来是想我去做的,可我昨天晚上太累了,腰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其实这种工作一向都是由他来负责的,他今天却可以托李主管的福,不用做了。

“我来换。”她她费力的说出这句话,用本来就摇摇晃晃的身体去搬那桶纯净水,往常,她做种事一般都不会太费力,因为她向来就做体力活做得多了,难不倒她,可今天,她全身都不知道怎么没有一点力气,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和不匀称,怎么搬也搬不起来,试了好几下,才很是费力的提动了。

“孔乐菱,我这是干什么!”贺俊哲正好来公司,见到这种情形,惊诧道,这可不是她该做的工作,他伸手就从她怀里把水桶抢了过来,又装作很是费力的样子,叫着:“李主管,李主管!”待那女人就声过来了,“你帮我搬一下!”往她手里大力的一放,李主管的手沉得差点就要叫娘。

“孔乐菱,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问。

“我的手机丢了。”她的唇上没有一点血色,苍白的可怕。

“丢三拉四的,怎么丢的?”他一边快意的瞅着李主管搬着沉重的纯净水去饮水机上换,一边又问:“在哪里丢的?”

乐菱不晓得要怎么回答他这个看似简单却让她心碎的问题,赶忙转移他的注意力,跑去帮李主管换水,因为看她的样子也确实很难把那么大一桶水给换上去。

俊哲连忙从李主管的手里轻松的拿了过来,把他倒放在了饮水机上,然后冲着那个男职员道:“这样才是男子汉对吧?”

男职员羞愧万分,尴尬地边头也不敢抬起,“是!”小声应答。

李主管却是在一旁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孔乐菱打上一顿才解气,她凭什么能得到约翰哲的表睐和爱护,而自己无论学历还是相貌都不比她差,为什么就会被晾在一旁无人问津呢,她的脸气得成了扭曲状,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俊哲带着乐菱来到手机店,陪她看了好久,越看她越不对,他伸手在她额上探了探,“你怎么总是在冒汗呢?”却被她一手打过,苍白着脸色凶他道:“你再碰我试试,我会狠狠的咬断你的手指!”

“哈,我又不是摸你!”真是小气鬼,他才不管,趁她不注意又伸手去探她的额头,“喂,你真的在发烧呀!”他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