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仙尊在都市

第216章 比试

第216章 比试

落日剑派一众弟子都是面露怒色,如果不是顾忌到自家长辈都在场,估计早就冲上前教训这让人不爽的家伙了。

“这人真教人恶心,楚兄弟,你要是不方便出手的话,不如让我来教训他们,也好出口恶气!”亚拿萨凑了过来,在楚白耳边低声说,抱石子也在一旁不住狞笑,捏著手骨用期盼的眼神望著楚白。

楚白还未答话,一直默默不语的疯无羁突然开口:“我上!”

楚白讶然望去,却看到婷婷早气得满脸通红,正握著小拳头在那低声嘟囔,难怪疯无羁这从不管事的家伙会这么难得的主动邀战。

对方那老者听了半晌的阿谀奉承,似乎也感到有些不耐了,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一干人等安静,然后继续傲慢的说:“我们比试三场,以三战两胜决定今天的胜者,不过,光这样比试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加点彩头如何?”

那名答话的弟子回头看了唐严一眼,见他点头才回头问:“你想加点什么彩头?”

老者突然面露贪欲,哈哈大笑道:“如果你们输了,必须公开承认不如我们,并且关闭公司,从此不得再进入这一行,在盛都的客户和关系也必须都交给我们!”

众人恍然大悟,还以为是哪个修真宗派前来切磋讨教,原来是看他们公司火生了红眼,想来抢生意的啊,难怪会如此傲慢不堪。

“他娘的,我们在这里等了快一个下午,原以为能遇上什么高手,想不到竟然是如此货色!”远宁道人在一旁低声骂道,旁边众人也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那如果你们输了呢?”负责交涉的弟子忍住怒气问。

“不可能,我们怎么可能输呢?”老者自信的说。

“可是也必须规定你们输了要付出什么吧,否则对我们不是太不公平了?”负责交涉的弟子得到唐严的示意,咬住这个问题不放。

“那……你们说你们想要什么吧!”老者大感不耐,随口说道。

“我们什么都不要,只是如果你们输了,以后见到我们的人,必须持弟子之礼,并绕道而行以示尊敬!”唐严突然插嘴叫道。

“这个……”那老者闻言犹豫了起来。

见到此景,唐严立即讽刺道:“怎么?刚才口气那么大,现在却不敢答应我们的条件?唉,算了算了,我们回去吧,这种胆小如鼠的人成不了大气候的!”

老者被他一激,老脸顿时挂不住,当即大喝一声:“站住,就按你说的办!”

“好!”唐严回过身来也是一声大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说说你们想怎么比试吧?”

“你我各派出三人,每人比试一场,采取三战两胜制。”老者道,唐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既然如此,你们挑选一下出场的人选,五分钟后开始比试!”关系到自己以后的颜面问题,老者也不敢托大,匆匆退进人群中,与那些人商量起来。

唐严也凑到楚白身边,颇为不安的说:“太师叔祖,请恕弟子逾越,弟子实在是气不过,才想教训教训他们。”

“无妨。”楚白微笑著摇摇头,“你是一派之主,本来就该由你拿主意,倒是你打算派什么人上去比试?”

在一旁的亚拿萨和抱石子同时开口抢道:“我,我上!”

楚白不置可否,望向唐严,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点头道:“好,既然如此,前两场就交给你们好了。”

唐严立刻在旁插嘴道:“两位前辈可一定要给他们一点教训,否则我心中恶气难消啊!”

“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否则我心中恶气如何消散?”亚拿萨狞笑著捏捏手骨。

这家伙最近和抱石子混得太熟了,连他的一些习惯和动作都学得差不多,人也增添了几分匪气。

楚白仍是微笑著点点头。

在他看来,最后一场再派谁已是无关紧要,毕竟如果连一名堕落十二翼天使和一个二千多年修为的妖怪都能败给这些杂牌军,那自己这一方还是趁早离开免得再丢人了。

一番商议后,楚白这边决定把第一场交给亚拿萨,抱石子负责第二场,最后一场则随便叫了个玄字辈弟子充数,至于难得主动邀战的疯无羁,则被楚白委婉否决了,理由是怕他下手不知轻重,惹出什么乱子。

对方也决定好了人选,刚才那老者采钵领著另外两人走了出来,一脸轻蔑的看向这边。

他那两名伙伴都是西方男子,一个是身材高大,**著上身的光头大汉,另一个则是身材矮小,看上去毫无出奇之处的普通男子。

“嘿,老兄,是你的老乡喔!”抱石子怪叫一声,指著那两个西方男子对亚拿萨笑道。

“我的老乡?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你可不要胡说!”亚拿萨瞟了那两人一眼,很是不屑地道。

不过这可不是狂妄之言,他以前身为西方神族中仅有的三个十二翼天使之一,在西方能和他平起平坐的除了诸神外,就只有现在掌管神殿的米迦罗和被打落地狱的撒旦了,眼前这两个西方男子就算再有神通,也不可能与上述众人相提并论吧。

不过那两个西方男子可不这么认为,他们听到亚拿萨这番话,脸上都浮现怒色,那个身材高大的光头男子踏前一步,用怪腔怪调的汉语大声说:“你,出来,我要和你比试!”

“哦,我好怕喔!”抱石子怪笑著,正要上前却被亚拿萨拽了回来提醒道:“说好了第一场是我的。”

“抱歉,忘了忘了,嘿嘿,兄弟请!”抱石子挠著头憨笑两声,颇是不好意思的退了回来。

亚拿萨笑笑表示不介意,然后活动一下筋骨,转身向前走去,刚刚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得异常肃杀,冰冷无形的浓重杀意在他的刻意驱使下向那个西方男子涌去。

那高大的西方男子只觉得呼吸一窒,整个身体如同坠入冰窖般,连骨髓都快被那股彻寒冻结了,感觉自己彷彿是一只被蛇盯上的田鼠,那种从心灵深处涌上来的恐惧让他浑身发软,如果不是心中还勉强保留著一丝斗志,恐怕早已转身逃跑了。